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无恶意,也并不向太傅报告三少爷的所为,所以,他应该不属于太傅管辖。”
姜嫄面无表情的听着,手指无意识的摩挲左手腕上的福币,这是她的一贯动作,每当她纠结深思得不到答案时便会无意识的摩挲手腕上的唯一饰物,福币。
“三少爷不必为难,岁华此生为三少爷所用,岁华会命手下继续打探此人背景,一旦有消息便会第一时间告诉三少爷。”
姜嫄抬头,微笑,“不必因我而被束缚,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至于那位高手,我想,我应该知道···他是谁。”是她一直以来不予追究的事情太多了吗,如今疑惑越来越多,姜嫄已经做不到视若无睹了。
外面响起一声轻微的鸟鸣声,岁华侧脸看了看门外,稍稍一顿,躬身道:“三少爷,岁华告辞。保重!”言罢,岁华毫不停留的离开。姜嫄一人站在屋内,轻声道:“保重。”
轻妆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上,屋内黑灯瞎火,她起身摸索着点上蜡烛,“三少?”没有人应答,“这么晚了,三少怎么还没回来?”正在嘀咕着走进内室,忽然看到坐在窗边安静的姜嫄,吓了一跳,“三少?!您在啊,怎么也不说话?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睡着了,三少也饿了吧,我马上吩咐厨房把饭菜端上。”
姜嫄回头,微微一笑,“没事,累了就歇歇。”
轻妆把房内的蜡烛都点上,“三少这些天都在忙什么呢,老是出府···”轻妆随口问道。
姜嫄淡淡道:“我出去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轻妆并未发现姜嫄的语气有什么不对,无奈笑道:“三少,你又不带上我,我怎么会知道您出去干什么啊。”
姜嫄起身坐到桌前,轻声问道:“轻妆几岁进的宫啊?”
轻妆抬头看了看姜嫄,歪头想了想,道:“四岁那年进的宫。”
姜嫄点头,“那又是什么时候来的姜府呢?”
“在我十岁那年吧。”轻妆大约估摸了下。
姜嫄轻叹一声,“四岁进宫,十岁入府,还是个孩子的你能做什么呢?”
轻妆听了,烛光下,一张清秀的脸蛋半明半暗,看不清神色,姜嫄定定的看着她,惊觉她的轮廓有三分像自己,姜嫄呼吸一滞,顾不得什么忽然站起走到轻妆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三、三少?”轻妆惊诧的看着姜嫄。
姜嫄怔怔的看着轻妆鼻子,嘴巴,和自己···确实很像,为什么以前就没发现呢?姜嫄失神的松开轻妆,除了自己比轻妆高了半个头,就连身形,都有些相似。姜嫄皱紧了眉头,是巧合吗?还是···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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