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摸透了啊!知道这里面黑。
那里只有一层厚重的灰迹。可是这一下一切都不一样了,灰尘之上猛然几个斑点零零散散的落在了上面,就像是雪天的脚印,接着细小的响动传进了我的耳朵。我看着那被手电照耀的地方,本来一点很小的移动声,突然变得躁动起来,很明显那里有一个人,或者说一个东西。就像是一个乞讨的路人突然暴露在聚光灯下的那种躁动和不安。
娘的什么鬼东西,我这时还没有去想到鬼,可是当我看到那灰尘一点点的动起来的时候突然愣住了,在这个幽暗的地方,是人心中最会触动恐惧的地方,我吞了一口唾沫,奋力的贴着墙。
这时我看见那地上的灰尘一点点的散开最后绕过了我的身体向着房屋转角的楼梯跑去,我心里一想,这东西怕我?还是说他没有伤害我的意思?
说句实话人的思维是很奇怪的,如果你遇到一个陌生令你害怕的东西最先带来的一定是恐惧可是接下来如果你觉得他对你并没有伤害的时候,你的好奇心却慢慢的浮了上来。而现在我的好奇心就起来了,我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
随着我手电的一点点推移过去那个声音开始停止猛然我听见一阵脚步声,那种踏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震动着我的内心,没有人,只有声音急速的从我的身边跑过转身,那种上楼的“踢踏”不绝于耳。仿佛是一层空气。
那种脚踩在木制地板上的声音不断的敲打着我的脑膜。没有人影,也没有生物,只有那诡异的脚步声,它清晰的跑过地板上的脚步,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我能感觉得到那是一个人,那只一个人,而非其它的东西。
我二话没说就这么跟了上去。
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的黑,那颗大槐树的叶子是不是也是密不透风的?不太可能吧!那么如果不是水泥封死或者是大晚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黑的地方,我家的窗户都是白修了?我想到这里走到了窗户前,想要把那个木窗给推开,可是当我的手放上去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这扇窗户居然被人从外面封死了,而且用什么东西封的我竟然还看不出来,因为手电的光线下我可以看到窗户的缝隙里什么都没有。
我又推了一下,这个时候窗户动了一下但是又弹了回来,瞬间我的心就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上因为我能感觉到,感觉到好像有一个力气比我大的人在窗户的外面顶着木窗,每一次我的推动都会被他给推回了。虽然说这样也不是没有人恶作剧的可能,但是但是这里是二楼啊!
我咽了一口唾沫,松开手往楼道的里面走去,在我6岁后的记忆里我是没有进去祠堂的,所以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还真不知道,但是6岁之前的事情我就真的不是很清楚了。我下意识的远离了那些窗户,慢慢的向着楼道的尽头走去,在尽头有一扇大木门,木门不知道为什么是开着的,和其他的房子格格不入。
一路走来二楼也并非一间祠堂,还有一些别的房间,但是那些房间的门都是上了锁的,我推过无论如何都推不开,但是那一间不一样,就好像是为我而打开的,我慢慢的走了过去。里面居然是一处大房间,房间应该就是祠堂,祠堂中有一具棺木,棺木前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下是两块蒲垫。
那个时候对于棺材还没有一个正式的概念,记得第一次有概念的时候是来自于林正英的僵尸片吧!所以恐惧的话还真没有什么,只是把它当成了一个木箱子,而木箱子的上面又放着一本发了黄的小册子,我好奇的走了过去把小册子拿了出来,看到上面写着“萧氏族谱”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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