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天了啊!掌柜。”辰洲城边的一家客栈内店小二五魁看着窗外轻轻的和正在打着算盘算账的掌柜说道。
掌柜放下手中的算盘起身来到窗户旁。只见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了大片的浓浓乌云这让原本光线就不足的小店内更显昏暗。
“五魁快下楼去上灯吧不然客人们就要走了。”掌柜靠着窗户喃喃的说着。
“没事的掌柜现在还不是忙活的季节呢?更何况客人们来的目的是听张先生说书的先生下午醉酒了要过会才能醒。昨晚他刚讲到鬼道长大战古丈绿毛的精彩之处客人们听的兴起今晚如果不听他讲完的话哪里肯走。”五魁搓搓手懒洋洋的说道。
说完后往手里猛的呵了几口热气试图赶走手上的寒气眼里却瞅着掌柜身旁那盆燃的正旺的炭火听着从火盆里传来的‘哔哔啵啵’的桐木炭暴裂的声音五魁真想靠过去好好的烤烤身子但五魁心里清楚对于他这个下人来说在小店没有打烊之前烤火只是一种奢望而已否则就会有丢掉饭碗的危险。
当下只好用力的裹了裹身上的破狍子皮棉袄口里骂道:“这鬼天前几天还有朗朗太阳去了冬寒谁知没过两天春寒又来了唉——老天爷啊你不知被冷的可是我们这些穷苦人啊?”
正在口内骂着却听到楼下有客人在喊:“五魁快给爷送两坛子烧酒来***这天冷的人死了。”
五魁有点不情愿的从柜台上拿出两坛子烧酒看着手里的酒喉咙里不觉就泛起了口水自语道:“酒啊老子也想喝你啊这贼冷的天喝你几口可是很爽的事情呢啧啧——”
“还在那里磨蹭什么快点送下去啊顺便看看先生起床了没告诉他客人们已经等的急了。”掌柜埋怨五魁道。
拿着手里的酒五魁快的往楼下走去心里却在想着张先生不知道他此时起床了没有。在五魁心中张先生不仅很有学问也是对他最好的人平日里可没少给过他好处而且五魁也打心眼里喜欢听张先生说书那个精彩啊就好像他口内的故事真的生在自己身边一样。
来到楼下多数的客人正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烤火悄声的议论着天气的多变社会的动荡。有的人手里拿着通书说今年是水年今天才立春就有下大雨的趋势看来今年水患是少不了了;还有的说现在中原正在打着大仗军阀们互不相让辫子军去年入京现在却下不了台了……每个人好像都有一肚子的话怎么说也说不完。
叫酒的客人已经有点等不急了看到五魁走来口里带着几分醉意阴笑着大声喝道:“小子你吃卵饭去了是吧?先给老子灌两碗。”说着便把酒筛进碗内送至五魁面前。
五魁笑嘻嘻的接过酒仰头一饮而尽匝巴着嘴说:“谢爷的赏酒实在是对不住小人腿短走的慢望爷见谅。”说完眼里却还看着坛内的酒希望还能在被那人罚上几碗。眼见得那两人已经喝上路哪里还顾得上他只好悻悻的作罢离去。
正想去后房叫张先生却见他正从楼上下来心里不禁一喜暗忖终于可以伴在先生身旁听说书烤火取暖了当下便连忙上前伺候。
“爷您老起来了这天贼冷贼冷的小人这就给您倒杯热茶爽口暖暖身子。”五魁说着已是把一杯透着浓香的古丈毛尖递到了张先生面前顺手用肩上的抹布在凳子上抹了抹招呼着张先生坐下。
只见那张先生约摸六旬上下上身穿狐皮小袄头戴瓜皮小帽颔下留着一尺花白山羊须喝过茶后用筷子对着桌上的瓷碗‘铛’的一敲人群中顿时便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倾着耳朵希望能够早点听到张先生开讲。
见人群中已是安静无声张先生的嘴角不禁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快的往人群中环视了一圈拿起茶又是猛的喝了一口很是满足的“嗯哼”了一声方说道:“话说鬼道长和他的结拜六弟来到了古丈绿毛藏身的山洞外见那绿毛已然出洞。他那绰号‘刀疤’的六弟可是个急性子人此时哪里还摁耐不住早已抽出身后的百斤钨铁大刀多时正想上前堵住尸王的退路却被鬼道长示意不可。你们可知那鬼道长的六弟为何绰号‘刀疤’吗?”说到这里张先生停住了口内的话语向众人看去大家疑惑的摇摇头表示不解。
“想那刀疤六追随鬼道长身后乃何等一猛汉能使一把大刀。早年其亲兄死于匪手为给兄长报仇他孤身一人独闯匪穴用手上的大刀手刃了仇人但那次却在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逾半尺的疤痕他身高八尺神力惊人可是我们湘西出了名的壮士你们竟然不知啧啧——”张先生颇为失望的摇头叹着。
五魁很知趣的连忙重新倒上毛尖给先生润喉。接过递来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张先生继续说道:“那绿毛出洞后警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