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冈村宁次落寞的收起自己手里的佩刀离开了。他知道自己很难再顺利的指挥眼前的这些人了。这些士兵现在已经对自己的命令产生了强烈的抵触,冈村宁次甚至估计,继续向东深入的计划也将破产。
战场上的一切,唐风他们不知道,虽然近在咫尺,可是唐风他们全部都屏住了呼吸不敢有任何的动静,原本唐风只是想用这些穿着中**装的日本兵麻痹一下后面跟来的日军,哪想到冈村宁次这个老鬼子对自己那么痛恨,居然下令日军将这里的阵亡战士全部砍了脑袋。
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冈村宁次现在就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了难以挽回的代价,十万大军转眼间居然因为这个错误的命令不听自己的指挥了。更严重的是,很可能自己马上就要迎接大本营更加严厉的指责。
蹲在地下通道内的唐风左等右等都不见这里的日军离开,这里的日本人再不离开的话,自己说不定就会被日本人发现。
实在放心不下的唐风决定自己应该冒险查探一下日本人的最新动向,为什么他们到现在还不走,难道他们已经察觉出自己就在这周围了吗?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暴lù了自己的计划?
“派个人想办法看看日本人是怎么回事,这么久了,怎么还没走。”
“师座,不对啊,好像上面的日本人兵变了,你看,那里,一个日本大官正和一个普通的日本军官拿刀对抗呢,日本军官后面还站了那么多人,好像是那个日本军官的帮手?“
潜艇上的潜望镜也被人nòng到了陆地上,透着潜望镜,负责侦查的战士们小心的躲避着阳光的折shè偷偷的看着日本人的一举一动。
“师座,刚刚阳光太强了,我们没敢用这个潜望镜,就在刚才我们再次用的时候,那些日本人已经被砍了脑袋,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日本兵居然跟自己的长官对抗起来了。”
唐风在侦查人员的指引下,小心的透过潜望镜远远的看着地上的日军。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日本人在窝里斗。
怎么回事,没听说日军还发生过兵变啊?森严的等级制度不可能发生兵变啊,这是怎么回事?唐风在心里不住的犯mí糊。
事情有变,以前的计划好像要变一变了,自己恐怕得一直猫在这里不动了,日本人不离开,他们时刻都有被包围的危险,更别说在后面偷袭了。
“把东西都撤了,让弟兄们都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幸亏唐风他们身边还带着一部分行军干粮,要不还真得窝在地下挨冻受饿了。
所有的战士听到唐风的命令全部撤掉了战斗器械,就连负责侦查的那个潜望镜也被人撤了下来不敢再lù头了。紧张,包括唐风在内,每个人都很紧张,生怕日本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突然对付他们。
这一等就是一整个白天,外面的日本人还是没有撤走。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外面突然有很大的火光之外,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一直到深夜,日本人还没有撤走,反而就地驻扎起来了。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一等又是一整夜,唐风不知道的是,上面的日本兵这一夜根本就没有睡觉,反而都聚在以司令部为中心的营帐里彻夜难眠。他们在焦虑什么?
兵变,这个字眼第一次的出现在了日军的作战史册中,十万精锐的日军在山东聊城东制造了日本建军史上的第一次兵变。大批日本低级军官包围了冈村宁次的临时司令部囚禁了他们的司令官。
因为斩杀了一名抗命的普通战士,冈村宁次彻底的jī怒了低级的军官和更多的普通士兵,虽然冈村宁次做出了让步,可是低级军官们还是组织了这次兵变。要求更换司令官的请求也被火速的发送到了日本本土。
这一夜,所有的日本军官和士兵全都惴惴不安的在等待,等待大本营的处理结果,虽然事出有因,可是软禁长官的行为在日本人心目中还是无法原谅的。他们在等待大本营能够宽恕自己过jī的举动。
一连两天,日本人的军营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除了是不是的传出一些轻微的哭声之外,整个军营里的日本兵连cào练都停止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日本人可是一向注意军事训练的,即使在行军作战途中他们也保持着相当频繁的训练,可是这次居然连训练都停止了。
日本人不动,唐风他们可着急了,因为是要准备偷袭日本人,他们带的干粮可是不多,日本人在上面不缺吃的,不缺喝的,可下面的唐风他们可受苦了,本来吃的喝的就少,现在又不让出去,战士们拉屎撒niào都没地方,总不能让人这么一直憋着吧,那可是五六千人啊。本来新鲜空气就少,难道让人在自己休息的地方就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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