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爱粘着我抱着我,总是背对着我睡;他还总是时不时的去找对面邻居下棋串门。
当然,这些都被我选择性忽视了,我甚至暗暗窃喜终于可以松口气自己蜷着睡了,我讨厌跟人身体接触。成天面对着办公室那群八婆和猥琐总监,加上一大堆改不完的设计稿,我哪有那个闲心去管他高不高兴呢。
在我许晚乐的认知里:男人就该顶天立地,风吹雨打都不怕。事实证明我错了,错得离谱!
九月末,在猥琐总监再一次把咸猪手伸向我的时候,劳资终于是没忍住我这火爆脾气把他那叠不知所谓的设计稿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肿泡眼上,在办公室八婆们震惊的目光中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办公司。
毫无疑问我被猥琐总监狠狠的炒鱿鱼了!老天是不会让一个人的命运多灾的,那不科学,相信我,它一定还会让你多难!
当我满心疲倦地推开虚掩的门以为迎接我的是一大桌爱心晚餐和梁安珂的安慰的时候,老天却给我兜头一棒!
“不要…安珂…啊……”卧室的门半开着,地上有零散的衣服,断断续续的女人声和男人亢奋的喘息声音涌入耳膜,刺激得我浑身血液上涌。
我浑身颤抖的踹开卧室的门,那张我精挑细选的浅蓝色床上,一对狗男女正在酣畅淋漓的上演着春宫大戏。那个我全心全意信任的宠溺我说会娶我的男人和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惊愕的停下来回头看着我。
静默。死一般的寂静,大概过了一分钟。终于有人打破了这寂静。
“晚乐,你…怎么回来了?”梁安珂十分不安的嗫嚅着,说完就低下了头,但是随着他旁边那个女人暗地里一掐又故作强势的立马抬起了头。
我十分不屑的一笑,高昂着头俯视着他们:“给你们一分钟,赶紧穿好衣服给我滚出来!”我双手抱在胸前,一步一步抬头挺胸,脊背僵直的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没有人知道那一刻我藏在右胳膊下的左手已经满是鲜血。
感觉不到痛,只是觉得好冷,好冷,像被人丢在冰天雪地荒无人烟的地方,脑袋一片空白眼前一片空白,可是明明还是夏天将近四十度的高温啊?可是明明梁安珂你说的今生只爱许晚乐一个人,宠她一辈子的啊?可是明明他们都说你是模范好男人的啊?
可是为什么?梁安珂你为什么会在我这么精心布置的家里背叛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那一刻我的脑袋里只有十万个为什么像敲钟声一样疯狂的鸣响乱穿,可是当我看到那对ji夫yi妇手牵手的走出卧室,站到我的对面的时候,像有一瓢冰水灌进大脑,激起了我的理智。
凭什么?我凭什么要让这对狗男女弄得狼狈不堪,哭哭啼啼吗?怎么可能?我许晚乐这么高冷霸气侧漏的人怎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
“说!梁安珂说清楚,开始,经过!”我双手抱臂像个大爷一样靠在卧室唯一的沙发上冷冷的看着局促又强装镇定的梁安珂和面带得意的女人。天知道!我当时是没有力气支撑自己不得不靠着沙发装大爷的。
梁安珂仿佛是不知道我此刻的伤心一样,或许是他知道也选择性的忽视了吧?他抿着薄唇,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女人,护若珍宝,生怕我突然发狂上去撕碎她一样,站在我一米开外随时准备夺门而出的样子,突然就逗笑了我。
“哈哈哈哈哈…”我没忍住大笑出声,笑得从沙发上滑落到了地板,当然没有什么泪流满面,眼泪都出来了的画面,我是一个忍耐力很强,又很理智的女人:“哈哈…梁安珂…你这个孬种最好马上给我说清楚…哈哈哈…你知道老子的脾气不是很好…”
本来可能打算顽抗到底的梁安珂看到了那个自喻很理智的女人,拍拍屁股从地板上爬起来,从客厅的冰箱拎了一袋鸡蛋和一瓶啤酒放到沙发边的茶几上,然后在他们茫然的目光里慢悠悠的走进厨房,拎了一把菜刀“啪”的一声拍到茶几上。
吓得那对ji夫yi妇一哆嗦,后退三步,大有夺命而逃的趋势:“晚乐,你别冲动!我说,我什么都说!”
然后一个挥锄头,挖墙脚的故事,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喷涌而出。
在接下来的故事中,如你们所想的那样,我才是那个至始至终被人耍得团团转的傻瓜,我掩耳盗铃闭目塞听的沉浸在这个我打心眼瞧不起以为被我掌控得死死的胆小男人精心针织的爱情网中,自鸣得意,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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