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达旦的欢爱,真是恶心死了?
后来,就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一场狂风暴雨,你勾引男人的议事厅,就被雷给劈中了,一场大火眨眼间就把议事厅烧得一干二净?你这个又恶毒又下贱的女人,可真是恶心死了,回到京城之后竟然还敢将脏水泼到元帅的身上,实在令人发指,简直就罪该万死?”
长长的一段话,石延一口气就说完,眼里喷着怒火,仿佛恨不得把她给烧焦,最好是烧成灰烬,让她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他为了凸显莫愁的下贱,并将乔慕远完全的摘清,就故意捏造了一部分事实。
石延的话说完,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过了好一会儿,莫愁猛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喊声:“不?不?我不相信?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乔慕远的,我只承认是乔慕远的?”
声音尖刻刺耳,直冲云霄,有好几个人都觉得耳朵生痛,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每一个人看莫愁的眼神,都充满了厌恶和鄙视。
乔慕远在征得顾惜同意之后,飞快的把外衣除去,缓缓的在原地转了两个圈。众人都睁大了眼睛,但见乔慕远的前胸和后背,除了有两个铜钱大的伤疤之外,基本上一片光洁,根本就没有什么长而弯曲的疤痕,也没有什么又粗又长的胸毛?
乔慕远在战场上受的伤,大部分都在胳膊和腿脚上,也有几处是在胸前,反而后背只被敌人的枪头刺了两枪。那两枪虽然刺得有点深,当時的伤势也很重,但是因为治疗及時,又用了疗伤圣药,只留下了两个铜钱般大的伤疤。
莫愁围绕着乔慕远,隔着三步的距离(顾五和秋水一直防备着她,不让她靠近乔慕远),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黏在了乔慕远的身上,企图从他的胸前和后背看到自己期待中的伤疤和胸毛?
然而,显而易见的,她失望了?
“不?我不相信,那些胸毛,怎么会突然不见了?那疤痕,怎么也莫名的不见了??”莫愁风中凌乱了?
“疤痕,在我的背上呢?那个破了你身子的人,正是你马爷爷我呢?怎么样,老子的床上功夫,你很满意?哼,给老子喝了好几杯春药酒,老子想要不让你满意,也都是办不到的?”
马大牛上前几步,将自己的后背展现给莫愁看,他的背上确实有两条又长又弯曲的伤疤,那是三年前,他在战场上光荣负伤而留下的。这两道伤疤,都差点要了他的命,也是他英勇杀敌的见证。
因为他在战场上,从来都是奋勇杀敌,冲锋在前,所以他和莫愁的事情,乔慕远才没有对他执行战场纪律,只是剥夺了他的校尉官职,连降几级,直到降为最普通的士兵为止?另外,还打了三十军棍,以儆效尤?对石延的处分,也是如此。
其余那三个人,原本就是普通的士兵,没得级降,就打了五十军棍,并被罚去做苦力,开垦荒山野地,每天的定量比别的军垦战士要多两亩。而且,荒山野地开垦完,就被开除了军籍,遣散回老家。
言归正传。马大牛的话,犹如石破天惊?
石延也解开自己的衣襟,敞开胸怀,落落大方的亮给众人看,又对莫愁嘲讽的笑道:“怎么样,我的胸毛,够粗够长?和你记忆中的,是否相当的吻合啊??至于屁股上还有一个花生米大小的胎记的,那个人是牛二狗,那家伙和其余的两个人,都被元帅开除了军籍,滚回老家去了?
老子和你马爷爷,因为被你拖累,校尉也没得做了,现在只是一个大头兵?你说说,冤不冤啊,本来还指望着凯旋之日,可以加官进爵呢?老子的前程,都被你这个贱女人给糟践了?”
莫愁已经风中凌乱了,跌坐在了地上,一副痴傻的模样。目光呆呆的,嘴里只是反复的在嘟囔:“当時,明明算计的好好的,那加了春要的酒,明明应该是给元帅喝的,怎么会给了别的人喝呢?唉,都是怪议事厅太黑了,仅有的一盏小油灯,也被风给吹灭了,连人的脸都没能看清楚。我还傻傻的以为,床榻上的那个人,就是元帅呢?谁想得到,千算万算,竟然还会出这种纰漏?”
至此,所有的人,都将事情的真相,看得明明白白?那些少数的,谴责乔慕远的声音,渐渐平息了下去。少数原本持中立态度的人,都毫不犹豫的站在了乔慕远一边,对莫愁鄙视到了极点?
乔正刚勃然大怒,眼里闪现出赤红的光芒,几乎是跳着脚吩咐自己的长随:“你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回府里去,将莫愁那个贱女人和她那几个丫鬟婆子的随身物品收拾出来,把她们统统赶出乔府?记住,只让她们拿走真正属于她们的东西,凡是乔家的一草一木,都不得带着半根?这几个月以来,乔家花在那个贱人身上的银钱物品,那也就算了,就当打水漂了,就当是喂狗了?
然而,绝对不允许她们再占乔家一分一毫的便宜?我的宝贝儿子的名声,被这贱人践踏侮辱,已经是亏大了,再也不能让她占半点便宜了?这个贱人,害得我和我最疼爱的儿子,变得如此的生分,害得我对我的好儿媳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事情?莫愁这个贱货,她害得我好苦哇?”
最后一声,乔正刚几乎是怒吼出声,随即含悲带泪的吐了一口鲜血,一阵眩晕袭来,就向地上倒去。在他的头挨近石地板之前,旁边的人连忙眼疾手快的扶住,人群中一片惊呼。
“嗳哟?好可怜的乔大老爷?”有人就不禁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眼里满是怜悯。
“话说如此,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也有人当即反驳,觉得乔大老爷这是自食其果,是现世报,没有什么好同情的。
“就是啊,谁说不是呢?当初,如果他不是自己心术不正,又如何会主动找上莫愁,把她给接进乔府去住?如果他不主动招惹那个贱货,和她狼狈为歼,那个贱货,又如何有机会利用他去打击和硕郡主,一起给和硕郡主难堪,带给和硕郡主无尽的折磨?”
有一个老者捋着自己花白的胡须,摇头晃脑的说着,说的抑扬顿挫,很可爱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相信大部分的人,都会放声大笑起来。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飞快的把话接了过去,一字一顿的道:“是了,是了?如果不是乔大老爷主动把那贱货接进乔府,一心一意的要让那贱货做威远侯的贵妾,利用她来打击和硕郡主,那贱货又如何会有机会,狠狠的捞取乔府的金银财宝呢?所有说啊,乔大老爷,这其实就是现世报?这人啊,还真的不能有坏心眼,心思要摆正一点,否则啊,那报应很快就会找上门来的?”
“就是,就是?”热烈的响应声,此起彼伏。
乔大老爷幸好是真滴晕过去了,否则的话,听了众人的谴责之声,也不知道会不会连续吐十口鲜血,从此一病不起?
廉夫人站在人群后面,表现得非常的云淡风轻,一语不发。就仿佛,那个叫乔正刚的人,跟她是陌生人似的?
看远愁被。---十一点半左右,还有一更啊,群么么。昨天断网了,很抱歉,没有更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