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来了。”
“不好意思中午有事脱不开身。”彭富贵嘿嘿笑着。
“别装了他们都跟我说了。你真不够意思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你还把我当兄弟吗?”王辉当胸就给了彭富贵一锤。
屋里很贫寒这是王辉想象不到的贫寒。昏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地上只摆着几张旧木凳子和一个只有三只半脚的小圆桌有一个脚用一个木块垫着桌上摆着两碟咸菜一碗炒白菜。墙上已很残破墙漆估计刷了很久了开始掉皮。
邓波说:“伯父牌位在哪里?我们先去祭拜。”
几个人依次在彭富贵父亲遗像前上香祭拜。然后又回到小客厅兼餐厅。
没等彭富贵开口王辉拎起旅行包递给他。
“这是什么?”彭富贵不解地看着王辉。
“里面是3o万元是王辉的一点心意。你收下吧。”邓波知王辉腼腆不好意思说就把来意赶紧说了。
彭富贵当即急赤白脸起来把旅行包象推开定时炸弹一样往王辉手里推。“这怎么行?这怎么行!这钱我不能要。”
邓波周琼都在旁边帮腔劝彭富贵收下。邓波道:“富贵我们几个是最好的兄弟当时在班上号称四人帮那时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不都是一起吃一起玩吗?毕业几年你生分了这么多!王辉也不是外人他的钱你怎么就不能要?”
“这钱是你的我不能要。”彭富贵翻来覆去只是这么句话。
王辉对彭富贵固执的态度有点恼火:“我的钱为什么不能要?”
“我已经欠了大家很多很多了我怕将来还不起。同学们借的钱我总是要还的只是这份情还不起。”
“你这是怎么了?”王辉大喊一声一种莫名的威势出现在他身上。“我们一起读书时你经常把你妈做的好吃的带到学校来你家离学校近我经常到你家吃午饭。那时我说了不行吗?按你的说法我是不是要把吃你的都还给你?什么狗屁逻辑。我这不是可怜你不是同情你。你知道吗?你不是经常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兄弟是干什么用的?只是同享吗?放下你那畸形的自尊心吧!人家都说我假装清高你***比我还假装清高!你吃苦随你这是你自找我管不了你。可是你舍得让阿姨跟着你受苦吗?好了这钱你不收我给阿姨总行吧。”
邓波和周琼目瞪口呆地看着大脾气的王辉。邓波喃喃地说:“这是王辉吗?是我以前认识的王辉吗?好像不一样了哦!他怎么有这么大的气势?”
彭富贵沉默了一会道:“好这钱我收下了。兄弟说到这个份上我还有什么可说的。谢字我就不说了见外。还钱的事我也不说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攒下这么一大笔钱。兄弟一切我都记在心里。”
“这样才对嘛。好了好了下午咱们去k歌去我请客把中午几个同学都叫上。今儿个老百姓啊真呀么真高兴…”邓波把装钱的旅行袋放进富贵的卧室。
出门的路上周琼把王辉拉着走到最后面轻声地说:“王辉这次回来你好像不一样了哦。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好像更自信了。刚才对富贵说的那一番话按你以前的脾气肯定说不上来。我还不了解你啊!”说到这里可能想起了以前的事有些羞怯。“你刚刚失业还拿出这么一大笔钱生活上有问题吗?”
“你放心吧。”王辉忍住冲动没有说出实情。“我的公司卖了不少钱。几年不上班也饿不死的。”
“说实话”周琼犹豫了半天飞快地问。“你恨我吗?我爸为了反对你我的交往把事情都告到校长那里去了。”
“无所谓恨不恨的这件事我已经忘记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爸也是为了你好。由于他处的位置他考虑事情的角度自然不一样。贫贱夫妻百事哀我们两个家庭差距太大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
周琼失望地叹了口气。如果王辉还恨她见了面不好意思什么的甚至指责她、骂她故意在她面前炫耀等等。说明她在他心里还有着很深的位置。可是听了王辉那一番大度的、知情达理的外交官辞令周琼反而更难受了。难道你真的对以前的事不在意了吗?难道我们真的没有缘分在一起吗?
“听刚才邓波的话里的意思你爸又高升了?”
“两年前他当县委书记了。”
正说着邓波在前面喊了起来:“快点别说悄悄话了。有什么话两人晚上找个地方单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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