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们渐渐的交替退出了战场。
“班长,怎么退了,怎么退了啊?”
一个浑身血液的新兵大声的问道,边问还在试图挣脱老兵班长揪住他的大手。
“你小子犯什么hún,吹撤退命令了。你想老子跟你一起挨军棍吗,要是让老子跟着你受罚,你小子就死定了。快走,跟上大部队。”
cháo水一样袭来,又cháo水一样退去,战场上只留下了横尸遍野,退去的许知远并不在刚刚待过的阵地工事内停留而是指挥着剩下的部队一路后撤,负责殿后的也不是最能打的步兵而只是身上挂满地雷的工兵。
从日本人的工事群内撤回来的步兵刚通过自己的工事留守后面的工兵就开始不停的布置诡雷。
争分夺秒,许知远这是在跟时间赛跑,三百多的工兵冒着时刻有着被日军围上来的危险守在整个队伍的最后面。
工兵铲不停的翻飞,二十分钟过后,手快的工兵已经将自己身上挂着的所有地雷都埋进了沿途的道路上。被许知远他们放弃的阵地就像哨卡一样正好卡在了日军追击的路口上,恰恰是这座工事群现在已经被折腾的luàn七八糟的,阵地上的每个角落现在都已经变成了埋满地雷的死地。
“师座,回来了。弟兄们差不多都回来了,这下日本人可吃大亏了,我估计现在冈村宁次肯定气疯了。他们留在后面的装甲兵和一部分步兵现在都去见他们的天照大神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咱们的损失也不小啊。还是赶紧的把部队都收拢一下吧。”看着许知远的兴奋劲,唐风实在是不愿意泼冷水,可是这次跟随许知远出击的步兵的确是损失了不少。看着回来的人少了不少,唐风的心都疼,这些人可都是好不容易才练出来的精兵啊,唐风还准备多训练一段时间再让他们上战场的,没想到这些人还没等到训练完成就已经死在了保卫山东的战斗中。
日本人死了唐风不心疼,可是山东兵死了,唐风的心却在不停的滴血。唐风实在想不出等战斗结束后该怎么面对这些阵亡战士的父母亲人,他们可是敲锣打鼓的把自己的儿郎送给唐风训练的,没想到还没半年的时间,唐风却将送还给他们一个盛满骨灰的骨灰盒,更有甚者还有些战士战死后连个尸骨都无法收拢。
在各级军官的指挥下,退回来的部队很快就按照原来的序列收拢起来了,战损也很快就送到了唐风和许知远的手里,此战唐风的确打了个大胜仗,光消灭日军的装甲兵团就足以让人雀跃,不知道日本人现在损失了多少人,光唐风手下的七万多部队就损失了近一万。这样的战损对现在的山东警备师来说虽说不上是伤筋动骨,可也让唐风的部队元气大伤。
“弟兄们,从今天开始,不停的给我在聊城播放我的演讲稿,我将全部接管所有军权,我就在聊城等着冈村宁次来找我的麻烦,命令所有的部队,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聊城工事群一步,违者军法从事。”
尝到了苦头的唐风说什么也不敢再出城跟日本人打野战了,日本关东军的战斗力唐风是真的服了。为了安全,唐风甘愿将所有的兵力都缩回了聊城的工事群内当起了铁壳王八。
“纳尼?唐风就在聊城?这怎么可能?不可能,我们隐藏在支那人内部的特工不是已经确认指挥支那人作战的是许知远了吗,怎么又突然变成了唐风?”
“司令官阁下,唐风确实在聊城,刚刚他还亲自在聊城发表了对您的挑战是书。据最新情报,支那人在昨天秘密将山东所有的精锐部队都调到了聊城,现在整个山东的支那军主力全都在聊城境内。”
“八嘎,山东南部的人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静?该死的支那唐风,果然是一只难缠的狐狸。”
不管冈村宁次怎么咒骂唐风,他还是不得不命令部队停止前进掉头回聊城,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唐风,绝不能因为山东南部的húnluàn局面影响了整个大局。
二十万人还没能把唐风怎么地这一来一回就已经损失了近五万人,更让冈村宁次窝囊的还是自己借调过来的坦克装甲兵部队全军覆没了。没了装甲兵团的掩护,以后的战斗对大日本皇军来说将困难很多。
一天一夜的武装游行让所有的日军都浑身疲惫,幸好聊城的支那军不再出动了,否则真的不知道帝国的精锐士兵们还将损失多少。这些人可都是帝国在支那赖以生存的基本啊,要是这些老兵都死在了山东,那整个华北的局势将发生重大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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