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止了菱芷上前,辛怀源自己走近床边,执起了殷御史的手开始为他把脉。
殷御史的脉象很奇怪,咋看上去像是肺痨,症状表现也很想肺痨。可是……辛怀源把手搭在殷御史的手上,时间越长,眉头便皱得越深。
“怎样?”菱芷关切地问道。
她看不清辛怀源的表情,可是看见他如此详细地听脉,室内寂静的气氛压抑得她十分紧张。
辛怀源瞥了一眼殷礼,淡淡说道:“是肺痨。”
隐约听见谁长舒了一口气,菱芷冷冷地看着殷礼,“外公怎么会突然这样?”
殷礼刚刚放下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忙摆着手说道,“别看着我呀,他是我的爹,难道我还要谋害他不成?”
菱芷不理他,“出去吧,我要跟外公好好呆一会。”
“这……”殷礼为难起来,“公主千金之躯,万一……”
“有本太医在,殷大人就请自便吧。”辛怀源说了一句,站起来毫不客气地把殷礼推了出去。
“喂!喂!你……”殷礼还想赖在房里,却被辛怀源一手推了出去,他未说完的抗议被关在了门外。
“外公的病,不是肺痨,是不是?”见房间就剩下他们三人,菱芷直接把她的疑问问了出来。
如果是肺痨的话,辛怀源是不会把脉把那么久的,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或许是更严重的病症,又或许不是。见他与她默契地避开殷礼来谈这些,她就更确定心中的猜想。
辛怀源无声地点了点头,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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