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王国中谋害陛下?”
歧王苦笑。昭庆递给玄木一个眼色阻他追问。
接下来的酒宴实在算不上宾主尽欢双方均有心事多时沉默。好在有歌舞穿插不至冷场。
便是异域美食也不能令众人鼓舞。只是其中一道烤羊腿歧王特意招呼阿黄。贝衣趁机低声地对昭庆道。“主人这歧王看来自身难保。主人与他相交只怕会惹祸上身!”
昭庆将歧王与阿黄相视的神情收在眼底轻声安慰贝衣“歧王虽年轻却也非卤莽之辈。”
玄木在一旁忽然轻笑起来昭庆与贝衣齐齐转向他他只向二人挤眼却不知何意。
酒过三旬有宫人急急跑来与喜子低语众人只见喜子变色。
歧王皱起眉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喜子喜子默默点头。
歧王叹了口气转而对昭庆道“寡人不便再留公子请各位随喜子离宫寡人另寻时机答谢各位!”
昭庆闻言起身淡笑道“既如此改日再与陛下相聚!”
离宫地行程喜子似乎颇为紧张不时拉开车窗向外探视。
实在看不下去玄木伸手拉住他道:“我们还未急你急什么?好生坐下我有话问你。”
喜子闻言顿时苦下一张圆脸连连摇头“别问小人求您放过小人吧!”想是心知肚明玄木欲问何事。
玄木也不客气抬手就在他的大头上拍了一下“我还没问呢你怕什么!”
喜子转向昭庆“公子小人真地不能说呀!这可不是要了小人地贱命嘛!”
昭庆也不忍心为难他沉吟片刻道“你不必开口我讲你听着便是若我所言不差你只需点头。”
喜子眨了眨眼神色略缓。
昭庆看了一眼阿黄低声道“谋害歧王之人是监国公主!”
喜子咬牙眸中涌出忿色良久重重点头。
玄木笑着对昭庆道“这法子好!”
贝衣瞪他一眼“不要插嘴!”
只听昭庆又道“今日宴请也是避过监国公主。”
喜子未加犹豫地点头。
玄木不由低叫“你索性直接讲出来不是更好这里并无旁人你倒底怕什么?”
喜子苦脸左右看看哀求“小人不敢监国公主耳目众多……”没种的东西!”玄木申斥道“你主子处境甚危你却贪生怕死!”
“我没有……”喜子几带哭腔道。
昭庆忙制止玄木“行了莫再逼他。”
喜子抹泪轻声道“主子遇险也不是头一次了……”
几人这才真正吃惊昭庆不由锁紧了眉头直到返回居所也未展开……
喜子匆忙离去后昭庆将几人召至内室。
虽已是深夜各人面上却是全无倦色。
昭庆径直问阿黄“红门可有监探歧国公主?”
阿黄沉默着点了下头。
玄木不禁恼火“你既知情为何不早些讲出来?”
阿黄苦笑却不反驳。
昭庆挥手止住玄木探询地目光聚到阿黄面上。阿黄叹了口气方低声道“据闻歧国的监国公主早生除王自立之心不过是顾及国内人心等候时机罢了!她起意修建永寿宫之时便对身边亲信秘语那里风水极佳有朝一日她会在那里登上王位!”
玄木不由呲笑“既是对亲信秘语你又怎会得悉?”
阿黄微笑同样不予反驳。
昭庆却是忍不住心惊“红门之人是如何混到监国公主身边得其信任地?”
玄木闻听不禁瞪大了双眼。
阿黄看他一眼方恭敬地回答昭庆“公主果然聪慧不过公主无需担心歧国公主与公主不同她有特殊嗜好才予人可乘之机!”
贝衣好奇脱口追问“她有何特殊嗜好?”
阿黄面色微红看向昭庆昭庆也想知道便轻轻点头。
阿黄垂下眼半晌轻声道“她喜爱侏儒尤偏爱壮年侏儒男子……”
昭庆与玄木听了自然心下了然倒是贝衣不解其意“为何偏爱壮年……”
一旁地玄木急忙打断她“别问了以后我解释给你听!”
昭庆趁机又问阿黄“如今可是除去歧王自立的时机已到?”
阿黄点头沉声道“传来消息监国公主已取得草原最大地两个部族的支持。”
“怎么会?”昭庆不解“你不是说两族水火不容?”
阿黄眼中生出几许怜悯“两族因石刑之事出现仇杀受波及之无辜平民何止成百上千监国公主便利用此时机出面调和拉拢两族。有传闻石刑事端与监国公主不无关系……”
“好狠毒!”玄木听了忍不住叫出声来。
昭庆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怒火沉声吩咐玄木“你与越之彦联系叫他设法探知歧国公主的一举一动报予我知!”
“你想做什么?”玄木双眼放光反问。
昭庆并不理他转而凝视阿黄“我只问你你可是一早认出歧王?”
阿黄的神色也凝重起来迎上昭庆的目光面色渐白半晌张口道“我若说没有你可会信我?”
昭庆微眯起双眸良久方吐出两字。
“我信!”
阿黄神色倏地一松眸中现出一抹感激……
贝衣却是率直毫不避及地问昭庆“主人他曾经骗得我们好苦为何还要信他?”
阿黄闻言缓缓地垂下头去……
昭庆看他一眼摇摇头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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