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必定也是事务缠身难以前往因此我临行之时多有嘱咐一定劝林帮主移驾长安否则几年前之事恐成不解之谜。”
林剑澜在旁见年永寿传话之中两次暗暗提及几年前匡义帮大变之事恐怕真有什么线索稍纵即逝又见林龙青脸色十分急切插话道:“事情如此急切青叔不如你手书一封信笺交与年帮主说明让我替你同雷大哥前去见面可好?”
林龙青稍一思索对雷阚道:“请先至客房休息待我连夜商议一下不管如何明日定会有人随你启程!”
雷阚点头道:“如此甚好因事关重大帮主已然定好约会之地帮主若不亲去务必委托极为可信之人到时候我会亲自带人前往。”说罢出门而去。
林剑澜道:“青叔几年前的事情我现在大体也有点明白了此刻你万万离不得总堂不如澜儿替你走这一趟年老帮主当日也曾见过我应该认得。”
林龙青沉声道:“我不知长安之行是否危险你的东流云步功力几何了?”
林剑澜露齿一笑道:“青叔可要考考我?”
林龙青见他并不把这些前路不明的危险放在心上颇有胆量便也是一笑道:“那你跟我来。”说罢掠出屋去林剑澜急忙飞身赶上却是向方铮所住之处急急奔去见屋内灯光尚未熄灭林龙青顿时停住脚步朝着屋门那处使了个颜色林剑澜会意心中却是一笑道:“我道是如何考校原来是让我去听壁角。”脚下却不敢放松因方铮的功力也十分不俗稍有不慎被人揪住可是大大的尴尬。
见他脚步微错步法与自己教时稍有不同却刚好避开枯枝衰草瞬时已到了门外不由面露微笑足下也轻轻一辗跟了上去。却听里面有人道:“张护法你怎样看待成大夫之事?”正是方铮的口音。
他们二人站在门外听张连涛叹了口气道:“唉说句实在话我怎样也没法相信成大夫会对帮主下手。他一辈子都为匡义帮做事帮主和曹夫人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就是此次临行之前还……唉!”
方铮道:“我无论如何都相信成大夫不是朝廷的人否则又岂会联络江湖中各个门派和御寇司对着干?”
又听一粗犷口音道:“你们这意思不就是说帮主说的是假话?”却是秦天雄的口音。
林剑澜想不到寅夜三人在此秘密议论青叔回头看了看林龙青心中暗叹道:“这也难怪当日成大夫露出他的本来面目却只有端木道长、我和青叔三人知道又不能将端木道长请至此处实在为难即便我再复述各位叔叔伯伯未必肯信。”转念又想:“这三个和青叔关系极好的都心有怀疑何况帮内其他人?”
里面方铮又道:“这几年帮中实在是不安宁先是曹总管亡故帮主在外待了三年好不容易有了点头绪帮主又说成大夫是潜伏在帮中多年的奸细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实在难以分辨。”
张护法接着道:“帮主心思极其敏锐我们心里的这些怀疑他又岂会不知难的是我们日后如何与他相处。”
秦天雄怒道:“我是听出了你们的意思帮主先是除去了曹总管又借故将成大夫除了去凡是帮中威望人气盖过了他的或者是劳苦功高的现在都不在了你们怕帮主也瞧着自己个儿不顺眼对不对?”
张护法道:“难道秦兄弟不怕?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又该如何?”
林龙青在门外不禁嘿然一叹:“虽然秦天雄心思粗糙这话说的倒极为尖锐在他们眼中恐怕我是变得性情古怪喜怒难测了。”想到这里轻轻点了点林剑澜肩膀二人反身飞出数丈复又走近却将脚步是高高抬起重重落下一步步走了过去。
临近房门里面果然不再有什么谈论之声林龙青轻笑了一下抬手叩门而进见三人悠然而坐面上俱都未露端倪方铮起身道:“帮主和小公子赶的巧我刚煮了一壶好茶你便到了!”
林龙青笑道:“既然是茶我可就不怪罪方兄弟了若是一壶陈年好酒你们胆敢三个人不请我同品便偷偷喝了我可是要重重的责罚!”
这几人中林剑澜与秦天雄最为熟悉今日刚到此处还未拜会团团作揖后便奔到秦天雄身边三人知道林剑澜经脉已经调通寒暄了一阵颇为热闹。
林龙青正色道:“今夜我来此并不为了品茶而来澜儿你将晋州分堂之事说一说吧。”林剑澜便将遭遇万剑虹夫妇下药禁闭一事大体说了一下三人听完之后俱是面色凝重半晌方铮才问道:“不知帮主如何处理晋州分堂之事?”
林龙青道:“澜儿遇到了南海派那小妮子也是碰巧我们都和万堂主夫妇相交颇深他二人也是医治阿秀心切若是拿到了金冠褶纹蚌原本不会伤及他们性命。只是澜儿信中提及的那神秘之人要万堂主夫妇将他囚禁起来却是诡异之至不知目的何在。”
秦天雄道:“听帮主口气倒并不太责备老万他们?”
林龙青点点头道:“想当初万兄弟有了阿秀的时候我还去喝过满月酒。”说罢长叹了一声看了看旁边的林剑澜心思却回到了阿秀满月的那天众兄弟开怀畅饮江湖中豪杰聚于一堂自己酒酣耳热之时问二人若自己有子可愿将阿秀嫁与林家那时真是欢快到了极点。
此时一阵冷风吹过林龙青方回过神来道:“成大夫之事已经折我匡义帮臂膀万堂主事出无奈我又岂能再自毁兄弟之情?既然澜儿无事就比什么都好若有他日和万兄弟相逢我会亲自询问此时若派人前去反而有追究怪罪之意只怕撕破了脸皮再难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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