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
胖子完全能听的出来,赵雷华是在侧面的解释,怕胖子产生误会。“能看的出来,嫂子是个很贤惠,里打外开的人,这可是赵哥你的福气。”
“哈哈哈哈?????过讲了,过讲了,你嫂子可没有你说的那么优秀。”赵雷华带着得意的表情,似乎忘记了刚才电话里传来的“两个酒鬼”的声音。
赵雷华和胖子的相识,也是在工地上,当时赵雷华在一家消防工程公司上班,负责消防施工,两个人有共同的爱好:喝酒,打牌,卡拉ok,一来二往很快成了较好的朋友,胖子和赵雷华不同的是,胖子不吸烟,老婆不在北京。
晓丽真不愧赵雷华夸嘴,买菜回来不大工夫就弄了一桌子的菜,当然有买来现成的熟食,一改刀就成了,不管怎样,在胖子看来还是够快的。
中午十二点半开始喝,两人一直喝到下午三点半,白酒整整喝了两瓶,基本上是平均数,一人各一瓶,啤酒两人喝了十五瓶,胖子少喝了两瓶,说晚上留点空还要参加凤姐的生日宴会,愣要耍赖不喝,赵雷华也不再强让。
快要结束的时候,天气突变,通过客厅的窗子能够清晰的看到,浓云密布,一场大雨即将来临。室内的光线也越来越暗,赵雷华急忙从座位上起身,去开客厅的灯开关。
按下墙壁开关,灯光亮了。“来来来!把最后一杯喝了,天马上就要下雨了,待会儿下大了就回不去了。”胖子嚷嚷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当胖子放下酒杯的时候,灯又灭了。
赵雷华和胖子的共同反映就是停电了,但晓丽说:“没有停电,卧室的灯还能亮。”看来晓丽是自然的按了一下卧室的灯开关。
赵雷华抬头看看头顶的日光灯,确认说:“是灯管出了问题。”话音刚落,窗外电闪雷鸣,豆大的雨滴打的窗子“啪啪”直响,室内也光线也越来越暗。
“我还有一根备用灯管,晓丽把手电筒递给我。”赵雷华从晓丽手中接过手电筒朝阳台走去。
当赵雷华从阳台找出日光灯管,正准备踩着凳子更换时,胖子抢着说:“我来吧,我比你熟。”
果然胖子熟练地将灯管换上了,按下开关,室内灯光又恢复了正常,或者说比原来的灯管还亮,因为原来的灯管两端明显的黑了一截,有时启动时,得耐心的等上几秒钟才能全部亮起来,反应特迟钝。
胖子像是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哈哈大笑着,像是自我骄傲,又像是自我陶醉。无意间身子一晃,失去了平衡,本能的抬起左腿极力寻找平衡,但毕竟身子太重,晃了两下,凳子突然倒下了,胖子也跟着倒了下来,右脚落地的同时,左脚正好不偏不斜的插进了凳子横撑里,接着身子重重的着地。
“哎吆——”胖子将左脚抽出来,一边揉着脚,一边痛苦的呻吟着,脸上的表情和刚才喝酒的表情判若两人。
赵雷华和晓丽极力想把胖子扶到沙上,试了两次,都没成功,胖子痛苦的表情有增无减,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脚面涨的比面馒头还快。
大概胖子也感觉到,此时和平常扭着脚脖子不同,钻心的疼痛让他顾不了不好意思,冲着赵雷华说:“给你添麻烦了赵哥,看来我的去医院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那我们现在就去!”赵雷华回头催促晓丽,“快下楼截辆的士。”
“唉!”晓丽迅开门朝楼下走去,楼梯上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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