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呢。”
常清声音喑哑的回了一句,然后将目光看向距离门最近的顾晨风,只见顾晨风伸手轻轻地推了一下门,步云卿看着那已经打开的门缓步走了进去。
穿过珠帘,步云卿最后站定在那张雕花榻前,俯首看着那锦被下双目紧阖,脸色略显苍白的容颜。
“爷。”
“……”
眼见自己试着唤了一声后那榻上的人没有任何的反应,步云卿不由转身压低了声音朝着房门外喊了一声。
“常叔。”
话落,只见那一抹青衫快步走了进来,“夫人。”
“爷如此昏睡有多久了?”
“自出事后便这么昏睡了。”回答这句话的时候,常清的声音很低,低的好似没有开过口一般。
事发后便昏迷了,那岂不是已经有两天了?好,很好,真不愧是这个男人的得力下属,这一个个可真够尽忠职守。
“昏迷了这么久,难道就没让文昊过来瞧瞧?”
“阮公子来看过了,但是……”说到这里,常清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这就奇了怪了,既然文昊早就过来瞧过了,那为何这两日却对此事只字未提,难道说也是这个男人特别交代的?
如此任性而为,迟早有一天她要被这个男人给气死。
难道他以为这样就是对自己好吗?难道他就那么肯定自己不会知道?难道他就不曾想过当自己知道事情后会更加的失落吗?
罢了罢了,现在根本就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关键是怎么让这个男人尽快醒过来。
“伤口在哪里?文昊是怎么说的?”
“右臂上。”
话落,步云卿将锦被一掀然后将楚琏澈右手的白色衣袖往上面卷上去了一些,于是那一处的伤口便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阮公子说那伤口处有毒,但至于是什么毒暂时还没有解出来。”
虽然那伤口处已经做了处理,但是绷带周遭那一片却明显呈现出黑紫色的颜色,显然是中毒的征兆。
文昊的医术在洛城是数一数二的,若是这毒连他都解不了的话,那还能找谁?
“夫人,你也无须太过担心,阮公子说这虽是毒,但是却并不霸道,对身体并没有多大的损害,因此只要在毒性扩散前配制出解药就好了。”
看着一脸忧愁的人,常清下意识的安慰了一句,二爷可是特别交代过一定不能让夫人太过担心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良久后,步云卿缓缓地说了一句。
“那老奴等人先下去了,瑾天和晨风会轮流守在外面,夫人要是有事要吩咐的话,喊一声就可以了。”留下这句话后,常清便躬身行了个礼转身走了出去。
步云卿看了一眼那昏睡的人,然后小心翼翼的在沿旁坐下。
一室的静谧,静到能听到那清浅的呼吸声。
平日里见惯了这个男人的霸道和随意,如今这幅毫无生机的躺在自己的面前,真的让她有些不适应。
“宝宝,你说你爹什么时候才能醒呢?”步云卿单手抚着自己的肚子,低垂着头兀自问道。
她只不过是恼他什么事情都不和自己说罢了,并不希望他有任何的哪怕丁点的差池。
“爷,你答应过会保护我的,身为侯爷,一方尊主,你可不能食言,若不然叫底下的那些下属笑话了那可就不关妾身什么事了。”
步云卿语带笑意的说着,但是话落后没多久那娇颜上的一丝笑容便渐渐的隐了下去。
不知道文昊那边的进展怎么样了,有没有分析出来爷身上中的到底是什么毒,不如明儿个让瑾天去趟阮府让文昊过来一趟好了。
这样想着这些事情步云卿渐渐的觉得双眼有些许的酸涩,到最后不知不觉的靠着柱睡着了。
然而在这之后的不久,只见那本应该是陷入长时间昏迷的人竟然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深邃墨黑的眼眸。
楚琏澈看着那靠着柱似睡的不太安稳的人,动作极轻的将盖在自己身上的锦被掀开一角,然后起身下走到那呼吸浅眠的人的身旁,小心翼翼的伸手将人抱起后然后轻放在上,待做好这一切后他才终于展现了一抹笑意,犹如狐狸一般。
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中什么毒,这一切只不过是他合着文昊和府里头一些人演的一场戏罢了,若不是这样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劝得这个固执的女人跟着自己回来。虽然这么做也存在着一定的风险,或许极有可能会让两人之间的关系继续恶化,但是他自有办法能够将这场戏演的甚是逼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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