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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易寒看了看他,奇道:“封山,怎么你好似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愁易寒这一说,赵嗣源才想起,方才还是侯封山掀翻了桌子为两人挡住了秦日纲的毒血,刚刚他二人拔剑都费尽了全身力气,别说桌子,现下让他们再拔一次剑也是不可能了。
侯封山迷糊的挠挠头,说道:“我,我也不知道,许是前些日子中了红楼丸之毒,这些天爹爹与二位神医给我用了不少灵药,故而我受到的影响小了些…”
两人想了想,倒是有此可能,赵嗣源从怀里掏出城主的令牌递给侯封山,“封山,待会儿趁着方青衣与那妖人开战,你便偷偷溜出去,先去城主府调集兵马,再去寻那两位。”
侯封山接过令牌,认真的点点头。
赵嗣源还想再交代几句,却被一声尖利的叫声生生止住了。
众人显然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这一声比之先前石裂天的叫声,不知凄厉多少倍,就像是幽冥地狱里面备受折磨的冤魂,所有人都觉得自身的汗毛树了起来,冷汗簌簌而下,天神教众更是看呆了眼,舌头打结,有胆小之人甚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腿无力的抖动着。
方青衣也觉得很不舒服,虽说前几日他也见过被吸光血而死之人,可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被正吸光鲜血。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穿着大红戏袍的人身上,只见石裂天趴在王世才身上,头埋在他的颈间,正在奋力吸着。
王世才就好像被扔上了岸的鱼,无力的挣扎着,却抵不住死亡的脚步,双眼慢慢上翻,越来越多的眼白充斥着他的眼眶,嘴里无意识的说着什么,却无人能听清。
从石裂天落到他身前,但他失去生命不过两招的时间,方青衣看见他翻着眼盯着夜空,心里很不是滋味,那日在如意楼的专横跋扈还历历在目,虽说是演了一出戏,却掩不住他的志得意满。
方青衣不知道他此时心中是否后悔了?
是否后悔加入天神教?
是否后悔将自己妹妹的一生幸福做为棋子,却终是没有换来他想要的。
方青衣闭了闭眼,眼底的黯然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他的内伤不轻,全靠清残功法压制着,按说,此刻石裂天给了他喘息的机会,只要再运行两周,他便多了一分把握。
可石裂天生吸人血的场景,他却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握剑的手紧了紧,一招清风身法第三式“柳叶疾风”运起,人就像疾射而过的柳叶,直直向石裂天而去。
听到风声的石裂天,抬起头来,此时的他满面血污,就像那蛮荒的野兽,舔了舔嘴唇,突然将还未死透的王世才朝着方青衣,一脚踹出。
此时便变成王世才朝着方青衣的剑尖而来,方青衣眉头一皱,右手收剑,左手稳稳接住王世才硕大的身体。
可这时石裂天的剑也到了,剑身透过王世才的身体,剑尖刺进了方青衣胸膛,方青衣闷哼一声,向后一缩,脱离了他的剑,以腿使出掌法,一招隔山打牛,隔着王世才的身体,尽数打向他身后的石裂天。
石裂天嘿嘿一笑,毫不示弱,也是一招隔山打牛,打向方青衣。
方青衣生生受下这招,接着掌势,带着王世才逃离了原地。
回到地面的方青衣急急看向怀中的王世才,只见他两眼圆瞪,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嘿嘿,嘿嘿,青衣,你可知,我对你有多好?本来我也可以像这般的吸掉你的功力的,可我更愿意跟你做那露水夫妻。你怎么就一点也明白呢?”
石裂天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将脸上的血渍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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