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
风阮亭无力跟他这个徒弟争辩,无可奈何道:“整个宁国的野猪也比不上能师父的一掌。“
即使在‘药’谷呆了这么久,司酉还是无法完全适应这对偶尔脱线的师徒,他伸手在苦能子的面前晃了晃,见他没有反应,又晃了晃,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暗松一口气,刚一转身准备去向风阮亭回话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吼的声音,就像是野兽愤怒至极却又压抑到极点的喉间嘶鸣。
司酉大惊,回头一看,只见苦能子的全身血管竟全在了皮肤表层,这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是狰狞无比。
“不好!能师父想要逆行万物生的功法,将麻‘药’透血‘逼’出!你们快走!“
风阮亭说着,一边想要将身旁的言西楼推开却没有成功,而这一动作对他来说更是费尽了最后一点力气,顿时头昏眼‘花’,五脏六腑像被一只手死死抓住一般。
言西楼哪里肯舍了他自己逃命,将风阮亭的手臂往自己脖子上一搭,背上一拱,站起身来边跑边骂道;“靠,师祖这也太猛了吧,这么多麻‘药’都撂不到他。“
“你省点力气吧,这边!“司酉跟了上来,一手将风阮亭从他背上提了过来,背在自己背上,一手拽着言西楼的胳膊,功力发挥到了十层,运起轻功,带着两人朝着谷外飞奔而去。
只要逃到外面就安全了!
那五百军士不可能被苦能子全杀了,看他方才的模样也不像是刚刚杀过人的样子,那就只能是有人拿着赵煜修的手谕将他放了进来。
先不论那人怎样得到赵煜修的手谕,现在只要能逃到那五百人在的地方,那自己三人便有救了。
司酉背上一个重伤的风阮亭,又带着一个半吊子的言西楼,跑起来自然费力,就算他毫不吝惜真气一通狂跑,可仍然没有跑出‘药’谷,便听到身后一声发泄的吼叫和一声巨大的爆炸之声。司酉只觉身后突然出现的数道劲风,他不用回头,光听风声便知是被震碎的杂草、泥土和石块等物。
这个距离,这些东西已是强弩之末当然伤不了他们三人,可苦能子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通过自己内力将这些杂物震出如此距离,放眼当今武林也足以傲视群雄。
言西楼被几粒小石子砸中,他在这谷中住了这么久这些石子他当然认得,顿时惊的目瞪口呆,嘴巴半天合不上来。
“能师父,能师父……“风阮亭的声音似从心底深处发出,抖的厉害。司酉一听他声音不对,急急一停,旋身将他放下。
“怎么了?怎么了?“言西楼莫名奇妙道,再一转眼看到被司酉小心扶着并护着心脉的风阮亭,立刻跪在一旁,抓起风阮亭的手腕,探查着他的脉搏。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言西楼急切问道,风阮亭的伤势虽重,却还不致命。
“西楼,“风阮亭惨惨的唤了一声,转头已是满脸泪痕,“这次我们错了,错的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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