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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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情(2/2)

    姜卓摇头,“王后不止一次的说过,让瑜儿当一个贤王就好,国家于他太过于沉重。”

    “可是小鱼很优秀,我的宝宝不一定能比得过他。卓,王后贤德,但并不能就此来决定王储。你答应我,不要偏心,好不好?”我扯了扯他的袖子,他扬起嘴角,太阳的光亮聚集在他的小酒窝里边,“要听实话?”

    “恩。”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们在夹道跪拜的百姓中,徐步向追云王宫走去,经历永昌一变,民心丝毫不乱,街道也毫无败弱的模样,我稍稍地一打量,还是秩序井然,商贾云集。宏伟的王宫依然在街道的正北方屹立着,像永昌城楼上飞扬的青龙旗,是王朝不会倒塌的力量。

    我有些紧张地揪着他。他这样大张旗鼓地抱着我行走,身后跟着庞大的随行队伍,虽然他们刻意跟我们保持着一段距离,但感觉还是古怪的。明天永昌的街头不知道又该传些什么了。苍王眼里只锦绣?好吧,这红颜祸水我是当定了。

    我耐不住又问,“实话是什么,你快说呀。”

    他低下头亲了亲我,笑道,“实话就是,我一定非常非常爱这个孩子,也一定会偏心于他,因为他身上流着我最心爱的女人和最敬爱的男人的血,贵不可言。”

    我轻轻捶了捶他,“你可别把他宠坏了,慈父多败儿!我可不要我的宝宝给王室拖后腿,会被姜小鱼嫌弃的!”

    他不说话,抱着我一直往前走,远方日影偏西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家。

    童百溪被压入狱,姜卓不急着审。童梦蝶被软禁在她的白露宫中,任何人不许探视。我在产前,最后一次参与朝政,是晴暖申请调任到地方担任龙溪知府。姜卓本来有意让他担任吏部员外郎暂行郎中令一职,但被他婉拒。这个少年,有自己的坚持。

    “微臣尚且年少,而今天下并不太平,微臣应当像叶大人和刘大人一样,深入民间,体察百姓的疾苦,而后方可言晋升一事。何况龙溪知府,对臣而言已经是一种提升,求陛下成全。”他跪在殿上,虽然态度谦卑,但依然有一种难言的风骨从他的身上飘逸出来,姜卓看着他的目光里都是赞赏,是啊,自古英雄出少年。

    但显然,我的男人并不仅仅是一只假寐的狮子。他偶尔也会伸出利爪,挑衅一下臣子。理由是,他有作为男人的骄傲和君王的尊严。所以,他淡淡地说,“卿自请下放,孤可成全,只是孤要一句真言。为的,可是社稷苍生,无半点私由?”

    晴暖抬起头来,目光无畏地看着他。这孩子纯良,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潜伏,也已经有了鹰的翅膀。“微臣会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当时微臣以为命不长久,有些话不得不说出来,如若因此让陛下有了猜忌,微臣自当谢罪!”他灵秀的脸因为激动而有了草莓一样的红,目光一片赤诚。

    姜卓淡淡地笑了一下,起身下去扶晴暖,我见他在晴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两个人默契地相视一笑。姜卓和言默先行离开,晴暖走到我的身边跪下来,牵着我的手,笑得腼腆而又温暖,“萱姐姐。我不后悔自己告诉了你,因为晴暖还没有那么厉害,能够把这样的感情藏在心里。但是真好,能看到你幸福。”

    “傻孩子。”我摸了摸他的头,有些吃力地直起身子,“你就像我的亲弟弟一样啊。阿暖,那个没有名字的连理锦比你先挂上去是不是?因为那个结在里面。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对吗?”

    晴暖轻轻笑一下,温柔地看着我,“既然他不想让你知道,为什么不让他藏在心里呢?对于我来说,不告诉你是一种残忍,对于他来说,被你知道了,或许就是种残忍了,如此,我又怎么忍心如实相告呢?”他的眼睛在我肚子上停留了一下,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小殿下就出生了吧,到时候让我抱抱可以吗?”

    “当然,我会让他喊你舅舅。”

    “真的吗?”少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笑着点了点头。

    晴暖赴任后,苏丽秀递补为永昌令。因为我身子不便,错过了兴侯与应人杰的“家常便饭”,事后听天博说起,很是精彩。夜朝夕的出现,使昊天朝堂上的官员达到了最鼎盛的时期,据《昊天大典》记载,在这短短数十年间,出现了十数个青史流芳的大臣,而且多在民间有着极高的威望。他们的画像与陆文湛武一起陈列于苍王晚年时所建的功德堂,封王加爵,代代相传。彼时明光殿可谓群星闪耀。

    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的产期也在临近。太医说宫中的空气对我不好,要我搬到永昌城外的别院去休养,这样也有利于生产。姜卓本来要陪我同住,但似乎有什么要紧事拖住了他,最后就只变成阿仕和言默陪我去。夏夏本来也要相陪,可太医说人多了反而不好,况且湛锋心急着要当爹,我就让夏夏留在永昌了。

    太常卿既然是姜小鱼的亲舅舅,阿仕就是姜小鱼的表妹,身份与一个宫女自然是大不相同的,可她执意要留在我的身边,不愿意出宫去随父亲住。“为什么呢?”这一日我扶着她在院中散步,谈到了这个问题。

    “因为跟在王妃的身边,常常会忘了自己是谁。王妃身上有一种感染力,”阿仕想了想,很认真地说,“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为你改变的力量。”

    “哪有这么夸张。”我笑着摇了摇头。

    阿仕指着在一旁树下煎药的言默,“怎么没有?言总管都快为了您变成一个啰嗦的老嬷嬷了。”言默闻言抬起头来淡淡地笑了一下,又低头认真地摇起手中的扇子,“这煎药的火候要掌握好,不能太旺,也不能灭了,这第一遍先倒到碗里,再过第二遍,两遍兑在一遍才最好……”

    “言嬷嬷,我知道了,这话你每天都要说三遍!”我抬头看了看天色,不禁哀怨道,“阿仕,你说你们陛下怎么这么狠心?都一天多了,也不来看我一下!”

    阿仕了然的笑容让我有些羞涩,“王妃,您不如说‘一日不见君,相思化愁肠’。陛下不是给您弄了一只信鸽吗?想他就给他写纸条,奴婢啊保准他飞奔来。”

    院子的角落里,那只叫“三斤”的鸽子咕咕地叫着,抬头看了我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明天和后天考试,可能没有办法更,待我星期四晚稍作努力

    筒子们啊,为么我四处看到好像要完结的留言呢?某烟说了,加上番外预定55字,不要不把李道当人好伐?湛虏都到北边去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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