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点着两根高烛。书案后坐着的不是俱文珍是谁?
两人遂一起跪下说道:“参见义父!”抬起头来时内中一人正是刚刚那中年宦官他年纪和俱文珍相差不大却叫俱文珍义父看来也是个宦官里的不要脸的货。
俱文珍坐在案后看见两人本来阴沉的面色顿时舒展了开来用嘴努了努边上的凳子:“登辉、吉士起来坐下。”两人口称不敢却也知道这不是客气的时候忙谢了坐下。只是那叫登辉的只敢坐半边板凳让人看了实在别扭。
俱文珍眼里也是一阵不屑不过却和颜悦色地问:“事情如何了?”
那叫吉士的颔道:“禀告义父大家已经服药了。孩儿去的药房。登辉亲自让侄儿去探的消息。”
俱文珍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唤作登辉的看了不由心里一阵害怕脸上却依然堆满笑容。
俱文珍说道:“你们这个差事办得很好。以后每日都如此明白了吗?”
二人点点头。
俱文珍又接着说道:“你二人先回去吧回去后就当什么都没生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二人好处。”
二人点头称是起身告辞了。
等二人脚步声远去房间里突然“吱呀”一声旁边的书架突然往边上移动接着一个人走了出来却是杨志廉。
杨志廉一出来就道:“文珍咱们弟兄说句真话如此是否太过行险了?”
俱文珍哼了一声道:“行险?你当咱愿意冒这个风险吗?只是咱们这位大家看起来蔫蔫的却也太狠毒了点。身子还没好就算计夺了咱爷们的权。大家你可真行啊!志廉你想想这大家先默不则声装不知道咱们的事接着用死鬼薛盈珍和咱家争权咱干掉了薛盈珍你又抬出个刘光琦来。咱这一争权就慢慢地被他收去了。等咱手里没了神策军哪还有咱的活路?若非来了高人指点咱家险些死了还不知怎么死的。志廉咱要不这样这位主现在就这么狠等将来好了有咱日子过吗?大家枉我俱文珍想忘了前嫌好生侍奉你你却不领情这也怪不得我薛盈珍手辣了!”
杨志廉说道:“果然是这个道理。只是这事要不要跟老刘老孙通通气?凭咱们还是势单力孤了点。”
“他们?他们现在巴不得杀了我们。好自己往上爬。他们不仁我也就不义!谁得罪了我俱文珍我就让谁不得安生!”俱文珍咬牙切齿地说听得杨志廉一阵恶寒“志廉这事我们两人就做得。等做成了富贵俱是我们两人的何必与这两个鼠目寸光的狗东西分享?志廉你干是不干?”
听着俱文珍的说道杨志廉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干!”说罢俱文珍便道:“那我二人对天誓!”杨志廉狠狠地点点头。
两人相视一阵奸笑。
赌咒完毕杨志廉问道:“文珍不知你说的高人却是谁?能看得如此透彻?”
俱文珍微微一笑拍了拍手不多时门开了一个身材矮小的文士走了进来向俱文珍行了一礼又转头对杨志廉笑道:“中尉大人别来无恙乎?”
见得是此人杨志廉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吃惊道:“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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