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眼见着鱼唯小要俯身去捡锅子。忙跨过去阻止。“快别弄了。快起來让妈妈。有沒有烫到哪里。”
“可是汤……”
“汤沒事。汤洒了是小事。可是你呢。你有沒有被烫伤。快告诉妈妈呀。”
从小贱养的鱼唯小。连鱼妈都不会如此心疼她被烫伤或是其他。正因为安妈妈太好。反而令鱼唯小满心愧疚。鼻子一酸。眼泪就淌了下來:“对不起。妈妈……”
“别说对不起。快让妈妈你的手。把袜子脱了。脚也……”安妈妈扶着鱼唯小坐到一边。然后张罗着检查她的伤势。所幸裤子袜子穿得厚。只有轻微的红肿。可是裸露的手背却泛起水泡。得安妈妈眼睛也红了。“糟糕糟糕……这下可怎么办。我马上打电话给日初。唯小。你撑着。妈妈马上把日初叫回來。”
安妈妈急得如热锅蚂蚁。鱼唯小着恐怖的手背。却沒什么感觉。只是蓦地拉住安妈妈。哭道:“别喊日初了。他忙着呢。”
“他忙个屁。老婆出事了。他忙个屁。”还是第一次听安妈妈爆粗口。“我先让司机送你到医院。妈妈陪着你。乖。不疼啊。”
许是被烫到麻木。皮肤的确不疼。只是心里shsh的。好像被打sh的外套。黏嗒嗒滴着伤心的水渍。
一个小时后。鱼唯小在医院里见到了赶过來的安日初。
为了不让老人家担心。她始终沒有把心里的委屈告诉给安妈妈听。安日初着鱼唯小被包裹成面包似的手。蹙眉问:“怎么搞的。”
“是妈妈不好。热着滚烫沒及时盛出來给洒了。”安妈妈内疚地在旁自责。鱼唯小忙解释:“不是不是。是我不小心。不关妈妈的事。”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安日初跨到病床边。俯身问鱼唯小。
好想问他为什么白天不接电话。鉴于安妈妈在场。鱼唯小忍着沒说。僵持了五分钟。安妈妈被护士叫去领药。她才缓缓开口:“你到我给你打的电话了吗。”
“我今天训练密集。手机沒有放在身上。妈妈给我的电话都是直接打到教练的座机上。”
鱼唯小记得安日初提醒过自己:假如手机拨不通。多半是忙着集训。若有急事可以呼叫教练。但鱼唯小一直不喜欢打给安日初那个凶神恶煞的教练。每次不耐烦的口吻都好像安日初是他一个人的。家里父母妻子的事都不是大事似的。所以鱼唯小宁可一遍遍拨那个无人接听的号码。也不会往人家教练的风口浪尖上撞。何况这一次。鱼唯小并不认为安日初忙到不接电话是在参加集训。
“究竟是忙着训练。还是忙着泡妞。恐怕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吧。”鱼唯小冷冷说。
“你在说什么。”安日初却听得一脸茫然。皱眉更深。“什么事惹你生气了竟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是莫名其妙还在抓ji当场。你自己。”鱼唯小实在不想跟他啰嗦。打开手机微信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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