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客厅内仍是刚才进食的八人,外加两个丫环。不过,在客厅的丫环却换成了另外两个,这也许就大户人家的丫环,分工不同,各司其责。
“品儿,家中除了你和菲儿以外,还有谁要来吗?”
孔氏一双明眸扫了南宫品一下后,问道。
“二婶,三叔和小义可能要来。昨天,小义缠着我,要我带他来,我没同意。我估计,以他的难缠劲,定能把三叔缠来!”
孔氏听后,“哦”了一下,眉毛一动,又问道:
“我和你二叔离家这几日,家中没有发生什么事?”
这话问完,她的目光就一眨不眨地盯着南宫品。
在一向精明异常的二婶孔氏的灼灼抗庵拢瞎仿韵跃絮尽K鞠氚汛雍贾莸铰逖粢宦飞戏⑸氖拢虼奘纤狄槐椤2还蝗幌氲剑Ы塘轿桓呤窒稚砺逖舻氖拢故遣欢源奘咸崞鹞谩?
他身为南宫世家的少主,知道这件事在南宫世家影响甚大。如果这时向孔氏提起,说不定会对日后南宫端平处理此事添不尽麻烦。
于是,南宫品心思电转间,想到了说辞。
“二婶,小侄前日才回到家中,据爹爹告之,近来家中事务一切正常,一如往昔。还请二婶放心!”
孔氏见南宫品如此一说,而她又未从南宫品的来年看出什么异样,当下琼首微点,道:
“唉!你二叔这个外务主事可够忙的,这几天和你智弟,两个人都还未回来‘齐安钱庄’一次。现在他们恐怕还在和刘知府等人忙着明天的洛阳花会事宜。”
说到这儿,她话声一顿后,又声音略低地道:
“听说,这次洛阳花会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我还听说,那两届花魁张雨芝,很可能再次夺魁年。还有她……”
说到此处,突然停住。就见孔氏的目光像含有不为人知的意思似的,紧盯了南宫品几眼。而南宫品,在孔氏的紧盯几下后,浑身莫名一颤,然后两颊发热,不禁低下了头。
其余人,已瞧到南宫品的反应,也都不禁心疑不已。看南宫品的表现,好像他与那闻名朝野的洛阳花女大会两届花魁张雨芝有什么关系似的。
看到南宫品如此表现,李笑天当下低声“嘿”了一下,说道:
“二夫人,晚辈次路过洛阳时,并未看到那名播天下的张雨芝,听说在琴技和歌艺两项,她都有着超凡脱俗的能耐,不知可是事实?”
孔氏听李笑天向她询问此事,心里只当李笑天也对艳名与琴歌均遐迩闻名的洛阳“怡香楼”第一红牌张雨芝有爱慕之心,于是,她向李笑天笑了一下,说道:
“哦!原来李公子早已注意了那位张仙子!”
说着,她嘿嘿笑了两下,又道:
“那位张仙子可已是洛阳花会‘花女大会’所产生的两届花魁。看情形,这次‘花女大会’的花魁,又非她莫属了。如果她连夺三届花魁,她将是洛阳花会史最有名的一位花女了。她虽然出身青楼,可她小小年纪,就已有一身艺业,况且能出淤泥而不染,卖艺而不卖身,凭其无双才貌,竟能对朝野产生偌大影响,连我也对她有些羡慕了……”
说到这儿,她话声一转,接着说道:
“洛阳花会之花女大会,历经五六百年,当中虽有多次中断,但每次举行,无不给世人的眼中添十位才貌俱佳的女子的身影。
公孙淑芳、申无双、陆惠惠、车彩蝶、吕婷儿、程欢儿、潘凤、李师师、张雨芝……
这些奇女子哪一个不让当时的世人,臣服在她们的石榴裙下!你们没看到那些达官显贵、年少公子在张雨芝面前的样子,一个个低声下气,千般讨好,简直丢了……“
孔氏越说声音越大,而在场的其他人听到孔氏越来越激昂,竟然越来越仿佛不是从她的口中说出一样,因为,下面的话简直就是一个骑在男人头的女人,在向男人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她将踩在脚下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她则是一副女君主之相。
当崔氏说了足有一盏茶时光,也许她觉得一个人说得口舌有点干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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