卢鸿这的小斧劈皴我已经会啦不知道那大斧劈皴的?快给我来示范一个。上次你还有什么长斧劈皴来着?一起画来看看如何?……”
“卢公子在下觉得所谓墨分五彩之说似有不妥那焦墨怎么可以与浓淡干湿同列分明不是同一种墨色嘛。墨法这东西似乎多有玄妙在下昨天夜里忽然明白了一些请卢公子看在下这件小图可还有些味道?……”
“卢先生这鹿角与蟹角的树枝画法甚是玄妙只是不知为什么定要以中锋运笔学生还是体会不深甚是惭愧。请先生再看学生这几处笔法可还有可取处?……”
……
人患在好为人师可我从来没有过这个缺点啊。老天你为什么这么惩罚我。
卢鸿愤愤不平。
这几天来褚遂良、立本、褚行毅走马灯一般在孔颖达府上出出入入。三个人就象商量好了一般从来就没一起来过。总是这个前脚走那个后脚就跟上来。卢鸿不胜其扰欲要推辞却总是张不开口。
那褚遂良从来都是笑嘻嘻地轰也轰不走就好像该他什么似的不光问起来没完没了而且还理直气壮搞得卢鸿一个劲后悔怎么当时就没看清这老不修的本来面目。遇上这么一个死缠烂打的主儿你说谁有办法不教?
::那拜师一事不再提了但见了卢鸿总是一脸恭恭敬敬地样子问得详细无比听得也是极为投入。面对着大人这般严谨求学的态度你说好意思不教么?
最恐怖的就是褚大公子褚行毅。恐怖的就是他这程门立雪的劲头。因为褚遂良这当老子的也要向卢鸿学画自然要把褚大人事事排在前边褚大公子只能靠边站。因此褚行毅充分挥了见缝插针的劲头。只要一眼瞄到褚大人回了府关在书房里练起画来。立马溜出府杀奔卢鸿这厢来。见了卢鸿恨不得气也不喘一口气就把自己的学业先汇报一遍然后就苦苦哀求卢鸿传授这个传授那个。一双幽怨地眼睛深情凝视之下卢鸿鸡皮疙瘩掉了足有半院子都是紧着掏点压箱底地本事打走了事哪里还敢不教?
半个月下来卢鸿再也没办法忍受了。就连孔颖达见了这三位来。都要退避三舍杀伤力太可怕了。现在修书地几位同仁见了卢鸿都一脸同情的神色。昨天立本向卢鸿请教了两个时辰何为积墨之法前脚才走褚遂良已经笑眯眯地进来手中拿着一件全是黑点的山水图拉着卢鸿研究为什么这个点一定要叫“米点山水”。好容易褚大人走了人影才出院门。褚行毅已经“嗖”的一声飞到了卢鸿眼前。抽出半卷纸说:“卢先生您说的那染云之法确实难画……”
当这位好学的褚大公子念念叨叨地终于走了之后吃完饭左手扪腹右手摇扇的谷那律转悠过来。拍着目光呆滞地卢鸿的肩膀说:“卢公子昔日先圣孔夫子弟子三千贤者七十二有教无类故成其圣。今公子所传弟子仅此三人不足以光大贵学。尚须精进啊!”
看着谷那律一脸坏笑的样子卢鸿这个悔呀。为什么当年不好好练练老师教的太极拳缠丝劲呢?要是好好用点心练出功夫来我今天就废了你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
卢鸿动着干枯的嘴唇正要说什么耳旁又忽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卢公子前日所说的高远、深远、平远之法玥退而思之深得画中三味。今日更想请益可否赐教?”
卢鸿、谷那律才回头只见美丽地上官大小姐已经微蹙着智慧可爱地眉头粉墨登场。
卢鸿还未说话谷那律已经微笑着说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上官小姐芳驾登门求教学习卢鸿他自然是既乐且悦求之不得了!二位慢慢请益在下告退。”说罢不等卢鸿开口一溜烟走得不见了踪影。
卢鸿无语仰望苍天心中呼喊:“子曰:唯女人与小人为难养也!——子啊你带我走吧!”
…….
三天后。
在卢鸿的客房院内小亭下褚遂良父子、立本并上官玥一边饮茶一边看着对面眼圈黑、无精打采的卢鸿。
“画谱?”问地是褚遂良:“是不是和砚谱一样就是讲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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