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让哥哥去提。你若是敢再提去,我就带着嫣儿一并离开!再也不进你柳家的大门!”柳母急得,跺脚而去。柳福泽无计可施,只得追去。一前一后,夹着吵闹的声音,慢慢消失。
柳嫣然和若雪出来时,都松了口气。若雪看着嫣然,突然笑了起来。嫣然不悦地瞪了她一眼,问:“笑什么?”
“笑小姐呀,天生就是不凡的命!谦王刚走,又升了一级。将来,若是小姐当了皇后,那我若雪不是也可以跟着沾些福气,耀武扬威、指手画脚啦?”她说着,捂着自己的嘴,笑得前扑后仰。
“你这个死丫头,满嘴胡说八道,也不怕人听见!成天脑子里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怕是我们若雪也大了,耐不住寂寞了。不急,若雪,明儿我就为你找个如意郎君,把你嫁出去!”柳嫣然说,双手负在身后,大模大样地回房。不顾后面的若雪鬼声鬼叫,只是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母亲明白事理,坚决反对。
晴芳阁。
四儿和小杏仁蹲在地上,收拾着一片狼籍。今儿,主子心情不好,回来之后便开始摔东西。出门时,打扮得花枝招展,还是喜悦的,不让她们跟着,自己便出去了。回来后,就变了脸色,也不说话便开始摔东西。摔累了,便哭了起来。吓得她们手足无措,上前去劝时,都被打了回来。跪着求了许久,总算是安静下来了。后来趁着主子累了,睡着的时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主子私自去了怡然亭,难怪皇上会对她大发脾气。
自打主子进宫以来,皇上哪一次不是哄着、劝着。只是主子心太急,她们都是久在宫中婢女,劝她偏又不听,迟早下去,终会自寻灭亡。
眼下,她们默默地收拾着东西,也不再劝了。这主子的脾气就是急躁,平日里动不动就随手打她们,对其他嫔妃也是不分尊卑,跟着这样的主子,她们还有什么好劝?
“四儿,四儿!”
正收拾着呢,凝婕妤的声音又传来了。
四儿赶紧起身,小跑进去跪下问:“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吩咐?”柳凝絮笑了起来,双眼向上一翻,道:“你上前来。”
四儿依言而行,跪到她的床前,低着头等她吩咐。
谁知,她扬手就甩了一耳光在她的脸上,绷着脸喊道:“你还把我当主子吗?我在这里喊了你半天也不来,你们要反了吗?都死哪去了?吩咐?我还敢吩咐你吗?!”
听着她厉声责骂,四儿又是委屈又是害怕,用手捂着火辣辣的脸,泪滴在地上,不敢回答也不敢反抗。更不敢再抬头,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又是一耳光下来。这凝婕妤看着柔弱,力气却大得很,一耳光打得四儿是头晕眼花。
“给我滚出去!叫小杏仁进来伺候!别在我面前装可怜相,碍着我的眼,看我怎么修理你!”柳凝絮厉声喊道,四儿低着头,退了下去。她倒回床上,双手揉着太阳穴,心中的怒气还未平息。祁允冥,一国之君就了不起吗?竟然如此戏弄她!
“是谁要修理人啊?”声音刚落,祁允冥就带着招牌式的笑容走了进来。从柳府回来之后,他心下是越想越气,当初为什么柳嫣然要避而不见?而柳凝絮,为何要代她入宫?!于是,便决定来晴芳阁,好好和柳凝絮算一算这笔账!谁知,刚进来就看到外面打碎一地的花瓶渣子,还有肿了半边脸的宫女,心中更是大怒。不知悔改!
柳凝絮闻声望去,见是皇上也不行礼,气呼呼地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心中怒气总算消去,冒出一丝甜意,想道,皇上还是在乎自己的。而她自己,在早不知不觉中,爱上了皇上。所以心中没有把他当成一国之君,而是自己的夫君。
“还在生气?”祁允冥坐到床边,扳过她的身子问。
柳凝絮听他问,委屈得泪立刻流了出来,楚楚可怜地说道:“皇上还来找臣妾做什么?皇上如此戏弄臣妾,分明是要让臣妾羞愧而死。现在,您又来做什么?还想看臣妾的丑态吗?还是来告诉臣妾,在您的眼中,臣妾不过是一个玩物?”
她一边哭诉,双手一边不老实在捶打在他的胸前。不敢用力,模样也惹人怜爱。
祁允冥笑嘻嘻地握住她的手,道:“没错!你就是朕眼中的玩物!朕要你时,你便要出现。朕不要你时,你要学会乖乖消失!否则,朕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伤人地说着,语气却十分无赖,握着她的双手,身子便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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