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甫只好硬起头皮,直奔香积山而来,来到山脚,抬头一望,见山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将整个天空都遮蔽了,果然俩恶魔先行自己一步来到,不出意外,那费罗多半遭了毒手。
宁甫感到有些心灰意冷,呆站多时,再沿原路下山。他心不在焉,又兼走得快了,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摔了好大一个趔趄,几乎不曾跌倒。低头一看,原来是名乞丐,横躺在道路中央,这乞丐蓬头垢面,脸上胡子拉碴的,辨不出是多大年纪。乞丐打个呵欠伸个懒腰,将眼睛眯起一条缝来望向宁甫,有气无力的说道:“喂,你是做什么的,怎地走路走到人身上来了。刚才这一脚踢得我好不疼痛”。宁甫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赔罪道:“对不住了,在下一时走得匆忙,不小心碰到了阁下。”乞丐翻身坐起,哈哈笑道:“你这小哥倒也有礼,怎么来到香积山,是来找费罗不成。姓费的行踪飘忽,轻易不会现身,小哥看样子是白跑一趟喽。”宁甫听乞丐如此说,希望又起,问道:“是啊小生慕名费大师修为精深,特地前来拜访,却不想无缘得识,实在是遗憾得很。前辈既在此栖身,想来该知道些是非,可否将费大师的去向告诉一二。”乞丐仰脖子哈哈一笑,说道:“什么费大师,说起来不过是个寻常人物,‘大师’二字殊为不配,小哥你也太高看他了。”宁甫见乞丐这般轻视费罗,心中很不以为然,但碍着面子,又不好直接说破,只得含糊道:“提起费罗,长安城里的百姓人人夸赞,能得到偌大名声,我想总不至于是浪得虚名之辈吧。”乞丐愤然说道:“天下有名无实的人多了去了,姓费的要当真厉害,又岂能让人白白给烧了房子。这种被欺侮到家门口只能认栽的主儿,在我看来与废物无异。”宁甫听到这里,心中不免一动,他瞥眼见乞丐直眉瞪眼,生气不似作伪,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脑海中随即产生,但还不敢确定,便试探性的进一步问道:“阁下说费罗有名无实,我且问你,能将道佛两种本事融而为一,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够做到。”乞丐从容答道:“道佛本是一体,都是教人向善祛恶,虚心静气的,只要谨守‘善’‘静’两字,七岁顽童也可入我佛道之门。”宁甫此时再无怀疑,他向着乞丐深深一揖,说道:“晚生眼拙,原来尊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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