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使俞归尝示天恩于武都氐王杨初其意动遣使来称籓。路梁州南郑明王宴之。席中使节言初求为使持节、征南将军、雍州刺史、仇池公。明王忿驱其回仇池——
引言摘述
曾华送完俞归回到南郑之后也不再回沔阳了那里一切都正常运作起来了生产能力大得惊人。现在就是原材料跟不上不但矿石就是牛角、拓木、牛筋、桐油、漆胶等物品也供应不上了只得四处派人去加紧开采和收购。
曾华不由地在南郑开始过起比较“**的生活”来三天一大宴一天一茶会不过这都是在梁州刺史长史府举行的只吃得车胤连连哀叹:“这主媒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要不是曾华后来“良心现”用度一切从刺史府里出车胤估计会成为大晋第一个因为被吃穷而上街乞讨的刺史长史。
曾华的用心大家都明白也乐意开心地在车府混吃混喝。
这天夜里正是十一月的十五月圆之日。曾华在车府设茶会邀车胤、毛穆之等人和范家兄妹一同赏月。反正在这个时代已经定好婚约却还未成婚的人好像还没有不准相见的规矩只是不能再居一府而已而且这请来的人都不是外人。
大家兴高采烈地赏月观景车胤、毛穆之等人不由诗兴大不由地作赋一以为吟情。
但是曾华却只看到坐在一旁的范敏娥脸不舒双眉微皱淡淡的愁云笼在她那如白玉一般的脸上不由地问道:“范小姐请问为何如此愁眉不展呢?”
范敏闻言抬起头看到曾华直视着自己突然不由地脸红起来转而勉强一笑低头说道:“见此美景不由地想起家父思起故里来。”
曾华不由点点头黯然说道:“我知道月是故乡明呀!”
曾华长叹一声接着说道:“我等西征亡你成汉你们也算是国破家散之人。”
众人不由脸色一变不由地都停手闭口转向曾华。
范敏不由大急秀脸尽是彷徨连忙抬头道:“大人我……”
曾华摆摆手道:“范小姐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没有什么坏意异心我只是打个比喻讲个说法而已。”
说到这里曾华不由高举起酒杯高声悲凉地说道:“你还有父母双亲可以思念而我只能怀念你还有故里可以回望而我却只能梦中遥探了。”
借着酒劲曾华站了起来指着在座的众人说道:“其实我说的不对不止是范家兄妹在座的各位都是国破之人只是暂且保得偏安而已。我们的国都在哪里?在洛阳!世祖武皇帝是在那里登的基!那里还有数百万计的晋国百姓还有我们祖宗的陵墓和基业!现在却全陷在胡人之手了!”
说到这里曾华觉得一股悲凉凄苦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和这个时代的晋人不一样他有强烈的国家意识有深厚的民族感情。在这个偏安江南的东晋里呆得越久那种国破山河碎的感觉就越来越深刻。
曾华是个热血青年他对国家、民族的感情对亲人的亲情都是非常深厚的。来到这个孤独而陌生的世界里看到自己的国家民族在流血在蹂躏中挣扎再想到自己的亲人将永远也见不到了那种悲愤和哀思的心情也许只能用《江映月》(二泉映月)才能表达一二。
所以曾华拼命地工作拼命地笔录自己记忆的知识拼命地筹谋划策拼命地丰富自己的军事知识和经验拼命地打仗拼命地搞创造改革拼命地忙拼命地放浪不羁就是为了忘记这一切。
今晚范敏的一句话却勾起了曾华心底最深处的忧伤和悲愤可能是美人的忧愁最能引起别人的共鸣吧。
曾华站在那里任由热泪长流。众人从来没有见过曾华如此悲伤过都不知所措了而范敏更是惊慌樱桃小嘴微张一脸的诧异。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居然造成曾华这么大的反应。
曾华站在那里猛地搽干脸上的热泪高声喊道:“取我的琴来!”
旁人连忙递上准备好的琴因为曾华经常会在这种聚会上来上一所以时时备得有。而车胤、毛穆之等人却松了一口气。曾华既然有心思拉琴了这说明他心中已无大碍可以借由琴声来一诉悲愤。
曾华坐那里扶住二胡琴心中先想到的却是李煜的《虞美人》也许这词不是很合适自己的心情和现在的环境但是这诉尽世人忧愁的千古绝唱却是如此深深地打动每一一颗敏感而忧伤的心。
曾华回忆起邓丽君唱这歌的曲子默默背诵了一遍然后开始拉琴了。在琴声中曾华黯然惆怅地唱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曾华刚歌毕车胤和毛穆之等人不由黯然流泪口中喃喃地念道:“故国不堪回月明中!故国不堪回月明中!”最后不由俯案嚎啕大哭!
是夜众人无不涕流满面沾满衣襟。
永和三年很快就要过去了江陵的名士清官们开始酸溜溜地传唱“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并且象风一样向建康等地传去。许多听过这“词”的人都不由地被其深远的意境道尽人世间哀思幽愤的词句所打动对写出这词的曾梁州不由地嫉妒七分却多了三分钦佩。
而这个时候的曾华却已经没有那种幽愤哀思了幽愤哀思不比悲愤仇恨管用月圆的时候哀叹一声就可以其余的时间却要回到现实中来继续生活。
曾华现在多和范哲在一起讨论“哲学”方面的问题。
人为何而生?生来为何?生来我又是谁?人是否有前生后世?死后归往何处?曾华先提出一串人生本源的问题顿时把范哲问得晕头转向。
做为天师道第x代传人范哲可以说是饱读经书、学识渊博。他不但熟悉道教经书典籍也熟读过儒家书籍而且连西传而来的佛教经典他也涉及过(莫非是想知己知彼)。但是却被曾华这几个以前自己苦苦追寻的人生真谛给问住了。
范哲试图用自己以前的知识去回答这些问题但是却被曾华运用“现代哲学基本原理”给反驳的体无完肤。范哲无法只好“屈尊”向“武夫”曾华请教结果被慢慢灌输了相关的世界观和人生观。
当范哲似懂非懂的时候曾华又问道人是否有灵魂?如果没有灵魂那么人如何感受到这个世界如何感受到别人?如果有灵魂那么这灵魂有从何而来又归向何处?
对于这些问题范哲多少还有些心得一一答来但是却被曾华用唯心主义加唯物主义再加辨证法批得狗血淋血。看着目瞪口呆面无血色的范哲曾华在一旁暗暗得意。小样的当年老子为了混个“天生的演讲鼓动家”和“最佳辩论手”花了多少心思读了多少哲学宗教方面的书籍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大舅子的份上我就直接把你驳得吐血身亡。
曾华还不放过范哲继续问道人性是本善还是本恶?这个世界是如何开始的?又将归于何处?人类是从何处而来?它传承上千的文化又是如何而来的?
听完曾华的问题范哲彻底抓狂了躲在书房里拼命地翻阅书籍寻找真谛。
曾华也不管他了或者继续在车府设宴会茶会或者相约四处游玩时而采梅花相送表达爱慕时而拉琴高歌一诉情思挖空心思讨范敏开心。
看着曾华花样百出只求讨自己喜欢。范敏一颗芳心更加怦然心动居然忘记了突然在书房里刻苦用功的哥哥一缕女儿心思竟然全在曾华身上。
过了几日范哲突然走出书房他的模样顿时把众人吓了一跳。只见他满脸胡碴脸形骤然消瘦身形恍惚。看到范哲这个样子范敏脸色大变又惊又愧拉住兄长的衣袖不知说些什么只是黯然流泪。
而曾华也是吓了一跳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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