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轶群刚给女儿买了一辆捷达轿车,今天为试车特意开着来上班,照样停在酒店广场他固有的位置上,下得车来一副很满意的样子围着捷达转了一圈,刚要锁门上楼手机响了,乔轶群不慌不忙的按下手机键。
“乔哥,杜全林昨晚过来了,上午我陪他过去看你!”余江洪在那边说。
“好的,过来吧,中午我做东好好喝几盅”乔轶群刚想挂电话忽然想起上午还要出去一趟于是又说:“我现在出去一趟有点急事,十点半之前肯定回来,你们过来后,到我的办公事等着就行了,好吧?”
双方都挂了电话,乔轶群才想起上个礼拜在高尔夫球场余江洪和他说的话:“杜全林这小子要过来,说要和你见个面,好好谢谢你,上次多亏了你”,乔轶群这几天忙得早就忘到了脑后,不由自主的摇摇头,去年杜全林出事时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杜全林转业后靠着老爸的社会关系进了金融系统,凭着自己的智慧和能力很快就登上副行长的宝座。随着社会人脉关系的加厚,找他办事的人越来越多,很多商界老板和他称兄道弟,天天围着盘子裙子轮子转,后来麻将成瘾,最初是求他办事的人通过这种方式给他送钱,大家心照不宣,但后来胃口越来越大,花销更大,收入总是满足不了支出,产生了一种不满足于现状的**,并且与日俱增,终于污染了自己的双手,后来挪用公款的事情暴露后惶惶不可终日,像热锅上的蚂蚁。乔轶群通过社会上的各种关系几经周旋为杜全林摆脱了有关部门的追查,杜全林的老爸又厚着老脸找自己当年的部下帮忙,想尽各种办法把窟窿堵齐,到头来杜全林欠了一屁股的外债,并且很大,一辈子都可能还不完,但毕竟躲过了法律的责任,对乔轶群感激涕零。
乔轶群在杨虎的酒店招待了杜全林,这儿可以挂账自己是房东也近便,酒过几旬后杜全林有点多,激动地说:“没,没有——乔哥的——帮忙就,就没有我——杜全林的今天,我一辈子——都会、都会感谢乔哥的……”乔轶群说道:“喝多了是吧,不要再提这些事儿了,少喝点!”杜全林觉得从未有过痛快涌遍全身,长期压抑着的心情终于得到了释放,不顾乔轶群的劝说一仰脖把杯里的酒喝了个底朝天。
酒店进入正常营业状态后,贵子的岗位有了变化,主要负责工程的后勤保障工作,由于正式电缆还没有到位装修工程也谈不上正式完工。临时的两根电缆供电负荷仍然不够用,倒不是两根不够用三根就够用的问题,主要原因是变压器较小。
一到酒店经营高峰期,空开就有断电的可能,贵子时刻关注着用电负荷。
乔轶群,杜全林,余江洪三位老战友喝的正高兴,突然停电了,贵子赶紧停掉部分大功率设备将空开推上,手机就想响了:“高工,怎么又停电了?”贵子一听是前厅经理于静打来的,回答道:“已经送上了,你看一下”。“呃,来电了,一停电客人就投诉,谢谢啊”。于静说的话让贵子想起正式点投入的事,也没有个准确的日子,每次停电后刁蛮的客人会以此为借口进行讨价还价,要求打折,于静苦口婆心的和客人解释,争取得到可人的理解,但总有些个别的客人特别的难摆平,弄得于静疲惫不堪,总是应付不完,酒店也有规定,收不上款来各级管理者负有一定的责任,说白了就是自己把钱垫上,倒不是自己多么的替老板负责,垫钱谁能垫得起?能摆平的尽量摆平,实在摆不平的就认自己倒霉,当然酒店也赋予不同级别的管理人员一定的打折权力,但是毕竟有限,不能当成挡箭牌,唯一的办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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