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脾性在作怪,如今才知道她是怕伤害到我们。”
“嫄儿……心中究竟藏了多少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呢?”瑾轩轻声叹了口气,想起那日姜嫄说的话,“像我这样的人……死了也就死了,本来就不应该活在世上,祸害别人。”她那平淡中带着无奈的语气,清丽温软的笑靥,原来是在悲哀命运。
有轻微的响声从墙头传来,姜嫄脸庞刚转,那黑衣男子便到了姜嫄的面前,是那日求佛珠的男人,仍是面具遮面,一双眼睛姜嫄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你来做什么?”姜嫄见了他就心情不好,当日不知自己是抽了什么风竟然把佛珠拱手想让。
予浓冷冷看了她一眼,显然心情也不好,随手将木匣子扔过去,姜嫄接住,打开,眉头一挑,语气中都忍不住透着愉悦,“怎么,你家主子嫌弃佛珠不上档次,不要了?”
“主人说,也许你更需要佛珠。”予浓语气十分的不甘愿。姜嫄一怔,还真没见过宝物上门不要的,真是个好人啊。姜嫄碍于对方的心情,忍下心头的欢喜,宝物失而复得姜嫄难得关切道:“你家主子得了什么病啊?有没有得治?”
予浓面具下的那双眼眸在姜嫄脸上停留一会儿,大约是念及姜嫄先前的恩惠,才缓缓道:“主人自出生便患有怪病,心跳无声无息,脉搏也沉如雪落幽谷,平缓的让人察觉不到,从不敢剧烈运动,三岁时有高人赐药,可暂缓性命,高人说我家主人命格太贵,凡人的躯体不堪承载他的魂魄,势必要受尽心痛魂裂之苦,直到受不住的那天……离世,若十八岁之前还未遇到延续他生命的贵人,那么他的生命将会在十八岁终结,如今……只剩两个月了。”
姜嫄听的怔住,有些不敢置信,“那···高人有没有说,世间凡人不堪承受他一声尊称,不堪承受他屈身一拜?”
予浓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姜嫄,“高人是这么说的,但我家主人身份高贵,不需尊称任何人,更不可能给别人屈身。”
姜嫄面色不辨,沉默良久,她不知自己是同情还是开心,原来,也有人和自己一样啊……原来,自己不是一个人在彳亍独行……甚至那人比自己更惨,生命转瞬即逝。
予浓要走,姜嫄叫住了他,“这佛珠你还是拿去吧,应该可以护你家主人长命。”予浓摇头,“主人已经知道了它是你辛苦求来的,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姜嫄犹豫了片刻,取下长命锁,递给予浓,“这条长命锁上附注了皇后娘娘的灵力,已经护佑了我十三年,如今我把它暂借给你家主人,希望它可以保你家主人平安度过十八岁。”
予浓惊讶的看着姜嫄,不知该是该接过还是婉拒,姜嫄把它放进他手中,微笑道:“你是个忠实的下属,应该不希望看到你的主人失去生命吧?”
予浓握紧了长命锁,深深的看着姜嫄,“我此生只跪过主人,但是,公子你侠肝义胆,心地仁厚,为我家主人两度伸出援手,在下……除了给公子深施一礼,却是不知该如何报答公子大恩。”说着便朝姜嫄跪下,叩了一首,姜嫄扶他起来,温和道:“你家主人有你这样的下属,实在难得。我之所以帮你家主人,只是因为同病相怜罢了,我也并没有你想的那样高尚。”
“同病相怜?”予浓一怔,姜嫄朝他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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