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小子愣是已经在众位高手面前走了一遭还安然无恙,他便乐的找不着北!这样有趣又胆大的人,他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过了。
想着,人已经到了蓬莱后山,这弥漫的雾气让他停下脚步,空气中的丝丝腥味,让他知道这雾中必然大有文章。
正寻思着怎么上山,这山路他不熟,这雾气也不敢乱闯,站在山下,观妙一手叉腰,一手在脑袋上胡乱挠着,方才杨桥还不容易帮他束好的发,又被他挠下来了几缕,毫不在乎的甩了甩头,将那几支乱发荡到脑后。眼睛四处张望,想要寻到一处上山之路。
恰在这时,那朦胧的雾气中出现了几个模糊的影子,飞速朝山下而来,观妙一喜,迎上前去,不料,来者却被他吓了一大跳,堪堪撞上。“
“观、观妙掌门,原来是你……”
“可不就是,咳咳,凤韵仙子,贫道有礼了。”说着,只见她身旁只带了一个白云裳,不仅奇道:“仙子这是……”
听到他如此一问,凤韵仙子头上的插着的凤头金钗颤了两颤,答道:“无他,听闻那贼人便是漠离,便来看看。”
“嘿!”观妙道长脚下轻跺,双手一拍,乐道:“原来如此,仙子与老道儿想到一处去了,如何,漠离可还在?方青衣跟他打起来了吗?谁赢了?啊,不对,不对,应该不是这样的……”
观妙这一连串的问题让凤韵不知说什么的好,白云裳在一侧见师傅一副为难的表情,心中愧疚不已,走上前,躬身垂首道:“晚辈白云裳见过观妙前辈,方才师傅和我上去之时,那贼人已经逃走,方大哥被他、被他重伤……”
说到此处,她的声音不自觉的低了下来,声音中透着担忧。
“什么?!”观妙大吃一惊,又摸了摸脑袋,自言自语道:“不对啊,这更不对了,不该啊!不该啊!”
师徒两人皆不知他说的“不对”,“不该”是为何意,但眼下也没心思去管,告辞一声,便欲离去,却被观妙拦住,“凤韵仙子,请留步,再劳您一事儿,这山你是怎么上去的?”
“道长的意思是?”
“没什么,我就想上去看看。”
凤韵仙子低了低头,自袖中掏出一颗药丸递与观妙,言道:“此物乃是玄一道长所赠,他此举有违蓬莱门规,还请观妙掌门勿要泄露。”
“老道儿明白,仙子请了。”
一拱手,凤韵仙子还未还礼,他人已消失在了迷雾中。
可还有一人比他还快,此时已经到了关着方青衣的山洞前,洞中此时只有玄一和昏睡不醒的方青衣两人。
那人踮着脚进到洞内,他的轻功极佳,走路的姿势就像一只潜伏的猎豹,每一步下去,甚至连地上的尘土都未惊起半分。
玄一背对着洞口,正将方青衣身上的针一根一根的取下,此处简陋,他也只能简单施针,帮他减轻一下痛楚。
突然心脏像是被捏了一下,一阵鸡皮疙瘩冒了出来,心中一阵没来由的恐惧,他猛地转过身来,全身紧绷。
待看到来人之时,却又放松下来,无奈的笑道:“哎,这也被你逮到了,可别去跟掌门说,我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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