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财忙道:“是是是!三少爷真是宅心仁厚。”
回到青棠院,轻妆问:“三少,随便把一个乞丐弄进来,万一他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办?”
姜嫄换了身清爽的衣服,躺在摇椅上看佛经,懒散道:“世上哪有那么多坏人,日后若是不喜欢他,赶他出去好了。”
轻妆无奈,“那好吧,等他醒了让他负责院子里的粗活好了,绝对不能让他进屋伺候。不过我方才看了一眼,他貌似伤得很重啊,放任不管丢到柴房他肯定活不久,三少你的意思呢?”
姜嫄翻了页经书,笑意淡淡道:“这么多天没见瑾轩,想必你也想他了吧,你带上那乞丐,去仲夏庭玩会儿吧。”
“三少!”轻妆羞红了脸,一跺脚跑了出去。
屋内寂静了下来,熏香袅袅,姜嫄看了会儿书,有些困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手中的经书滑落,就要坠地,一只手忽然接住,将其放在桌上。
等姜嫄醒来,外面已是黄昏沉沉,姜嫄迷迷瞪瞪的起身,毯子滑落,姜嫄一怔,“轻妆回来了吗?”喊了两声,未见人回应,姜嫄起身找食,“见色轻友的家伙,本少爷都快要饿死了···”
好日子没过两天,大街小巷便有谣言四起,“真是想不到啊,姜太傅学富五车,为天下文人表率,教出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女子出手打人···真是败类啊!”“说来说去都是太白书院找什么风尘女子当先生,岂不是辱没我等文人连一个风尘女子都不如!”“那姜珩仗着太白书院是他父亲开设的,素日就猖狂的不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和同窗打架,捉弄先生,如今又喜欢上一个女子,姜府的名声都被他丢尽了!”
莲清阁,姜嫄和姜珩坐在一楼的角落,面面相觑,“他们在说我?”姜珩问姜嫄。
姜嫄反问:“姜府有第二个姜珩吗?”
姜珩怒而拔剑,“何人竟敢污蔑我!”
姜嫄似笑非笑,“这么说,你喜欢宝华姑娘这事是假的喽?”
姜珩的气焰顿时收敛,悻悻坐下,“宝华姑娘虽然身处,但是并不卖身,她才华横溢,性情柔婉,家族没落前也是大家闺秀,外人凭什么看不起她?”
姜嫄为他鼓掌,“这话别对我说,去跟太傅讲吧,建议你准备一万八千字发言稿,打动不了太傅,今晚你就吃竹笋炒肉吧。”
姜珩握住姜嫄的手,眼泪汪汪道:“好嫄儿,你忍心看哥哥受苦?”
姜嫄打了个寒战,抽回手,“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我回去让轻妆给你做一个垫子,你把它系在后背,能减轻点痛苦,或者让瑾轩准备点外伤药,好了,不必谢我。”姜嫄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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