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一落那枝白白等待了十五分钟却无人采摘的蝴蝶兰蓦地消失了
“花呢”鱼唯小一惊心如沉石坠入冰渊一点点变凉
“那只是全息投影”老大笑道“所以你永远都不可能将它摘下來给我”
居然被耍了白白受了一身的伤鱼唯小既悲又怒:“你个疯女人”
“哈哈哈哈……”老大却情不自禁地笑起來印证了自己的确是个疯女人
和疯女人谈交易相当于对牛弹琴
鱼唯小现在很想走可是身子已经不听使唤地如一坨软泥般瘫在地上无法站起來
而老大居然准备丢下她一个人带着她的洋保镖们先行离开
“你就好好待在这里等死吧”老大说
“你去哪里把解药给我”鱼唯小趁机一把抓住她的裙子不准她走
“拿开你的脏手”老大不喜欢自己这身逶地的黑色长裙被弄脏一脚踩在鱼唯小的手上“女人若不实相是很不讨喜的”
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从指尖蔓延到周身却不仅沒能令鱼唯小知难而退反而还搭上另一只手也傍住了老大的腿恳求道:“求求你小孩子是无辜的你有什么怨气冲着傅泽去别牵连孩子”
“你还真是挺会替傅泽着想啊”老大冷冷一笑眉目更显冷寒“要是再不撒手就休怪我动手了”
沒等鱼唯小反应一洋保镖突然踏前一步拿手里的电击棍狠狠抡向鱼唯小的手臂
电流淌遍全身战栗了每一个细胞鱼唯小昏死过去之前万般无奈地想要告诉老大:其实自己是想撒手的來着:怕了你了撒手还不行吗这么着急上家伙不给人家反应时间嘛
下一瞬间鱼唯小便堕入了黑暗的深渊不知道老大与一行人是怎样潇洒地离开的……
仿佛从泥沼里挣扎起來般艰难鱼唯小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刺目的阳光嚣张地透过厂房积满灰尘的窗玻璃缝隙射进來提醒鱼唯小再睡下去就要小命不保了
可是鱼唯小仍旧爬不起來并且无法感知双腿的存在
“我该不会……瘫痪了吧”鱼唯小低抑的哽咽只能吹起地面上的尘土却无法在空旷的厂房内荡起回音“还是……要死了”
老大及其手下早已走了沒人知道鱼唯小被困在这里如果天黑之前不能爬出去鱼唯小只怕就要香消玉殒了
除非……傅泽出现
在离开医院之前鱼唯小很有心机地把手机落在了长椅上
可以想象即便带着手机也会被搜走所以宁可早作准备还能留下一线希望
一线希望却直至鱼唯小挪着身子爬到了厂房门口也沒有现身
鱼唯小都快哭了从厂房里爬到门口耗费了半天时间太阳都升到头顶了以这速度如果爬到医院怕是要过年了而最要命的是:鱼唯小不记得來时的路了
一定是多次从三米高台上跌下來其中一次撞坏了脑子
“汪汪汪”
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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