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沉声推却“大王厚爱。如此大礼在下却是万万不敢收的。歧王闻听轻轻摇头“寡人已经说过这些无非是身外之物。当日公子明知有异仍是毫不迟疑地向寡人伸出援手此等胸襟必非凡人寡人今日以珠宝相赠不过是希望有朝一日公子若成就大事这些东西能有些用处!”
昭庆微笑“大王乃一国的君王。正当为黎民百姓造福这些东西在大王手中岂不是更能派上用场?”
歧王又垂下眼长叹。“公子既知寡人处境不妙何苦打趣寡人……”
昭庆神色肃穆起来。沉下声道。“大王如此丧气尚未反击。便已言败如何对得起歧国百姓?又如何向历代先王交代?”
歧王头垂得更低……
良久只听他无奈地声音轻轻响起“寡人这王位不做也罢!”
“大王!”昭庆与喜子几乎齐齐叫出声来。
歧王缓缓抬起头来眼含酸涩“寡人原本不过是先王子嗣中最为卑微的一个虽不受重视却也平安满足如今被阴差阳错推上这王位便是甘作傀儡也已难保性命到了如此地步寡人还能如何?”
昭庆立眉欲开口却被歧王摆手制止。“寡人实言相告寡人向来不喜权术政务只向往那清静悠然地生活纵是王权无忧寡人只怕也不会是个能为民造福地大王……”
那日之后不过两天传出草原两大强族在监国公主暗允下合力围杀劫略弱小部族的消息屠戮之惨烈闻者无不惊心……
昭庆给越之彦传信她愿意承接生父地遗愿一统天下自攸国始!
歧都地城郊有片极美地枫树林少见地红色远远望去灿如朝霞瑰丽如花。
昭庆一身翩翩俏公子的打扮在同样男装地贝衣陪伴下缓步在林中穿行。
贝衣不时旁顾神情戒备。
昭庆无奈停步“你这模样会被旁人一眼识破。”贝衣拧眉“会不会越老儿的消息有误?已近了午时怎地仍不见人影?”
昭庆微笑“不要急该来的一定会来!”
贝衣转念神色疑惑地又问“不知那监国公主生得何等模样?这般地心狠手辣定是丑……”
话未讲完她猛然禁声侧耳专注地倾听起来。
昭庆缓缓收起笑容眼神慢慢冰冷下来……
“来了!”贝衣低声道“一队精骑不到百人!”
昭庆沉静不语。
“主人!”贝衣地声音忽然变得忧虑“您真的想好了?这接下来实在是危险之极!”
昭庆一点点褪去眸中的异色恢复悠然神情淡淡扫视贝衣一眼“我们不过在此处赏枫罢了何来危险?”
贝衣紧咬下唇心知昭庆已下定决心她向对昭庆唯命是从自不会再多言索性抛开杂念紧随昭庆身边。
很快有隆隆蹄声响彻耳际远远地林外升起滚滚尘烟……
昭庆停下脚步与贝衣一道无声地注视前方。
阵风卷过殷红枫叶如花瓣纷落……
一匹枣红的骏马载着艳衣的骑士率先跃入二人的视线。人未到如莺蹄般的笑声已隐隐传来。
贝衣睁大了眼提醒昭庆“想必是她了!”
马上人显然也现了她们策转马头径直朝二人奔来。
一张艳若桃李的面容越地清晰。
贝衣恨声道“老天竟给了她一副好皮囊!”
昭庆唇角生出一丝浅笑目不转睛地凝视来人却与贝衣低语“歧国公主艳名远播怕是只有你不曾听闻。”
两人嘀咕几句马上人已将冲至近前。
“你等何人?”声音娇美却不减霸气倒与昭庆所料不差。
昭庆急忙向贝衣使眼色阻止她挡到自己身前的举动。
这么转瞬间一人一马裹着纷飞地落叶来到二人面前。昭庆抬眼平静地与马上之人相视却险些被那人马鞭上的闪亮的黄金柄手刺到双目。
马上人开了口声音中不无威严“好大地胆子此乃王室属地你等不知吗?”
远远地有人在惶恐高叫“公主危险!”
马上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却是朗声大笑挥动手中马鞭一道劲风劈头向昭庆袭来……昭庆闭上眼半晌缓缓张开。
既然贝衣没有出手这位监国公主想来也不过是在吓唬她罢了!
“好个俊小子倒有几分胆色!”马上地美女出声赞道。
昭庆却是心下恼怒此女不问青红皂白地袭人纵是唬人也实在不该。
深吸口气昭庆粗下声施礼道“小民初至歧境不懂规矩惊扰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便在这时已有一小队人马急急奔了过来“公主!”有人惶恐地呼唤。
马上美女轻笑着回娇声斥道“不过是个书生你们慌什么!惊了本宫地贵客本宫定不轻饶!”
话音方落又有几骑急奔而至。
美女媚笑道“王爷骑术终是不如本宫呢!”
“本王甘拜下风!”一个含笑男声紧接着回应。
恭敬垂的昭庆闻此声心尖惊震顿时浑身冰冷如陷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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