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叔的妹夫果然不是一个一般人对每个堂主都处心积虑的明了他的爱憎虽然那些古籍在别人眼中也许不过是一堆破烂可是却是岳堂主最大的弱点方堂主也是一个‘孝’字便让曹总管将他牢牢的把在手上却还不伤大义这些堂主们夹在恩义二字之中也实在难为。”又想着今日岳堂主夸赞自己的父亲却不知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必然也是个饱学之士了这样想着便迷迷糊糊的睡去嘴角还带着一点微笑。
翌日岳灵风率分堂各头领送众人来到长江渡口已然有人提前定好了一艘大船甚是豪华庞大船主站在船头躬身相迎还有若干船工引领各人去至船内。林剑澜走过踏板来至船栏杆处向下望去见岳灵风兀自仰头观望目光游离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林剑澜不知为何一阵难过将上半身靠在栏杆上向岳灵风使劲挥手大声喊道:“岳大哥!你要常去看我!”岳灵风听到声音乍响方凝神望向林剑澜目光中似有不舍之意露出笑容也回应道:“这里离总堂并不远闲来无事我便背着满满一箱书去看你!”秦天雄却从旁边露出头来哈哈大笑道:“你这书呆子我昨晚好不容易劝了小公子别做书蛀虫你可别招惹他!”林剑澜和岳灵风听罢相视会心一笑。
此时船已慢慢开动岳灵风对船上拱手作别江上风大众人均慢慢撤进船舱之内林剑澜却仍向变得越来越小的身影不住挥手见那身影仍兀自站在江边极是萧索。
直到再也看不见岸边林剑澜方回头细细大量这艘大船不像渡黄河那般一艘小筏在惊涛骇浪里颠簸再看船舱如同起在甲板上的一座楼台船工杂役里里外外在忙碌着。向下望了一下见江水碧绿浪花拍击在船头飞珠溅玉一般虽然船行十分平稳林剑澜反倒觉得有些头晕便沿着船舱周围缓步行走将近船尾却听见一阵几不可闻的抽泣林剑澜偷偷将头伸过转角却见殷殷面向着船尾小脸儿对着滔滔江水一串晶莹的泪珠滚滚而下瘦削的小肩膀不住的抖动不复往日坚强高傲的模样煞是可怜。林剑澜正要去安慰刚轻轻踏出半步却又挪了回来心道:“她生性高傲躲在船尾哭泣是不欲让人看见她这模样我去撞破了她岂不要恼。”心下又道:“她必定是思念她的爹爹才哭泣大家都道曹总管是青叔所杀我又认了青叔做义父啊哟认谁都劝得她只有我不行。”念罢转身又悄悄离开。
船平稳前进反而缓慢在江上缓缓而行了一日有余方到达对岸上了岸早有人过来报信道:“方堂主言道总堂一切无事请夫人无须着急日夜赶路。”林红枫颔道:“多谢方堂主美意只是已经快到总堂哪有慢慢淹留之理总堂只有方堂主和张护法二人毕竟事多繁杂处理恐怕不及。”与成大夫等人商议了一阵方道:“现在天色尚早我们先起程赶路到前面歇息。”便又上路如此一行人快马加鞭的赶了数日终于到达杭州总堂。
杭州是江南人杰地灵之所在城市也照比之前的繁华热闹了许多街道上熙熙攘攘人们的穿着打扮也较为富庶林剑澜将车窗透了一点缝向外观看心道:“这里比家乡的集市热闹繁华了不知道多少倍。”却见路上多有衣衫褴褛讨要之人更有带着儿女叫卖者父母硬着心肠与人讨价还价尚在垂髫的幼童拽着自己父母的裤脚哭嚎十分凄惨林剑澜心中纳罕不知这看似繁华之地为何有这般惨事。
马车辘辘行了一段路上的人越来越稀少车已经行出了城门奔向郊外又约行了半个时辰放到了一处所在下得车来只见眼前一亮对面远处两座青峰遥相呼应面前一片丛林中间一条大约能并排行驶五、六辆马车的青石路通向里面两边并无护卫只有方堂主和张护法在路口张望见到林红枫急急上前下拜道:“属下迎接来迟望……”
话未说完林红枫已经将二人扶起道:“和我不必客气我们进去再说吧。”众人沿着大路向里走去周围密林之中不时有飞鸟惊起林剑澜心中道:“这里防范甚是严密刚才密林中应该有暗行护卫见一行人安全进去才慢慢撤去人虽不查但是却惊起了林中飞鸟。”众人神情肃穆也无人向林剑澜介绍指点一二林剑澜只是跟着众人沿路前行山脚下慢慢雾霭漫漫内中似乎有一处极大的宅院如小村庄一般。进得门去林剑澜四下张望但见入门即是一座大湖左右俱有亭台假山石板搭成的水路曲曲折折通向更深远的前方里面楼阁密密麻麻更加湖面泛着水汽显得蒸气氤氲如同坐落在天上一般。
林剑澜方待迈步却见秦天雄从前头急急转回来道:“险些忘了你看他们走路。”林剑澜定睛看去见前面的人俱都步伐一致一步都不曾错开秦天雄道:“我在前面领你走你且看准了千万不能迈错。”说罢放慢了度一格一格的向前走去林剑澜不敢迟疑看准了秦天雄落脚的石板跟着走了上去。过了这桥秦天雄方松了一口气回头道:“现在好了我们快快赶上去吧。”林剑澜边走边问道:“秦叔叔若是刚才迈错了怎么办?”秦天雄道:“那你的小命就没了只不过怎么没的却不一定。可能被射成了刺猬也可能被毒水喷中全身溃烂而死还有可能掉下水去被水中的哨卡解决。”
他说起来仿佛如同家常便饭一般林剑澜却听的乍舌不已道:“青叔的总堂里面已经是高手如云却还是设置的这般严紧可见青叔为人甚是谨慎。”他却还有一点想法便是青叔当日必定也是个对外敌心狠手辣之人却没有说出来。
秦天雄点点头道:“做了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大帮要防的事情自然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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