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庆从未骑过这么快的马一时震惊得不知所措直到脸颊被风打得生疼才咬紧牙关试图去勒紧手上的缰绳怎奈她一个弱女子力气实在没有多大白马根本不睬她只顾由着性子狂奔。
身后的呼叫声、马蹄声已渐不可闻昭庆知道无望索性俯下身紧紧贴在马背上思量着便由它去好了。
也不知跑了多久白马似乎尽了兴开始缓下度来昭庆疲惫地长出了一口气心想靠这马逃跑看来是毫无问题了。
昭庆两臂酸痛舒缓之际茫然打量四周这是到了哪里?
放眼望去大片地农田还未到耕种时节田地上荒无人迹。
左右也是迷了路昭庆索性放任白马游荡等待后面白越王的骑卫追上来。
三月的风已夹杂春天的气息昭庆不禁忆起幼时楚国的春天到得早每年三月昭庆都要央求父王带自己出行踏春站在高高的山岗上放飞精致轻盈的纸鸢那是昭庆深宫岁月中难得地乐趣……
不知不觉白马驮着昭庆竟走上了官道翻过一个高坡一个茅顶茶棚出现在昭庆眼前。
茶棚不大不过是供路人临时歇脚的所在这个时辰也只有三三两两的过客驻足。
昭庆一走近已引来众人的侧目。
昭庆犹豫要不要顺便问下路正惆怅间一个带笑的声音骤然间响起“师兄啊你可真是小弟的福星!怎么你一到小弟就这么走运了呢?”
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顿时将昭庆惊出了一身冷汗。
低矮的茶棚下缓缓站起一个高大的身影英俊黝黑的面庞上挂着毫不掩饰地惊喜。
昭庆虽然装哑已久习惯性地禁声一见此人受惊之下一个名字险些脱口而出。
玄木!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家伙!他竟然找到了白越来!
昭庆的脸色变了又变僵坐在白马上与喜形于色的玄木互相对视一个在考虑:是谁派他寻来的?一个在暗笑:叫你跑!又落到大爷手上了吧!
便在这时山坡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蹄声昭庆暗叫坏事白越王的人寻来了怎么偏在这个时候!
她沉下脸向玄木递去一个不要轻举妄动的眼神自己在白越王宫内尚有事未了绝不能就此暴露。
玄木明显愣了一下满眼‘你又搞什么鬼’之色。
昭庆回头望去一人一马正从高坡上急奔下马上之人身披白袍手持长刀却不是她印象中白越王骑卫的装扮。
昭庆纳闷这是什么人?
疑惑间白袍人已奔至近前。
“妖女!命来!”
他大喝一声手中长刀骤然举起……
妖女?昭庆心底有个声音在问:我吗?我什么时候成了妖女?
愣神间长刀挟风而至……
昭庆此时已是不及躲闪惟有下意识地闭上双眼。
白马一声嘶鸣焦躁地向前跃出显然是冲天的杀气引起了它的不安。
与此同时一只木筷从茶棚内悄然飞出……
哀叫声顷刻间响起如势在必得的野兽反被偷袭般地悲鸣。
昭庆木然张开眼那原本高举的大刀正从一只血淋淋地大手中滑落……
“师兄那可是小弟的筷子!”茶棚内有人在抱怨。
昭庆的心慢慢恢复了跳动这一切不过生在转息之间昭庆只感觉自己仿佛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回!
“妖女竟然有帮手!”那白袍之人悲愤地叫道。
昭庆若是可以开口她一定会问:为什么要杀我?
可是她不能山坡后已传来隆隆地马蹄声白越王的骑卫终于赶到了!
白袍人红了眼另一手索性放开缰绳毫不迟疑地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剑不顾一切地催马冲向昭庆。
昭庆慌忙策马躲避之际飞快地向茶棚内瞟去一眼她要看看倒底是什么人出手救她。
只是玄木身旁之人戴着一顶大大的斗笠整张脸都隐在了暗中。
昭庆的马快真的跑起来白袍人便是说什么也追不上了。
昭庆倒也没跑出多远身后的打斗声告诉她危险过去了!
昭庆停下来掉转马头看去白袍人的踪影已被一片银甲淹没尘土飞扬之中白越王正骑着黑马没命地向自己奔来……
“你有没有受伤?”白越王焦急地大叫。
昭庆摇头又生怕他看不清急忙摆手。
白越王赶到翻身跳下黑马疯了一般冲到昭庆近前“快让寡人看看!”连声音都仿佛在颤抖。
昭庆不情不愿地扶住他高举的手臂跳下白马。至于如此嘛连个替身都紧张成这样!
白越王确实紧张面孔煞白满额冷汗抓住昭庆的双肩上下打量一番后不由分说一把就将昭庆紧紧地揽在了怀中。
“感谢上苍!感谢上苍!”他在昭庆的耳边连声叹息昭庆的小脸被他紧按在胸膛上几乎喘不过气来闷得难过之极。
好在护卫统领这时纵马奔了过来一声“大王刺客擒住了!”才给昭庆解了围。
白越王回狠声问道:“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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