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万堂主的事情青叔知道么?张护法他们又去了何处?我在……”
林龙青摇手打断道:“澜儿不要着急只是千头万绪我不知从何说起况且有时我也常常在想也许不该让你掺合进来我尚觉面对这烂摊子心烦意乱何况你?”
林剑澜道:“我已亲身经历了这么多青叔也明白抽身而退并不是想做就能做到。不管怎样青叔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
林龙青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一切均按照我所想的展。”
林剑澜道:“青叔这回太险了些。”
林龙青自傲一笑道:“不把水搅浑有些人便总是出不来。这么一闹什么人到底怀着什么心思不就清楚了然了么?”顿了一下起身开了窗子道:“事情仔细想过之后才能明白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我始终还惦念我妹子和殷殷也无法将他们视如仇家长此纠缠下去又有什么意思?不如趁乱放手自己也好脱出身来安心追查。”
“可是你竟将秦天雄也放过不像是青叔所为。”林剑澜道。
林龙青皱眉道:“枉我曾对他这般信赖只是想不到竟然是他我放过他并不是因为不计较而是看他对殷殷是真心呵护二来殷殷一个女孩儿家如何服众?匡义帮现在也少不了一个能压得住场面的人我妹子始终不肯再回杭州总堂里里外外很多事情倒要靠他给殷殷讲解。”
林剑澜听他说的如同亲见心知林龙青必定心中仍是极为不放心又差了人暗中监视道:“只是我这次回杭州曹书朋也在帮中地位不低看他对殷殷未必是真心。”
林龙青嗤笑道:“他这个人我早就看穿了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能力也颇为有限武功造诣平平搅不了什么翻天巨浪出来况且殷殷对他似乎也颇有戒备之心。”
林剑澜回想起洛阳道上殷殷在风沙中的那番话暗道:“这点倒是不错殷殷也知道曹书朋另有所图。”想到殷殷孤身一人周围却不知有何人能放心凭依不禁暗自难受又听林龙青道:“你又怎么看出秦天雄不对劲呢?”
林剑澜道:“什么看出只是暗自瞎猜罢了他以前说话从来都是无所顾忌故作豪放自打成大夫那件事以后感觉他的话多了起来但是听上去却极为有道理尤其是那晚我们在门外所闻分析的入情入理又总是暗指着青叔有容不下人之意。”他又端起茶来轻抿了一口一夜未睡却越精神道:“况且我这个徒弟虽然颇不受他教化但总归还有师徒的情分我独自一人出行若是青叔会怎样交待?”
林龙青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若是真正为你担心恐怕查明真相倒在其次一定要先关照你莫要逞强安全要紧。”
林剑澜点点头道:“他却只叫我莫要辜负帮主所托一定要弄的清楚明白。在他心中我武艺低微内功平平又不肯好好学以我这几斤几两哪会有那么大的本事?看他语气却是盼不得一时我不在帮中的样子。”
林龙青道:“不错后来我差遣方、岳二人出去他也未加劝阻我便大概有了底儿了。人若有了急功好利之心便容易露出破绽他们走后不久他便动了手只是因你提前料到他要有所行动让方堂主他们提早回来才赶得上事当日。”
提到此处林龙青又是面露忧色眼神也极为哀伤林剑澜不知所以道:“匡义帮易守难攻玉剑门哪有那么多的人手况且江湖同道也不会坐视不管。”
林龙青道:“殷殷聪明的很约请了江湖中几位有名望的人做公证与我定下赌约她出三人我出三人分场而斗三局两胜者为赢若我赢了她同她娘一样从此不踏入匡义帮半步若我输了则匡义帮由她掌控。”
林剑澜暗吁了一口气道:“幸好赌注只是匡义帮若是连带青叔的性命一起岂不是糟?”
林龙青仿佛看出他心思一般道:“她堂而皇之的找上门来定会一切做的像模像样公平之至因此赌注只以匡义帮为限。又道杀父之仇是私人恩怨与匡义帮归属并不相干她虽只是来定赌约我却非答应不可否则反倒叫江湖中人笑我小气无能不敢应一个晚辈之战。”
林剑澜奇道:“只是总堂人才济济若凭她与玉剑门中人恐怕想赢也不是那么容易。”
林龙青叹了一声眼中露出浓浓哀色道:“的确如此只是比试三局秦天雄那局我已就当他输了殷殷则必定会挑我对战因此我只略微放松便可输掉这盘赌约。然而变故就出在这里我本已做好了安排方、岳二人回来使得生了些事情当真让我措手不及。”
听林龙青说起“变故”二字林剑澜陡想起在扬州那处住所触目惊心的血布伤药心里蓦的一抽能让林龙青如此伤怀恐怕是他身边几位中有人受了重伤忙问道:“什么变故?”
林龙青默然良久才重重吐口气道:“我们现下落脚此地等天色大亮我便离开花王府到时你可与我一同去看看。”
林剑澜见他说话嘎然而止看神色不愿意再提又觉他话中含义总是与自己让方、岳二人提早回来有关只得闭口不言林龙青见他尴尬反而道:“澜儿无需多想事情怎会变成这个样子没人能从他口中问出我只希望你去了他能吐露只言片语。”
林龙青越是这么说林剑澜心中越是焦急什么“这个样子”“他”又是哪个完全不知究竟出了何事只得答应了一声又问道:“说实话我未曾想过能在此处见到青叔看来你对这位韦花王也颇有疑虑为何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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