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冰冷却面色慈悲的玄悲。
“阵破了?”
“晚辈侥幸。”
“你该是能破的。”
“前辈何以知晓晚辈能破?”
方青衣奇怪问道,玄悲却不答,目光落在他的剑上,方青衣顺着他的目光,笑道:“在下的剑?”
“是,无涯剑,杀戮之剑。方青衣,你可愿投在我的门下?”
“呵呵,晚辈已有一位恩师,玄悲道长的好意晚辈是担不起了。”
“好,好。”
这两声好字,一声重于一声,一声沉于一声,两声过后,玄悲人已消失在原地,而在外围的五人也已动了起来。
这一动,方青衣便发现蓬莱山似乎不见了,而那五人也已不见了,周遭的一切都好像不见了,自己好似置身于一个巨大的逆五芒星中,身侧似乎有暗涌蠢蠢欲动,而他能看见的,唯有迎面攻来的玄悲。
“叮”两剑相撞,玄悲的剑上传来一股暗力,这股力却又非之前的修武之力,让方青衣觉得心中同时觉得这力既散又聚两种矛盾的感觉。
方青衣刚隔开玄悲这一招,周身的空气似乎突然凝住,一声奎茂兽的暴怒之声在脑里响起,他似乎又到了北海湖里,一根寒冰铁索朝着他的腰,带着无可匹敌之势横扫而来,就好像奎茂神兽在他面前攻击一样。
方青衣正欲施展青烟身法躲过,脑中一转,临时变招,他将手上还剩的招魂幡一扬,马步下沉,下身不动,手上的招魂幡一迎一送,使出了“风随柳动”,牵着那寒冰铁索攻向了那火位之人。
他这一下,那拿着钩蛇尾刺占着火位的人大吃一惊,匆忙出招,堪堪打偏了这铁索。
这是这一乱,这阵势便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档,方青衣又怎会不察?只见他右手剑,左手幡,同时进攻。
朝着那水位之人而去,方才此人紧跟着玄悲出招,看来这水必是与玄悲相生,他又怎能放过此人。
他念头方起,人已跟着着铁索一起到了那人面前,甚至还快上几分。
若论单打独斗,这五人自不是方青衣的对手,那人只觉自己一收铁索,面前竟然出现了方青衣的脸,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立马使力一扯,铁索倒转,索头扬起,一招“蝎子摆尾”直击方青衣背部。
方青衣看也不看,无涯剑化为一道闪光,一招“临感而发”斩向对方的双手,可这时却有另一把剑斩向他的手,如果他还要自己的手,那么此时必须撤招。
心中微微可惜,无涯剑斜上半寸,刚好与玄悲的剑相接,左手的经幡一卷一扔,从后攻来的铁索也被打偏。
玄悲目光一扫,沉声问道:“你就是这样破了回吟堂的五行阵的?”
方青衣不明白他的意思,老实的点点头。
对于五行他并非如银月猜测那般丝毫不通,却也只是浮光掠影,不求甚解。
这才使他在跟一对上五行阵之时,吃了不少苦头,好在回吟堂的五人功力不够,这阵法似乎也不如眼前五人熟悉,这才让他在百回合后找到破绽,一举攻破。
可此时玄悲如此问来,又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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