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说一句,木有断章啊~~~~
上章到师兄弟交锋,这章开头是肖晚上做梦了嘛,神经太兴奋和紧绷都会做梦,前部分的打斗就是再现白天和鬼斩打的场面,后面那啥的话就要怪白少了,小动作频频,梦里自然有些反应了,那时候醒不过来也很正常,有过“鬼压身”经历的人都知道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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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位捧场啦^_^银芒闪动,刀刃切着刀背划过,金属铿锵相触的声音刺进耳朵,神经紧绷的瞬间,血脉贲张。
格斗,厮杀,嗜血,每个细胞都是鲜活的,感受着濒临死亡的极致快感,那种性/欲高/潮都不曾有过的淋漓尽致叫人疯狂。
杀!
脑中高亢叫嚣的似乎只有这么一个字!
没有影子,没有招式,几乎就在瞬间,几十式杀招对过,遍体鳞伤也不感死亡的恐惧。
黑暗的,绝对强势的,置之死地的,不容回头的,双手紧握冷硬锋锐的武士刀,动作只有一招,斩!
混沌的空间毫无声息,只有冷刀毫不收敛的气焰喷薄着,鬼斩正宗的凌然锋芒切着脸面过来,手上的妖刀村正一个翻转,疾速斜斩,世代积聚的怨灵仇恨瞬间喷发。
撞击。相贴。错身而过。
刀尖带过对方一滴极难得的鲜血,不过瞬息间,赤红的色泽已经黑化。
千道忍凌空一刀斩。
阳光为之崩然而碎,锋利的棱角刺进眼睛,片刻的黑暗后,鬼斩那柄绝对霸道凌人的细长太刀忽然就切到了咽喉。
突如其来的死亡威胁一下将人逼进死角。
冷峻的眼眉透着死神再临的阴暗,刀气逼近喉咙,呼吸难以抑制地急促起来。
刀锋一点一点割开喉管,浓烈的血色漫进对方眼睛,黑瞳紧缩,冷硬的寒冽的气息混着长刀的逼人迫力一下侵入神经。
窒息的痛苦瞬间攫取了所有意识,忍不住就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无济于事。
喉管切开的空洞让肺部停止了运转,一阵阵血腥气呛进喉咙。
斩鬼的武士忽然就化作了噬人的恶鬼,长刀切住他的脖颈,强悍的身体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倾压过来,难以撼动的力量叫人挣动不得。
无力掌控命运的弱势处境一下叫肖斯诺恐惧起来。
绝望还有羞辱,在吞没意识的黑暗中,有种分崩离析的脆弱。
血在流着,却被男人一滴不剩地咽进喉咙,舌头舔上耳廓,湿热的触感发出?***的水声,感受不到疼,只有难耐的热,欲/火焚身的热。
抗拒不了的力量攫住他,丝网一般困得他动弹不得,身体尽在别人的掌握下,舔舐,撕咬,血肉都被吞下了,刀刃贴着他的身体滑动,似在寻找令人满意的下刀处。
瞳孔一阵阵惊惧地收缩,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只能不停地喘,不停地喘……
腰身被提起来,分明有什么冷硬的东西贴着臀缝蜿蜒而下,一点一点细致地向某个隐秘的禁忌之地试探……
刀柄!是刀柄!
“……师弟,这是你的村正。妖刀村正。”恶鬼忽然狰狞地笑了下,手上重重一送。
撕裂的剧痛袭来,肖斯诺神经一下崩断,疯狂了,忽然挣开手脚的钳制,攻击力数倍飙涨地狠扑过去:“我要你死!!!!”
然后——清醒。
“……咳咳!放、放手。”乔白气息不顺的声音忽然撞进来。
肖斯诺睁开眼睛的时候,乔白正被他抓着脖子压在墙上,极危险的一个姿势,手指只要稍稍一用劲,就能抠进咽喉。
“你为什么在我床上?!”少年凶狠地瞪着他,梦里命悬一线的惊恐显然叫他情绪恶劣至极。
“……我冷。”乔白喘了口气,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下。
肖斯诺眼睛危险地一眯,下身某种黏腻的感觉以及乔白手上还没干透的白浊很明白的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心火一起,手下几乎控制不住力道,冷森森地咬牙:“乔白!你找死是不是!”
“我失血太多了,畏寒。”乔白笑笑,又加了句,“而且你梦魇了。”
肖斯诺捏着的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脸色变换不定,忍不住一拳朝他送过去:“你他妈还有脸说!”
乔白头一侧,脸颊被少年的指骨刮了下,腮边立时一道红痕,舌尖轻抵了抵,不以为意地一笑:“你神经太兴奋了,需要发泄一下。”
肖斯诺盯着他看了半响,极为疏冷不客气地说了句:“我的事不用你管。”
乔白点点头,自嘲似地笑了声:“好。我多管闲事了。”
气氛一下冷凝,谁都没说话。
“下去。”肖斯诺心情不爽,口气很冷硬。
乔白看他两眼,无所谓地勾了勾唇,翻身下床时,却忽然一个反扑,强横地把人压到身下,扣得死死的:“肖斯诺,我真不喜欢你的嚣张。”
不待对方反应,一个又深又狠的吻落下去,舌头毫无顾忌地伸进少年口腔,甚至深入了喉咙处重舔,霸道的深喉吻极不舒服,却出乎意料的快感汹涌。
肖斯诺初时惊愣,等回过神来,被压制的怒火顿时喷薄而出,几次搏命的格斗已经将他的身体打磨得极为精韧,尤其是与千道忍一战,几乎潜能爆发,乔白强悍的压制已不若以前那么有效,几乎片刻就被他反转。
他压在乔白身上,喘了两下,膝盖重重顶了下男人的下腹,阴狠冷笑:“想上我,你还欠些能耐。”
“我知道。”乔白深呼吸,一双手臂已经被扭转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却仍面不改色地笑,“所以我只能和你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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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刚刚日出,高窗外的天色还是青灰,显然还不到囚犯起床的时间,狱警来了一趟,一句话没说就把肖斯诺带走了。
押人的是红头发的巴曼德,嘴里叼根没点着的雪茄烟,一把AA12扛在肩上,军靴踢踏踢踏地蹬在地面,邋遢懒散的模样像个街头的中年流浪汉。
肖斯诺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巴曼德咬着香烟嘻嘻笑出声,用枪托撞了下他的后背:“喂,小绵羊,听说身手不错啊。”
肖斯诺脸色冷冷淡淡,也没什么表情。
“哈。”巴曼德没意思地笑笑,呲呲牙,自说自话地道,“切!这地方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个个安分守己得让老子都牙痒。”
肖斯诺心下冷笑,只当没听见。这帮狱警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巴不得天天有人闹事,然后天天给他们当靶子练枪。
“喂,小绵羊,真不看出来,还挺有能耐啊,鬼斩的刀都没把你斩成两段。”巴曼德好奇地挑了少年两眼。
肖斯诺垂了下眼睫,没什么感情地提醒:“长官,和犯人说太多话不合规矩吧?”
“规矩?”像是听了什么大笑话一样,巴曼德扛着重枪哈哈大笑,嘴里的烟往指尖一夹,用力拍了拍肖斯诺的肩,“小子!这里没什么规矩!随意的很!如果硬说有一条的话,活着出去。活着出去,才是真正的规矩。活不下去,什么都是空的,知道吗?”
肖斯诺怪异地看他一眼。
“切!别那么看老子!老子好歹也算暴民中的良民,不然也到不了这里来。”巴曼德手指抹了抹下唇,笑得嚣张恣意的。
肖斯诺掀了掀嘴角,随口说了句:“看人死地里攀爬求存很有意思吧?”
“有意思?”巴曼德重复了一声,诡秘地咧了咧嘴,“有意思!当然有意思!尤其是亲自经历一番后再看别人,那滋味真比性高/潮还他妈爽!”
亲自经历一番?似是忽然明白了什么,肖斯诺点点头笑起来:“长官,可以问一句,你是这里第几届的勇士?”
巴曼德一顿,然后忍不住爆出一阵大笑,耸耸肩上的枪,眼光有些赞赏地挑了眼肖斯诺:“小子,前途无量啊。”
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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