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轲?”查非惊道。我靠!
荆轲淡淡笑道:“正是在下。”
“久仰、久仰!”查非作揖客气一番,“我姓查,单名一个非字。”又对荆轲仔细打量了一番,但见其额头上青筋突起,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散出十足精光,确实威武不凡,不过衣裳却和自己一样――粗布长衫,似乎混得不怎么样。至于查非的作揖动作,在董白先前手把手的经常教导下,现在已是十足熟练,饶是正规,不禁又是一番感叹。
“不敢当、不敢当!”荆轲继续作揖客气,“不知查兄贵庚?荆某正好二十!”对于那位大美女的情郎,他还是有几分兴趣的。
“双十一。”查非习惯性回道,又想起那位喜欢问为什么的小姐,哎,没在身边问问题,还真是很不习惯啊?
“双十一?”荆轲一愣,马上哈哈大笑:“查兄真有意思。”
“荆兄见笑了,你这是去哪里?”
“去京城办点事情。”
“正好,我也去那里,可以顺一趟路。”
荆轲又拍了一下查非的肩膀,“查兄,我们去喝几杯吧,一醉方休,管他人间万千风光。”
“好!”
两人迅速走到船舱中的餐厅,荆轲正好带有一大葫劣质的高度白酒,便拿了出来,就着他的两根乌黑的烤狗腿,两人对面而坐,一杯一杯往下灌,愁绪均是不少。而以查非并不专心的观察来看,这位荆兄穿的是粗布长衫,再看这酒的档次,以及明显是摸来的狗,在野外烧烤而成,混得着实有些落魄。
很快,两人便已面色通红。
查非这时已有**分醉,对面的荆轲早就变成了两个,而且越来越模糊,却仍举一只刚满上的中号酒杯,豪气万千:“荆兄,干!”
荆轲也有五六分醉,不过神智比查非可要清醒多了,见到查非喝的量几乎是自己的两倍,不禁有些担心:“查兄,你喝太多啦,先回房间睡觉,下次再喝了。”这酒的威力他是清楚得很,便宜能有好货么?同时伸手去夺那只查非正准备一次倒入口中的酒杯。
查非迷迷糊糊推了一把,仰头一饮而尽,醉道:“我没事,高兴啊。哈哈哈……”头一歪,摔到地上变成了死猪。醉酒的人一向特喜欢说“我没事”,实为古往今来皆通的经典醉语。
荆轲摇头笑了笑,把死猪般的查非抗回了他的上等船舱――单人间,小心关上门,走回了自己的“大排挡”客舱――好几排长长的木制硬凳,连靠背都没有,挨得密密麻麻,实在是“高级”硬座,当然价格也很公道,座无虚席。为了好好睡觉,荆轲干脆拿着他的行李,摇摇晃晃走上了船尾的露天甲板,往地上一倒,酣然入睡。
次日晨,船出芜湖府,进入铜陵府地界。由于是逆江而上,船速甚慢,而先前依查非的粗略估计,时速不过五公里。
一夜“死猪”之后,睁开眼睛,查非仍觉太阳穴隐隐作痛,显然是酒力所留下的短暂后遗症。至于思念之情,倒是淡化一点。
“砰、砰、砰!”一阵猛烈的敲门声,伴随着荆轲的焦急声:““查兄,有江盗!快开门!”
查非一个鲤鱼打挺,迅速冲到门边,一把拧开,但见荆轲脸上严肃无比,手上则拿着一把连手柄不到一尺长的锋利匕首,寒光甚是吓人,不解道:“江盗?”
荆轲急忙拉着查非,直往甲板奔去,一边解释道:“就是专门乘小型快船,抢劫客船或货船的江上劫匪。”
“操!”查非反应过来,不禁骂出一声,原来是变相的“海盗”?
两人迅速走到后舱甲板,这时天气已经大为转好,江上一点薄雾也没有,甚至可看清几十公里以外大山的轮廓,大概是九华山吧?自然是熟知地理的查非的判断。而大约在七八百尺以外,十几艘小船正从四个方向上飞快逼近,每艘船上各有十来人,均操鬼头大刀,此外每艘船上似乎还放有两三副梯子,应该是攀登大船专用。
见此情形,查非忍不住骂道:“妈的,这些天怎么这么邪门,老碰到强盗?”又习惯性摸了一下裤腰,方才想起那支手枪已经送给了董大小姐,不禁苦笑一番。
“哎!”荆轲感叹道:“这几年的社会治安每况愈下,朝廷是越来越软弱啊!”就好象他打从娘肚子里出来便开始闯天下一样。
我靠,你才二十岁吧?查非觉得自己的年龄较大,见识自应更广,随口吐出一句“名言”:“靠朝廷不如靠自己!”
“查兄说的非常对!”荆轲点点头,安慰道:“有我在,查兄不用怕的。别看我手上的这把匕首很不起眼,其实它的威力很大。”说的同时操着匕首随手挥了一个圈圈,以此证明他的战斗力。
查非点头附和道:“这种匕首挥舞最是灵活,尤其适合狭窄空间内的近距离格斗。”对于诸如古代十八般兵器,查非虽然不精通,但至少还略知一二,对现代的几百般兵器则要精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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