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连声道:
“殿下当真是好算计,好算
若将此女送进宫去!不要说黄妃,就是姜后大王只怕之内废了。”
朱海听了忽然双眼圆睁,那表情竟是飞廉从来也未见到过的,带了两分好笑,三分畏惧,倒有五分怜悯。飞廉好笑的道:
“殿下何必做出如此表情。”
“哦!”他忽然想明白似的,抚掌奸笑道:“这等极品,殿下自然是要先留用调教好以后,玩腻了再上贡地了。”
朱海此时的脸色已是异常古怪,他猛然向前一扑,就将飞廉推着直接扑出了屋子外面,空中遽然有一道极其锐烈的白光由上自下,直插了在先前飞廉所坐的席上!
光芒四射后,良久才露出一个深达数丈的土坑,屋子内更是仿佛被台风肆掠过一般,到处狼籍,飞廉的上下牙关已是“得得得得”的敲击了起来——要是自己还坐在那里悠然品茗,
朱海却在此时将飞廉用力一推,大叫道:
“快跑。”
自己却猛然向右边虚空中撞去,那看似空旷的地方,却忽的现出袅袅白衣,云霄满面怒容,,她只斩金断玉地说了两个字:
“让,开!”
朱海缓缓摇头道:
“你不能杀他,这个人对我很重要,何况他也是无心之过。”
云霄怒道:
“此人辱我太甚,就是上天入地,我也要必欲杀之而后快!”
朱海一时头大,不过这也只能怪飞廉嘴贱,他看着云霄的一头秀发已若黑色地瀑一般披散下来,半遮住了略现苍白的容颜。披落的黑发在匀细的脖子上,形成一种令入怦然动心的美姿,心中不禁一真躁热,喝道:
“既然如此,你先杀了我吧。”
云霄奇道:
“我杀你干嘛”
朱海很认真的道:
“其实先前飞廉的话,有几句却也说正了我的心声。你这等极品女子,我是不会放弃的。”
云霄脸色陡然涨得通红,当头一袖拂来,这可不是轻描淡写的一下,朱海却是不闪不逼,反而前趋,硬受了一击,吐了几口鲜血大声道:
“我有错吗?我钟情于你,爱慕你犯了很大的罪过吗?”
云霄其实本不想伤他,见其重伤呕血,先前的恚怒已是渐渐消失,忽又听得他的质问,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她本单纯,只觉得世间男子多为憎嫌,直到年余之前,被朱海在额头上轻轻一吻,便发觉顿时道心荡漾,杂念横生。此时忽又对上了朱海那双桀骜不屈的眸子,那么深邃难测的缓缓靠了近来,鼻中闻到的是混合的血腥的男子气息,却不觉得如何难闻污秽,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强烈异常感觉,一时间,脑海里竟是一片空白!
朱海见到这等天赐良机,怎肯轻易错过,直接便伸手去将她拉住,肌肤相接,朱海的感觉是冰凉,云霄却觉得一股灼热直透入深心之中,,数十年来尚是首次与男子肌肤相接的她,低低的娇吟一声,只觉得那灼热若星星之火一般,瞬时便将浑身上下烧了个通透,本来一直固守的道心立时破溃。
朱海觉得掌中小手温软如棉,而鼻中嗅到的也是少女丝丝的体香,心神荡漾之下,手上加力,便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向她微微颤抖着的樱唇上吻去。
双唇相接,连相互之间的鼻息体温也作着密不可分的融汇交流,那是一种距离缩短到了极至的密接感觉。仿佛能够延续一生一世也似的,朱海正自心神迷醉间,忽然觉得眼前白影晃动,然后脸上**辣的一痛,耳中也是嗡嗡作响。抬头看时,怀中的佳人已是若云一般冉冉飘去。
看她离去的模样,已然丝毫没有了一贯的从容与轻灵,给朱海的感觉却是若一只中箭惊慌遁去的小鹿。
朱海哈哈大笑,虽然中了一袖挨了一耳光,心中却是十分快慰的,忽听旁边有人出声道:“恭喜殿下一亲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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