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事有关小弟也不能袖手旁观意欲同各位一同押送雷阚去往长安一来查个清楚明白二来亲往祭奠年老帮主的英灵也替我义父尽一份哀思。”
唐子慕眼中寒光一闪对林剑澜上下打量忽的一笑慢慢踱步到他身边侧身低语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公子冰雪样的人怎地不明白此中道理?”
山坳中虽然无风听这话林剑澜却是心里一个激灵回头瞥了唐子慕一眼见他虽然面露笑容眼神却煞是冰冷无情与刚才谈论起难民的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大为不同。
林剑澜心道:“年老帮主虽然看似大大咧咧但却不是那种以银钱量人之人这唐子慕倾家荡产加入丐帮必定自己也有些让年老帮主服气的本事。我刚才在分舵中所问他未必不懂或许比我还深知其中蹊跷之处但却千方百计的遮掩阻拦雷大哥这条性命在他眼中如同草根一般。”越想越觉得唐子慕心思难料。
林剑澜转身见刁北斗远远站在一旁指挥齐藩却跟在身后不远除向这边张望心内一笑转身走去道:“晚辈久仰齐长老性情坦率刚正不阿刚才听那一声长啸更是让晚辈长了见识这一路上我以为不过是个小小的误会没想到是这等大事实在是莽撞若有得罪之处老英雄万勿怪罪。”说罢长身一揖。
齐藩本来和他无甚接触只因林剑澜拦阻丐帮捉拿雷阚因此对他略有不爽现今林剑澜亲自带着他们将人找到又如此好言说了一番刚才心中的怒意早已平歇平心而论他心中倒也着实佩服眼前的这位少年便笑道:“都是误会解开了便好!”
林剑澜面露哀戚道:“江湖之中最怕的便是帮派之中出了叛徒几年前我义父受人陷害被逼出帮隐遁三年之久方洗刷清白匡义帮几乎一蹶不振其间痛楚晚辈虽未亲历但是也深有体会。”
齐藩也听年永寿说过此事此刻听他一提倒与丐帮此刻情形也有些相似连连点头道:“说的不错。”
林剑澜长叹了一声道:“唉实不相瞒我义父一直在调查一件十几年前的往事心想恐怕只有丐帮这等弟子遍布天下的大帮才信得过因此曾委托年老帮主打探。这雷阚去至本帮时也是说有了点线索谁知年老帮主在他离帮之时便被人杀害晚辈不才总觉得这件事情恐怕与我义父那件往事有关。方才和唐长老说过想一同前去长安吊祭顺便协同贵帮一同探究真相谁知……”说到此处却回头张望了一下见唐子慕在不远处神情颇不自在却又无法阻拦自己讲话心中暗笑再回头只是又做了一副懊恼神色对着齐藩不语。
齐藩见他向唐长老那边望去欲言又止顿时明白拍拍林剑澜肩膀道:“此番你只管与我们同去一切包在我身上待我与唐长老言明便是。”
林剑澜道:“多谢齐长老唉但若是引起几位长老意见不合……”
齐藩眉头一皱道:“这你不需担心不管怎样前去凭吊是贵帮一片好意再者我们此番回总舵也马上便要召告武林同道到时候本来也少不了前往拜祭之人。”
林剑澜急忙一揖道:“如此多谢齐长老了!”说罢走到那担架旁边俯身捏了捏雷阚的手。
雷阚失血过多脑筋已然有些晕迷见到林剑澜月光下对自己一笑不知为何对这少年有种莫名的信任方略微松了眉间结昏昏睡去。
林剑澜才轻轻呼了一下气听唐子慕轻声道:“林公子一定要去长安么?”
林剑澜听他话音虽然柔和但十分冰冷虽不通武学却有种不知名的压力也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林剑澜并不回身只望着雷阚道:“莫非长安有什么不便给在下看到的东西因此唐兄不希望我去么?”
唐子慕轻声笑了一下道:“长路羁旅奔波劳苦有什么好林公子习武之人自然并不在乎你是丐帮贵宾若要想去在下定无不从。”说罢又施施然踱步离开到刁北斗面前道:“既然已经拿获雷阚不宜长在分舵久留我和齐长老带些弟子星夜押送他回长安然后便要安排贴布告江湖同道。”又附在刁北斗耳边低语若干只看到刁北斗面露钦佩之色又回头望向洛阳城方向连连点头转身而去。
林剑澜心道:“这位刁长老看样子人很老实对唐子慕十分佩服对他的安排也是无一不从。”
唐子慕交待过后方过来对林剑澜道:“林公子我们动身吧。”说罢向远处呼哨了一声便有丐帮弟子疾步奔来手中牵着林剑澜骑的那匹马马背上还挂有他和雷阚二人寄存于客栈那房间中的随身物品里面还有那根雷阚甚少离手的长杖。
林剑澜极为诧异心中道:“看来他竟是早已料到我一定会随同前去因此提前嘱咐人将我和雷阚的物件拿来又为何说那番话阻拦我?”看了唐子慕一眼却见他面露微笑实在难以揣摩他到底是何意只得接了缰绳抱拳道:“唐兄真是未卜先知叫人佩服的紧。”
三人各自牵马跃上四个弟子抬着那担架步出山坳见早有一辆马车停在路边旁边却是刚离开的刁北斗想必这便是他听从唐子慕安排所准备。
车上立刻跃下二人将雷阚掺起扶入车内又立即重新坐在车门处林剑澜见他们腰间俱都别着兵刃虽未看见悬几铃从身手来看却都不低显然是怕雷阚中途逃脱。
唐子慕并不下马拱手拜了一圈道:“我们丐帮本不应如此奢华失了我们穷兄弟本色只是押送雷阚非同小可不宜在路上多做耽搁此乃权宜一时罪责都由我一人承担。待等给年老帮主报仇之后我自会领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