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嫄幽幽的看了一眼赫珉楼,欲言又止。()丛林中走出一个人,琥珀色的眼瞳在暗沉的傍晚,依旧璀璨美丽,姜嫄迎了上去,“夜白!”
在夜白的带领下,姜嫄和六皇子成功回到院子。
临近离别,雪衣捧着一个包袱走到老将军面前,对老将军施了一礼,“雪衣,你这是……”
雪衣打开包袱,里面是一对暗绿色的枕头,上面隐约有月白色的花纹,看其布料,应是上等苏锦,触之柔软温和,枕头的缝合线处,雪衣用金色的丝线细细勾勒出花纹,精巧出奇,可见下的功夫也深。
“爷爷,雪衣深居闺阁,也实在不知道该给爷爷准备什么寿礼,只是听说爷爷有头晕失眠的症状,便亲手做了这对枕头,里面放了许多中草药,对您二老的身体有好处,希望您能笑纳。”
老将军笑着点头,“雪衣,有心了。”杨氏望向姜嫄和姜珩,俩兄弟,一个抬头望天,一个低头看地。
眼见杨氏的脸色越来越沉,姜嫄和姜珩无奈互视一眼,得!这下回去,没好果子吃了。
天色渐晚,宾客纷纷告离,老夫人为夜白收拾好了几件衣服,要夜白带去,杨氏见了,笑吟吟道:“母亲,府中还会缺他一个孩子的衣服吗?回去之后,儿媳会立马让人给夜白裁制新衣,这些就不用带了。”
老夫人叹了口气,还是把包袱给了夜白,“我怕夜白穿不惯绫罗绸缎,还是拿几件布衣吧,也是警醒他,不要被眼前的繁华迷住了心,时刻不能忘记自己只是一介布衣。”
夜白接过包袱,重重点头,“爷爷,奶奶,我会回来看你们的。”老将军拍了拍夜白的肩膀,一双老眼历经沧桑,“夜白,好男儿当心怀天下,为国为民,不能拘谨于一方天地,我已经和你韩伯伯说好了,待你在适应了外面的生活,便去军营历练吧!爷爷希望能听到你建功立业的好消息。”
夜白看着老将军,眼眸中闪出波光,他跪下给老将军叩首,“夜白牢记爷爷教诲!”
老夫人擦着泪花,对杨氏和姜峦道:“夜白从没有在城里多待,他到了姜府,若是什么礼仪不周到,闯了什么祸,请念在我这一把老骨头的份上,多担待点。”
姜峦忙道:“母亲严重了,他既是父亲母亲的孙儿,便是我的儿子,我一定把他视若己出。”杨氏也安慰道:“母亲不用担心,我看夜白这孩子恭顺安静,一定会和府中的孩子们处的很好的,我和夫君会好好照顾他的。”
好一番送别,夜白和姜嫄共坐一轿,两个人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一路无言,姜嫄还好,夜白拘谨的坐在远离姜嫄的那一边,低头抱着自己的包袱。
没一会儿,两人都开始不适应轿子的颠簸,胃部不停的翻滚,脸色苍白,姜嫄比夜白好受些,毕竟习惯了,而夜白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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