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果然身形微震……
贝衣缓缓回晶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投向昭庆。
昭庆苦笑你不是不为所动吗?怎么听闻人家小姑娘寻玄木就立时变了颜色?
只是贝衣眸中的光芒闪动了几下顷刻间便消尽了又换回那平日里地冰冷之色……
昭庆更是叫苦不迭有心替玄木解释几句又觉不妥毕竟她也摸不清玄木与庄绣儿的关系可是贝衣与玄木玄木与贝衣她是真心希望他们……
偏在这时那楼下地老板叫了一声“您这一说小地还真记起那位客官来了!就在昨日。他路经小店用了酒菜!”
“真的?你没记错?”女子地声音顿时激动不已。
昭庆看到贝衣地手。紧攥成了拳……“不会记错”老板颇有几分自豪地回道。“那位客官怪得很一进门就叮嘱小的他姓玄名木不喜人家胡乱唤他小的绝不会记错!”
“那就是他了。”女子地声音突然间软了下来“他那个人向来如此怪得很!”说这话时她的语气中是多少带了几分甜蜜地与原本的凶蛮简直判若两人……
昭庆看到贝衣的肩微微地起伏……
“他向哪里去了?你可看到?”女子在柔声问。
“看到了”老板极为肯定地答“玄爷赏了不少银子。小的自然亲自送他出门他是往北去了错不了!”
“北?”女子诧异地重复。
昭庆心头却是暗自叹息。这个玄木是在故意将行踪告之身后人呢!北面。既不往白越。也不通楚境这想必是他深思熟虑之举呢!
“咦?”楼下老板突然叫起来。“小姐您不过夜了?”
客栈的门被大力推开伴着劲风女子地声音飘忽传来“剩下的银子赏你了……”衣的背紧绷得一如坚石……
良久楼下老板又惊异地叫“几位官爷怎么您几位也不住店了?”
昭庆面色顿时一沉。
“叫什么”那大嗓门断喝“银子不是没少赏你嘛!”
“是是只是这大风黑夜的……”老板迟疑道。
“我们还有要事”是那个沉稳的声音“记得我们的行踪可不准随便透露给旁人!”
“只当没见过我们若是坏了事小心你的狗命!”那大嗓门随即威胁道。
“是是!”老板吓得连连承诺。
又是一声门响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接着楼下又沉寂了下来……
楼上昭庆与贝衣均是闷不作声一场危机顷刻化解只是谁都不觉轻松……庆走至贝衣身旁温声劝道:“不早了明日还要赶路安歇可好?”
贝衣抿唇垂头半晌问道:“那女子是何人?”
昭庆惟有暗自叫苦贝衣禀性刚烈为人率直这一问终是避不过的。
“她名庄绣儿我与她也只有一面之缘她与玄木……”昭庆说到这里不免迟疑“她与玄木应是朋友!”
贝衣猛地抬起头来昭庆现贝衣地眸中竟难得地泛出一抹苦涩……
昭庆心头一紧不觉难过面前这冰山般的女子终是动了凡
灵机一动昭庆淡声笑道“只许玄木对你衷情难道不准别人衷情于他?”
贝衣大窘竟是再说不出话来。
昭庆轻舒一口气想着自己倒底还是帮了玄木也不知是对还是错……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挤在一张床上昭庆已是半入梦乡贝衣再次开了口“主人贝衣还有一事挂在心头实在是忍不得了。”
昭庆迷糊间不由好笑“你那性子自然是藏不住半点心事有何疑惑问来便是。”
贝衣似是直了直腰才轻声问道:“主人的孩子不知现在何处?”点地冷下去原来她一直想问的是这个……
漫漫长冬那孩子若没有失在那个初冬地寒夜这时也该出世了……
“孩子早没了……”良久昭庆听到了自己异常干涩地声音。
贝衣闻言猛地坐起。
只是她本不是多言地人更不懂如何慰人……
又是不知过了多久换作昭庆淡声问贝衣“玄木可知此事?”
她本是随口一问只是不愿贝衣为她难过。
“他知道。”没想到贝衣如是答。
“什么?”轮到昭庆惊呆。
“主人失踪玉儿执意出宫寻找玄木拦下她她求玄木放行哭诉间透露。”贝衣解释。
只是昭庆此时满脑想的是玄木知道了那么那个人也必是得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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