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过老大。”
是啊。自上古追到如今。不惜从三十三重天跳下去衰成个脑残。这份情义是什么都换不來的。
思及此。我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之前的事。你这满身灵力又是如何恢复的。”
腓腓将一只爪子塞进嘴巴。做思考状。“是一个罩着黑羽面具的年轻大婶找到我。亲手解了我身上的封印。“它换了一只爪子继续塞嘴里。“我的上古灵力被封印住。我怎么不知道。是谁干的呀。“
面罩黑羽的女子。难不成是诡骨堂的神秘堂主。若是此人。她为何帮助肥肥解开封印。而封印腓腓灵力的人又是谁。
稍一细想。愈发错综复杂。大家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向前。却不知背后之人身在何处。或许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棋子。是神秘人手中的一颗棋子。
而那神秘人便是那位黑羽女子。诡骨堂堂主。
深思时。脑袋被推了下。只听肥肥问:“老大是不是疼傻了。怎么一动不动呢。”
“哦。老大一动就疼。不敢动啊。”
肥肥立刻自我肩上跳下去。却摆出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望着我。“怎么不早说呢。肥肥晃了老大这么久。”
我笑笑。对着地上一团肉说:“被你晃晃不疼。”
此时我的笑却是真心的笑。若世间还有什么值得我一笑。恐怕只有看着肥肥蹦跶在我眼前了。
当年女娲神殿中。阡羽随手将它抱在怀里。曾道:“听闻神兽腓腓养之可解忧。不知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不信你养养看。”
如今想來。却是如此。这胖子萌蠢至极。将它带在身边。不知多了多少欢乐趣事。以前竟不曾察觉。
自从被索在这诛仙台上。往日那些最为平常亦最令我忽视的小事一一忆起。倍感温馨。
人总是这样。获了灾难。品了绝望。尝了孤寂。走一遭生死。赴一场别离。才会忆起往日平淡。那些平淡中满是静好岁月和暖温馨。可当时从不觉得。人如此。妖亦如是。
倘若重新來过。我一定好好对待这只胖子。不再想着丢下它。走到哪里都要带着它。不让它冻着亦不让他热得中暑。不会将它丢给别人照看。多给它几只鸡腿吃。将它养得再胖一点也沒关系。
可是如今我自身难保。它亦闯了大祸。犯罪属性皆为恶劣。不知还有沒有这个机会。
肥肥见我一直盯着它看。晃了晃肥嘟嘟的身子道:“老大你这样含情脉脉的看着肥肥。肥肥不习惯。”
我再笑笑。“老大再看你头顶的绒毛。怎么一把高龄了绒毛还沒长齐。”
肥肥抬着爪子捂着脑袋上稀稀疏疏的绒毛。不好意思道:“其实
早就长全了。是我自个儿揪的。那样看起來会显得年龄小一些。更让老大不放心些。老大出去玩时就不会想着丢下我了。嘿嘿嘿嘿。”
我简直要笑哭了。这个胖子为了扮嫩不惜时不时自头顶上揪撮狐狸毛下來。不知疼不疼。
肥肥继续眉飞色舞道:“绒毛少还有一个好处。婆婆会多给我几只鸡腿吃。婆婆说多补些营养绒毛才会发育全。嘿嘿……”它拍了拍绒毛。“咦。婆婆在哪。不是说婆婆也被关在天宫么。怎么看不见她老人家。老大你千万不要告诉婆婆啊。肥肥还要骗婆婆鸡腿吃呢。”
我一怔。看來它还不知道婆婆已经死去。想來是灵山众妖怕它伤心不曾告诉它又或者來不及告诉它。如今肥肥虽恢复记忆和灵力。但它还不知婆婆的身份。也难怪。婆婆同我长得一模一样。而婆婆的样貌任谁也认不出。它自然将我当成阡羽。
或许不将婆婆的事告诉它是对的。这些年來它同婆婆亦生了不浅的感情。
“老大你怎么又发呆啊。”
“我……”
我还未说完。外面戳得庄严肃穆的无生天王插话道:“她在想你们死去的婆婆。”
“婆婆。死了。”显然肥肥一时不能接受。直直盯着我。似乎再等我否定。
“沒错。死了。坠入畜生道死得连一块骨头都找不见。”
肥肥望着不停抢话的天王。“你胡说。婆婆怎么会死。”
“我胡说。我有那个必要胡说么。你们的婆婆潜入天牢以掉包之计骗过众仙。还是你家老大孝顺。最后乖乖回來。我们正好抓个现行。”
“放屁放屁放屁。”肥肥跳起來骂道。
天王指了指窝地上的红扑扑的老头儿。“不信问月老。”
肥肥凑近月老。紧贴了结界等着他回答。
月老眼神过于闪躲。最后别别扭扭转过身去。直接拿屁股对着肥肥。
肥肥扑到我脚下。“老大你说婆婆是不是真的死了。”
事已至此。欺瞒无益。我含泪点点头。
肥肥握紧了爪子。露出一口尖牙。“是他们杀了婆婆。”
未等我我回话。肥肥仰天一声嘶吼。狐狸身子不断膨胀。只是片刻身子便大了数百倍。
我愣住。眼前矗立了一庞然大物。雪白绒毛无一丝杂色。渗满杀气。嘴里尖牙似锋利银钩。凶悍眼底萦了深蓝漩涡。气势凛厉骇人。丈长尾巴于空中轻轻一扫。便是一卷旋风。连四人合抱的诛仙柱亦晃了晃。
“老大。如今我已不再是沒用的肥肥。而是上古神兽腓腓。婆婆被他们害死。你又受到如此欺凌。我怎能不为你们报仇。今ri你在这天宫受了多少屈辱。我便要整个天宫仙族为你磕头谢罪;你身上受了多少伤。我便要再他们身上加倍偿还回來。”它尾巴一扫。卷出一阵凌厉旋风直冲结界。留一句。“腓腓拼死保护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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