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后娘娘拜个早年。“
这皇宫里冷的人,但在千里之外的小农庄里,却是暖洋洋的。
昨日赵煜修跟方青衣两人出去了小半个时辰便回来了,众人都很想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却又不敢问。赵煜修还是那幅冷冷清清的模样,方青衣也还是那般潇洒恬淡,但众人都觉着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不一样了。
司丁招呼着众人将菜端上桌,都是地道的农家菜,全是王大娘的地里种出来的。再加上司寅和司酉两人昨日去山上逮的野兔野‘鸡’,司辰和司午从河里捞上来的鱼,和司未去年帮王大娘酿的酒,这年过的好不热闹。
荠一大早便坐在了桌前,有滋有味的‘抽’一口烟喝一口酒夹一大块‘肉’,乐得他都已经不想走了。特别是今天早上一早,司丁给他送来了一杆新的烟枪和一大包裹好的烟丝,更是让他兴奋的找不到北了,这新的烟枪用起来不知道比他之前那个好了多少倍,这烟丝‘抽’起来也更是带劲儿。
菜还没全上桌,他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添了新的烟丝,慢慢走到正在砍柴的方青衣身边,支起一根还没来得及劈的半截木桩,大剌剌的一坐。
方青衣被他师父的视线烧得背上有些发‘毛’,荠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在他身边看着他。
他不说,方青衣也不说,看了看酒足饭饱的荠,继续劈着他柴。
荠有些不满意了,这臭小子从昨天回来竟然没有主动来跟自己汇报,这时老子主动过来,他还敢当没看见。
“她跟我们回谷不?”
一说到这个方青衣心中便是一声哀叹,昨日她除了最初的惊讶,甚至连半分让他帮忙的意思都没有,更别说跟他回去风霜谷。
“不回。”
“嘿!”荠‘腿’上一拍,“你小子怎么越活越怂了,自己‘女’人都降不住吗?”
方青衣将斧头一放,苦笑着看着自己的师父,不知如何回答,赵煜修看起来像是容易降服的样子吗?
荠认真的吸了两口烟,说道:“不过这丫头武功倒是不错,就是这身上的秘密实在多了点。”
方青衣‘唇’边的苦笑更深了,他什么都没有对荠说,但他知道自己师父不多问却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喷出一大口白烟,荠皱着眉头,对方青衣说道:“要不老子帮你把她打晕了扛回去算了。”
恰好这时赵煜修步了出来,听见这话眉头一皱,没有多言,转身进了正厅。荠一见她要走,便要叫住她,方青衣连忙出声相阻,“别别,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荠步步紧‘逼’,见方青衣说不出来,冷笑一声,“你有个屁的办法!这丫头看起来就是个认死理的人,听老子的,三下五除二把她办了,看她还听不听你的。”
这算什么办法?!
见荠还‘欲’开口,方青衣连忙拦住,说道:“我真有办法,师父你信我一次可好?”
只要助她了了此间事,让她做回自己,到那时没了牵挂,她定愿跟自己回去风霜谷。这便是方青衣的办法,也是他对赵煜修的承诺。
可这容易吗?
“开饭了,方大侠、江大侠快进来。”司丁把在‘门’口喊着。
方青衣抬头应道,刚好看见赵煜修投来的视线,心中顿时有一股暖流滑过,会心一笑。
就算前路再难又怎样?若有一日,能得她宁坐屋内,静待自己归来,就算拼上这条命,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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