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鸿又道:“此是其一。二来就算李泰上了位其性格也是个大问题。侄儿观李泰为人性格过于开张不明韬光养晦之理。为皇子时这种性格易得君王赏识只怕一旦上位反倒不易讨得圣上的喜爱呢。”
卢承庆听了卢鸿之言眼中不由流露出一股赏识之意口中却淡淡问道:“哦?此是何意?”
“当今圣上乃是雄强之主当年又是那般上的位这种事上就算是亲生父子又有多少信任可言。前时魏王领袖文学开馆纳士圣上或会夸奖。一旦立为太子参与政务若事事伸手只怕就有些不妥了。”卢鸿沉声答道。
“嗯贤侄这话也有道理。这些日子以来魏王已略见跋扈之形就说朝中以前略有得罪的官员便通统以私通太子之名下狱闹得乌烟瘴气。真这般行事就算当上了储君圣上怕也有容不下的那天。”
“只是我们要做的却不是要等到圣上容不下那天总要想办法让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使圣上有所警觉。那他这储君的梦就永远也不会实现了。”
二人谈了片刻卢承庆又皱眉道:“还有一事却要提醒于你。自接到你父亲来的消息后我也派人这几天紧密盯着上官府中之事。前两天时得知上官月及其父母受衡阳公主之邀已经搬到城外终南别业之中。那府中消息甚严却是不知详情。”
卢鸿听了未做表示心中却暗暗盘算。自己这般大张其鼓地前来又将死缠烂打的上官庭芝想办法留在了太极书院衡阳公主自然会知道其策划的事情出了问题。将上官月母女先行弄到自己府上去。隐隐地便是对自己的一种威胁了。
就算明白衡阳公主的做法卢鸿依然略有无奈。就象父亲说得一样。就是自己确实有所幻想在此次谋划的诸事尘埃落定之前与上官月都可能再有牵连。事实上就算是一切顺利衡阳达成了目的还是依然会将上官月作为制约自己的筹码。除非——自己真地与上官月再无任何关系。
看着卢承庆关注地眼神卢鸿自然明白他想的是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叔父放心此事侄儿分得出轻重必不会因此害了家族大计便是。”
卢承庆点点头。目光中欣慰之余也不由流露出几分伤怀。
次日一早卢鸿便出门前往孔颖达府上拜见孔颖达。
他在这孔府是老熟人了门子见了早早就笑着迎上来道:“呦卢公子您来了。咱们老爷早就吩咐啦让您直接到书房就是了。”
卢鸿对着门子点头笑了笑熟门熟路地进了府门。直接向书房走来。
孔颖达数月不见竟似苍老了许多。见了卢鸿极是高兴呵呵笑着道:“前时你大婚我忙于俗务也未能亲至可别怪我这当老师的不够意思。”
卢鸿连称不敢。师生二人寒暄几句分别落座说起此次太极书院讲学团赴国子监讲学一事。
此事起。远在此次卢鸿计划来长安之前其缘由正是太极书院那几部新书引起来的。尤其是《数学典》的出版在长安士林中引起了极大的震动。不少儒林前辈甚至是一些精于算学者对此书中的一些难点。也是无法完全理解通透。
太极书院算学实力在上次竞赛之时便已经有了充分的展示。但那次各书院在算学上的比拼其内容依然限制在传统算术地范畴之内。因此在竞赛中并没有体现出层次上的绝对差距。
而此次《数学典》的行。足以证明太极书院在算学理论方面。已经有了质的飞跃。这也是为什么太极书院以“数学”取代“算学”又以“典”名之。
由于卢淇等人在国子监的教学。这半年来国子监的算学馆水平突飞猛进使得国子监中从教学到学生心气大长。没想到这一次被这部《数学典》结结实实地给教训了一下。算学馆中几位教学与助教为此连着数日几乎不眠不休的研究但最后包括卢淇在内依然没有办法完全弄懂。
但只是能够理解的这一部分已经足够令其惊叹了。卢淇都说道:“想不到这几个月数学馆的水平已经达到了这样地程度!”
想想当时那曹嘉还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卢淇几乎要后悔受聘来这国子监了。
技不如人就得低头。这个道理就算是强如国子监也是不能例外的。于是一众人等大声疾呼太极书院的几位数学馆讲学受邀至国子监讲解数学一事就此成行。
而邀请格物馆来讲学的却不是国子监中人。事实上格物馆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