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都能被预期………“
“你在唱什么?”苏莫如转过身来微怔随即绽开笑颜是他真好这是他第一次对主动对自己说话呢。
“没什么简单的小曲。”总不能告诉他这是21世纪的流行歌曲吧。
“没想到你的声音和女子一般清脆呢江兄。”他故意加重语气的“江兄”让苏莫如心中一颤难道他看出她是女子垂下双眸一时找不到回应的话语。
“说笑呢江兄不要动气。”解围似的陈尧叟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像是什么事都没生顾自的拿起书本看起来。
安下心来苏莫如不禁又望了他一眼他的侧脸真的很好看鲜明的棱角和英挺的鼻梁薄唇洁净的眉眼歌里说:你曾经坐在这里谈吐的那么阔气就像是所有幸福都能被预期。原来有这样的深意。
“江兄有事吗?”那双幽深的黑眸突然回望她意识到自己已经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苏莫如的小脸霎时艳红“没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一句“没什么”让她的思绪又莫名回到那时那日当那节声乐课结束的时候她问他为什么要帮自己陈尧叟只是望了她一眼然后说了一句“没什么江兄不必挂怀”便匆匆离去可是苏莫如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一丝安抚和温柔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冰冷。
那夜她拿了宋襄上次给她的药酒去找陈尧叟轻敲他的房门并无人应可是房门却是半开的推开门扉四处张望却现他伏在案边睡着了身上有微醺的酒气。
他的手被粗略的包扎过手里攥着那方雪白的素帕。桌子上放的宣纸上写了一行诗: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有些讶异他写情诗。
无意间瞥见素帕那个绣在上面的字原来是“丝”。
轻拍他的肩膀陈尧叟睁开迷蒙的双眼苏莫如看见他醒来不知为何有些慌张握紧手中的药酒。“那个今日之事谢过陈兄我我会永远记着的。你的手还好吧这瓶药酒还挺好用的给…。”
那个“你”还未出口抬起头苏莫如便愣在原地他要做什么急促的呼吸酒气深邃的黑眸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他俯亲吻了她。
可是下一秒陈尧叟便瘫在她的肩头嘴里喃喃的说着“丝容丝容”………
苏莫如睁大眼睛愣在原地好久才回过神来陈尧叟显然是把她当成了那个叫“丝容”的人可是她的初吻就真么没了。
推开陈尧叟飞快的逃出房间手里还攥着那瓶药酒她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那夜她又失眠了明天再遇见他该怎么办这心跳又是什么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睁着眼睛望着天明。
所幸第二天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像是所有事都没生过还是对她客气有礼和冷漠苏莫如有些庆幸也有些许她说不出的失落。不记得了啊还好还好是啊喝的那么醉而且他吻的是那个叫“丝容”的“女人”。
一切似乎都没有任何不同除了她心里莫名滋生的心绪那么细微又那么清晰。
她开始期待每天与他的相遇他客气有礼的问候。
她开始头偷看他的侧脸他那么英俊。
那个叫丝容的女人是谁是他爱的人吗那方素帕她绣给他的吗。
他为什么要帮自己挨戒尺。
他知道那天晚上是她吗。
那么她的心跳又算什么呢
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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