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胖子嘿嘿一笑:“有事么好谈的,管那么十来个人的公司一天忙的要死要活的,给你个国家主席干,你是必死无疑!”“死胖子,死胖子——”凤姐说完拿起兜里的一个苹果朝胖子砸去。李富楠哈哈大笑着,并附和着:“使劲砸,往脑袋上砸”。胖子被*到了床边再也不能往后倒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两手护住脑袋,使得凤姐无计可使。“真笨真笨,砸下面啊,下面的小脑袋”李富楠诱惑道。凤姐回转身来朝李富楠砸去,被李富楠的手一档真寸劲,苹果歪打正着,不偏不斜的正好打在李富楠的老二上,疼得他在床上直打滚,李秘书见状笑的将刚嚼碎的苹果屑喷得满屋都是,胖子笑的躺在床上直拍肚皮。
凤姐是部队某个高干的孩子,姓马名小凤,叫马小凤。从小生活在阳光雨露下学习成绩很一般,高中毕业后就参加了工作,最早是她爸爸找人给安排了一份工作,没到半年就不干了,家庭环境好,工作找的容易,走的也快,不像社会环境不好的家庭出来的孩子,面对工作珍惜的恨不能把命搭上。后来凤姐自己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搞网络管理软件开的私企上班,其实凭凤姐的文凭在这种公司是派不上用场的,但你别忘了在清华、北大上班的不全是著名的教授,也有做饭的、打扫卫生的普通员工。当然凤姐是不会干这种工作的,就凭她的家庭背景。凤姐负责原材料的采购工作,这份工作特别适合凤姐的性格,用不着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动那个脑子,靠那个钟点,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干了不到一年不但工作干得很出色而且还采购到一位白马王子似的老公,从此这个老公为凤姐开辟了崭新的未来,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公司,这个过程后面再交代。
大家坐下来玩牌还不到两圈,凤姐公司打来电话:“马总,工地上出事啦”。公司那边传来急促的回报声。
凤姐问:“什么事,快说”。“小凳子摔断腿了”。“赶紧送红旗医院,我马上到”凤姐说完将牌一扔对着大家说:“对不起,我的回公司了”说完起身走出房间。
“真他妈扫兴,来也匆匆,走也匆匆,早不断腿,晚不断腿,我的牌多好啊可惜了”胖子深有感慨的唠叨着。
“我说不玩吧,你非要玩,今天就不是玩牌的日子”李甩手故意说话逗胖子。“滚蛋吧,上午到此结束,下午继续”胖子一边打着手势让李甩手走一边安排着下午的进程。“啊——下午还玩儿?”李甩手不惑的问。“下午没你的事,看你的电视去吧,有的是人,你想玩还不用你呢”胖子不高兴的说。
下午玩牌照样进行,胖子吃过午饭就把工地上的老舅,老黑,二愣子邀来了,人马到齐,坐下来就开战,别说李甩手不想玩就是想玩也排不上号了,就连李秘书也只能做些在旁边站着看看,顺便给各位倒杯水的营生了。
热火朝天的干了一下午,冬季天黑的早,刚到六点,室外马路上已是灯火通明,但地下室是感觉不到的,期间大家玩的咋咋呼呼,兴高采烈。对门李甩手看电视也看不下去了,曾过来一趟看热闹,被胖子轰回去了,不到一小时又回来了,看来人是很怪的,叫时不来,撵时不走,用范伟小品中的话说,“缘份啊”。
到了晚八点钟,胖子宣布战斗结束,并说:“今晚我请客吃饭”,没等胖子说完,大家齐拍巴掌说好,“老黑赢得最多,吃晚饭请大伙唱歌”胖子继续道,大家又是一阵拍巴掌,一阵喝彩声,“不过我说明白,今后吃饭请客得轮流着来,谁赢得最多谁请唱卡拉ok,小费个人掏个人的”胖子又补充说。老舅笑着说:“小费你胖老板都掏了我们大家也没有意见。”大家附和着说没意见,胖子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说:“得,还是自己掏自己的好”。
胖子在一家川菜饭店请大家吃了一顿饭,一共五个人:老黑,老舅,刘秘书,李甩手,胖子。喝了两瓶白酒,没要啤酒,胖子说吃饭喝白的,到歌厅里喝啤的,大家一致同意胖子的意见。
走出饭店,胖子把刘秘书打回宿舍看电视去了,虽然刘秘书很愿意一块去。
老黑一挥手拦下一辆黑色的车,大家纷纷上车,老黑坐在司机旁边,胖子坐在后排的中间,左边是李甩手右边是老舅。
“到哪儿”司机往右回头问道。老黑说:“上哪——,还是去我们上次去的那地儿吧?”显然是在争取大家的意见。胖子说:“不去那儿,小姐个顶个没长开,丑的要死,去‘情悠悠’歌厅”。
司机放下右上角“空车牌子”,打开计价器,踩一下油门,朝“情悠悠”歌厅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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