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赵嗣源点点头,侯曲怀替他满上一杯,举杯敬道:“赵城主,哎,你我交情二十余年,也不瞒你,你也知道,峰天生性自负却无大才,如果没有定风王家这门亲事,只怕我百年之后,他定会被族里那些老狐狸吃个精光。”
赵嗣源随他饮下一杯,心知他说的是实情,自己这位老友帮了自己不少,却只求过自己这么一件事,看向一旁招呼客人的侯封山,叹道:“可惜封山为次子。”
“封山品性太过单纯,身体又弱,不适合练武,也难以担当大任啊,哎。”说着,眼睛落在不远处的方青衣身上,苦笑着摇摇头,又满上一杯。
赵嗣源随着他的眼光也看到方青衣,问道:“此子气质不凡,举止大方,可是江南才子方青衣?”
“可不就是吗?江湖年轻一辈中,必以他为翘楚。如吾儿有他半分,我也死而瞑目了。”
“老爷,班主问,何时开戏?”
侯府管家问道,今日为了庆贺大喜,侯曲怀还请了有名的戏剧班子前来助兴。
“叫他们开始吧。”
戏台上锣鼓声响起,一出好戏就此开场。
台上演的精彩,台下的人看的过瘾,大声叫着好,甚至那拼酒猜拳的都忘了手中的酒盏。
众人看的高兴,却有一个人心不在此,此人便是王世才。
他紧张,紧张到手脚无措,幸好他的名声和他的人品一样不好,故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商人重利。
一向精明的人,此次是得是失,他却还没看出来。
侯府的厨子已经是自己人了,厨房里全部换成了天神教的人,那陪嫁而来的一半人马已全部安顿好,只等一声令下,便可与外面的人里应外合。
这几日,整个晋城和侯府,他都摸的清清楚楚,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最后一个鼓点落下,一则戏便算落了幕。
众人大声叫着好,却才站起来,又一个个的跌了回去,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有效了!药起效了!
看着各个武林人士手脚无力的样子,王世才的心总算掉回了肚子里。
在座众人连忙运功,却始终提不上力。
可奇怪的事来了,说好出现的天神教众人却连个影子都没有。
不要说天神教主不在,就连那红、黑二使也未出现!
“世侄,把解药交出来吧。”
侯曲怀的声音在王世才耳边响起,却像雷在耳畔炸开一般。
王世才猛然一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侯曲怀,结结巴巴道:“小侄、小侄不知伯父何出此言。”
“哎,世侄,我府上的厨房里面的人都被你收买了,这桌上的哪一道菜没有经过你的安排?何况,进来,你在城外的别院采购的食材突然翻了几十番,虽未进去细查,却不能不让人起疑啊?”
王世才小眼打着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不自觉的颤抖着,周围的人可大多都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就凭他一个人,如果不撇清关系,他知道是很难走出去的。
“侯世伯,你误会了,小侄去厨房只是因为妹妹的缘故,不想失了面子。而我府上突然多出的用度,也是想着此次陪嫁的人数众多,先做好准备罢了。”
此话说的合情合理,王世才的机智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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