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燕军将士,纷纷赤红着双眼,惨然的狞笑着,向着攀登而上的西凉精锐奋力的挥起手中的钢刀,长枪。砍,再砍,不停地砍,刺,再刺,不停地刺;所有人都知道结果如何,但他们凌然不惧,都在燃烧着自己生命爆出的最后的疯狂,直到生命燃烧到尽头。城墙上下一时鲜血,残肢如雨般飞溅,所有人眼前总有一片腥红的血色…
飘飘洒洒的雨滴,毫无征兆的倾落,天地间一片寒凉!!
…
城中,凄厉的惨嚎声,猖狂的大笑声,还有愤怒的怒骂声交织一片,响彻夜空,让已经入夜的安邑城,仿佛笼罩在恶魔的残暴之中,冰冷的爪牙肆掠无忌…
人类原始的残忍、嗜杀在这一刻得到了最有力的验证。
太守府,议事厅。
急赶来的文聘看见在大堂内来回躲着步子的蒯良,虽然脸色惨白一片,但是却安然无恙。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也是西凉兵忙着劫掠,放纵,岂会在意‘空荡’的太守府?这似乎是李傕,郭汜他们这些统帅将领在这一刻才会去的地方。因为他们的那一份孝敬,自然会有人准备。而西凉兵自己则只能靠自己去抢,去夺。这也是,董卓的军规。
不可否认,如此的军规,对于爆战斗力而言那是绝对最有用的一招,钱能通神,钱能买命,自古便是真理。
只不过如此做法,终究也注定了董卓没有资格问鼎天下。
…
“仲业,外面如何?难道西凉军已经杀进城中?”蒯良急色问道,在这里他被极力保护,绝不允许出府一步。
文聘闻言,神色黯然道,“是的,西门已经失守,西凉骑兵已经攻进城内,正在四处抢掠”
看着蒯良一片酡红的脸,文聘像是安慰道,“不过,高将军已然用巨石堵住的城门,将西凉步兵堵在城外,只能凭靠云梯。想必还能坚守一阵。”
“那你回来作何?”蒯良涨红着脸,怒道,以为文聘临阵惧死逃脱。
文聘闻言,眼中掠过一丝痛苦的挣扎,说道,“是高将军令末将回来,保护军师撤退的。”
“那高将军呢?”
“高将军他要与城共亡!”
“什么?”蒯良大惊失色,又有些勃怒,身为大军统帅岂可如此轻生?
“军师…”
“不,我们也不可单独离去,必须将高顺将军一同带走”
“可是军师,高将军他…”
……
东门,夜幕之下,黑暗之间,马嘶人鸣之声陡然响起,没有得到撤退命令的百余燕军士兵仍然坚守在城门上。
突闻声响,燕军士兵面色大变,。纷纷紧握兵器戒备,难道那些该死的西凉兵,竟然还要偷袭东门不可?
非也!
急赶来的大军,确是燕风率领救援河东的大军,日前,经历了吕布骑兵突袭的燕风,隐隐预料到了安邑并不是那么坚固牢靠,后来仔细一想,面色随即剧变,安邑城可用之兵只有自己的四万河东军。在敌军攻城器械,和悍勇天下的西凉兵猛攻下,定然守不了多长时间。
没有心思怪罪自己的疏忽大意,燕风立刻下达了急行军的严令,于是赶在了去打秋风的吕布之前,到了安邑城。
远远便见安邑城火光冲天,更是亟不可待。
“快开城门,主公亲率大军救援安邑。”庞德一马当先的奔至城门下,扯着嗓子吼道。
“恩?”负责守门的百人将,闻言心中猛然一惊,待身处脑袋看清来然面目,不是庞德将军是谁?便面色大喜道,“快开城门,主公来了,主公的援军来了。”
守城的燕军士兵闻言,皆是面露喜色,呼喊着将沉重的城门打开。
…
进了城门的燕风勒马急问道,“城中怎么样,为何杀声震天!那道?”
“主公,该死的西凉兵连夜攻城,现在安邑城已经被攻陷,西凉骑兵已然杀入城中。”
“那你们?”
“王校尉已经这数百兄弟前往西门,我们负责留守城门,誓死不退!”百人将昂然答道。
“你是好样的”燕风重重的用枪尖点了一下百人将的肩膀以示肯定。百人将面色傲然,肃然而立。
救援刻不容缓,燕风当以便要下令“庞德!”
“诺!”
“你,”突然燕风似乎想到了自己忽略了什么,急问百人将道,“你刚刚是说,攻进城中的都是骑兵?”
“是的,主公,来报的兄弟就是这么说的,大门已经被高顺将军用巨石堵住了”
“恩?巨石堵门?”燕风一愣,随即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上天眷顾,特赐我消灭西凉骑兵的良机。”
“庞德,立刻率一万大军驰援西门的高顺。”
“诺!”
“其余的随我歼灭胆大妄为的西凉骑兵”
“诺,”众人应诺。
“待我大军进城后,通知其他三门,将大门用巨石堵住”一声大喝中,燕风和庞德率着大军,向城内奔驰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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