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晚上的温度一般都很低暗暗的月色下一队骑兵静悄悄通过徐徐打开的城门缓缓信步行出。
一般偷袭却是要噤声就算是马匹也要上了嚼马蹄有时还包上了厚布。可这队骑兵却是个个马脖子上挂着鸡蛋大的铃铛马背上的骑士有的还轻松的聊着天。
领头的正是诺里虽然他现在是大胡子的副手但是有很多事情却不得不向阿德这个比他低一级的副副手打听。
“我砍砍杀杀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晚上这样大摇大摆去偷袭的。殿下一直是这么多的奇思妙想吗?”
阿德憨憨一笑:“说实话殿下的许多命令刚下的时候我都不太明白往往等有了结果后才慢慢回过味来才觉得他的命令真是……真是那个深什么的。”
“深不可测。”
“对对就是深不可测。再说了我这条贱命就是殿下的就算他下令要我把脖子伸出去给鲁鲁砍我也会照做。”
“可你现在不是有一个老婆了吗?你死了她怎么办?”
“殿下肯定会照顾好她的。”
诺里知道他是个憨头笑着说:“嗯嗯最好的照顾就是娶了她帮你养着。”
阿德:“……”
说说笑笑间快到鲁鲁的营地了远远看去居然象是个鬼营一般只有几处稀稀廖廖的灯火象幽灵之眼一样透着一丝诡异。
诺里止住马对着阿德说道:“你先去吧这次能不能扯住鲁鲁的后腿全靠你了。”
阿德似是没从刚才那问题中恢复过来:“哦哦我知道了将军放心。”独自带着一支人马离去却是没有铃铛的月黑风高的才几步路就看不见了人没入黑暗中。
诺里下了马对着身后的士兵问到:“出前给你们说的话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马上的骑士们整齐的回答。
“那好全体分成三队二队三队休息一小队由夫刚带队出!”
“是!”
一小队排众而出瞬间叮叮当当的清脆的铃声响彻整个草原。虽然鲁鲁的大营大多数人都睡得死沉沉但警戒的哨兵不可能听不到这开阔的草原的夜里可以回荡很远的铃声。
一声低沉的号角声伴随着“敌袭”的大叫整个大营一下子沸腾起来了依稀可以听见此起彼伏的低骂和武器相撞的声音。
夫刚带着队来到离营门半箭的距离便立住了嘴里大喊着:“鲁鲁大大大勇士起床尿尿了小心憋爆膀胱!”
后面的骑士轰然大笑有了他领头后面的人什么样的话都出来了:“鲁鲁爷们来宵夜了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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