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终于还是说了任何事情都得试一试何况这是我的梦该是我潜意识的反应换言之一切都该是听我的。
但是很明显职员没有认同我。一双没有生机的眼睛连瞳孔都没有收缩一下。
“把我的柜子打开。”我镇定下来又说了一遍。当然我已经明白这些职员不是我说什么就做什么的。必定要某些凭证才能打开自己的箱子。可是我只有内裤啊还有什么?迷茫中不禁流露了恐惧或许这个梦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
“你是谁?”尖尖的女声还有一把剑。剑尖反射着门外正午的阳光像顶着一个小小的光球无声地告诉我它很锋利。
“你是谁?”声音再次响起比上一次多了些许肃杀。我背后有点冷那种空气凝结的感觉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杀气?
“呃……等一下我……”我不否认自己胆子很小即便在自己的梦里。
“快说啊。”虽然有些不耐烦但是杀意小了。此时我才开始打量她。可惜我看不清楚她的脸因为她站在门口外面太亮了。而且如果我没有认错她穿着武士盔甲除了指着我喉咙的那把剑左手还有一把一样的长剑。很明显她就是剑舞者传说中只有精灵族才可以选择的副职。他们的剑术与其说是杀人剑还不如说是一种舞蹈优美中夺取敌人生命。有人说精灵的伪善因为他们将杀人的技艺化妆在舞蹈之中。也有人说那是神体谅精灵们对生命的热爱在不得不夺取对方生命的同时为对方提供最后的美的享受。对精灵自己而言那是对一条生命的逝去而进行的哀悼。
“你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明自己的身份我《魔剑》玩了几个月也练了三四个角色而且现在这么真实的感觉我是不是该报自己的真名?
“我在问你!你怎么来我们城的?你会瞬移?怎么你还不穿衣服?”问到后半句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脸红了不过我的脸肯定红了明显有点烫。还好她提醒了我这里是她们的城也是我的城我报出自己公会里的名字就可以了吧。
“我……是蓝色蓝色童话。”说完我有点松了口气随口问了声“你呢?”
唰……剑尖刺进了我的喉咙我眼前只是一闪我来不及后退太快了。一阵痛感传入大脑嘴巴分泌了不少液体不过尚存的意识不敢让我作出下咽的动作。时间像是定格了一样一位女侠半屈向前左手剑在身后高高翘起右手剑已经刺入敌人的喉咙。那个小眼睛的敌人猥琐地想往后靠却滑稽地凸着肚子只是往后仰着。我的眼睛已经不知道在看哪里了但是目光中必定满是恐惧。额头上有汗真的要死了吗?怎么这么痛还没有醒?
“你到底是谁?”无比的威严从剑尖上传了过来。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的确跪下了两腿一点力气都没有酸酸的软软的。对方的剑术很高我猛然的下跪她的剑顺势又往里刺了点。我要死了但是我不甘心在自己的梦里被一个女孩子杀死。不祥的梦。
“真的是蓝色啊何塞思以前是群龙的现在是童话公会的。”何塞思是我以前群龙时代用的角色后来入了童话公会就再也没有用过。此时我希望她至少能认识我其中一个角色。所以我哑着嗓子叫了起来。
剑往外收了收太好了有生的希望死里逃生还不是一个很坏的梦。
“跪着别动两手抱头。”声音是那么冷不过地板更冷膝盖这时很疼。我虽然觉得很丢脸但是丢脸比丢命要好。我还是一个小人啊。虽然这么想着但是我毫不迟疑地照做了。金属靴子敲击地板的声音响起我低着头像极了一个战俘。她绕到我背后我只看到了一双精美的金属靴子上面有奇怪但是美丽的花纹。以及一截白玉般的腿。
剑架在我脖子上了我咽了咽口水声带很疼不知道是被她的剑伤到了还是自己吓坏了。
“走!”“站起来别耍花样!”
相信我小姐不是我不想站起来我的腿真的很软啊。
我心里呐喊着要不是男人最后的自尊我的眼泪就出来了。
晃悠了几下我还是站起来了往外面走去。难道她为了不弄脏地板要把我带到生命之树那里再处决我?不过为什么我报了自己的名字她就这么激动?童话公会是中立的群龙已经散了我一直都没有杀过人不该有仇家啊。她到底是谁?这里真的是童话王国吗?
喉咙处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有血淌出来了还好不是很多。但是我双手抱着头不敢去擦。肩头一轻剑离开了她要动手了吗?心脏很不争气地加快跳着。
“我是死亡童话你知道吗?”好极了说话就说明不会杀我了起码现在不会。不过我还是很诧异因为那个名字。
“喵喵是你吗?我是蓝色啊!”这是第三次报自己的名字了。喵喵和我一样也是群龙过来的。事实上我们该是好朋友的她的死亡童话和我的蓝色童话是一起从新手岛开始练级的。不过死亡童话应该是刺客啊怎么变成了武士?
听我叫出了以前的Id小姑娘明显放松了警惕。我听到了剑入鞘的声音壮着胆转身顺便把手放了下来。
“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你的脸……”
听她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两件事第一我不该在这里出现。第二我的相貌和她认识的蓝色不一样。那就是说这个世界里已经有一个蓝色童话存在了而我是多余的。我开始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水。胸口的血很不舒服。而且那血是我懦弱胆怯的象征而非英勇。小姑娘的手还是放在剑把上我相信她能在我一有所异动的瞬间拔剑杀死我。
“我的脸?有镜子吗?”我打算从更本上解决她的疑惑。
“这里没有镜子你来。”声音中充满了疑虑。我现在能看到的只是她充满怀疑的眼睛虽然很大很亮但是那中怀疑的目光让我毛。
我随她来到一口井边在她的示意下我打上来一桶水。我知道她干吗要我打水我也正想这么做但是桶里印出来的是我熟得再不能熟的面孔。
我用迷茫的目光顶着她的目光问道:“我的脸有什么问题吗?”刚问完我就开始后悔因为那双白玉般的手握紧了剑把。
不行这个样子太窝囊了反正死了也就醒了。
我猛得站了起来比她高出半个头如果不算她的头盔。仗着身高的优势我涌出一种视死如归的慨然。
“我真的就是~‘蓝色童话柔肠寸断神秘传说’48级术士。”我一字一字地说说得很详细虽然全名和职业等级不能证明自己但是多说两句话能让我镇定下来。
“说我。”语调很冷。但是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对她的过去有任何一点常识上的错误和我说话的就将是她的剑。
“你是死亡童话?那你就是喵喵?以前群龙一军团的。常驻在冰岛雪山龙脉之城。你的死亡童话不是和我一起练的吗?后来我们打巴拉拉死了你用喵喵号带过我。”我努力说些小范围内才知道的事情希望她能想起来。其实两个月了实习以后又那么忙我也忘记得差不多了。不过还好看到她放开剑我吐了口气。
“真的是你啊?”这次语气里已经有了点喜悦。起码我听起来是这样的。
“当然是我。呃……能不能帮我找件衣服?银行怎么开?”不管有什么误会先解决脸面上的问题。
“来银行。”喵喵说完就转身跑了。
这也正常如果是敌人在她剑下必定是具尸体有没有穿衣服的尸体差别并不大。但是现在我们应该是战友那么一个绅士是不该只穿内裤和女士聊天的。
“你现在开不开你的柜子你的徽章不在。先穿我的吧。给。”喵喵似乎很腼腆但是很成熟上天保佑还好碰到的是她如果是个不涉世事的刁蛮丫头我该在恶梦中惊醒了。
没有在乎是不是女式服装我套上了她的法袍似乎空气中有所波动是精神层次的波动奇怪的感觉。
“呃……你好。”回到树下我们靠着树坐下我先开口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不好你在做梦吗?”瞬间似乎是忧愁笼住她的脸。脱去头盔的头还贴在前额乌黑得射着太阳的光亮。
“啊?”其实我早已对这个奇怪的梦产生怀疑这真的是梦吗?刚才的恐惧还有血的热度以及现在地上的草和对面女孩的呼吸。如此真实的梦吗?
“我来了半个多月了而且我也不是最先来到这里的人。这个世界如你所见是魔剑世界。来这里的人都是以前公会的朋友。我半个月前一天晚上下班回家躺下就睡着了然后感觉自己是在做梦就回到了魔剑世界。可是半个月了啊我都没有醒每天睡着以后想明天起来就该穿上衣服重回办公室可是每天都是被身上的盔甲硌醒的。”
说着已经有了一股哭腔。
我怕死也怕女孩子哭。听她这么说来别的伙伴也来了。难道真的会生玄幻里的情节?还是一个梦罢了。她所说的不过是我所想的而我不认识自己的潜意识。总算想到一个符合科学的解释不由嘴角上挂。不过考虑到要投入一点我还是该安慰一下她。现实世界里我几乎没有和女孩子接触过梦境里总得练习练习。
“其实体会下别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我想试着安慰她却不料引起了她那么激烈的反应。
“没什么不好?我父母怎么办?我的工作怎么办?这里完全是中世纪欧洲的设定没有电视没有电影没有灯连浴室都没有想洗热水澡都要忙半天……”她站起来几乎是用喊的方式告诉我这里的生活条件。
我也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前途。已经要毕业了我还考了雅思。虽然分数还没有出来但是出国留学的事父母已经开始筹划。而且我别的要求不高每天泡热水澡是我的习惯可是在这里……
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城门口传来巨响。我站起来看着喵喵戴上头盔跑过去迎接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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