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能子的声音响起,截住了言西楼的未出口的话。
言西楼瞪着他,司酉突然将他朝着风阮亭的方向一抛,自己已经转身拔剑攻向了苦能子。
言西楼到了风阮亭身边,那边的两人已经‘交’上了手,他犹豫了一下,见到司酉竟仗着抢攻之际暂时占了上风,终是下了决心,骂了一声,背起已经昏了回去的风阮亭,朝着那片赵煜修专为‘药’谷种的树林头也不会的跑去。
“好了,他们走了,你也不用再撑了。”苦能子侧头一偏,两指轻易的夹住司酉的剑,而持剑的人已是强弩之末,此时面上已呈死灰‘色’,口中不停有鲜血和着异物溢出。
原来刚刚苦能子那一指早已打断了他的心脉,他能撑到现在全凭着一口真气支撑着。倘若方才言西楼再多看一眼,定能看出他的一眼,但司酉却不能让他看出,因此他才挥剑抢攻。
“你不是来杀言西楼的。”
“是来杀他的,”一顿之后,两指一错,司酉的剑在他手中立时断成几节,“也是来杀你的,来杀风阮亭的,还有漠离,银月,风池等等,所有星云宫的人我都要杀。”
此时的苦能子在他眼中已经有些模糊了,司酉已经半分力气也没有了,恍惚中只见苦能子的颈间挂着一个‘女’子装胭脂的灵巧小盒,他一身邋遢,唯这盒子一层不染。
脑中灵光一闪,司酉咬牙使出最后的力气将手中的断剑朝着他的脖子掷了出去,苦能子轻蔑一笑,微微一偏躲了过去,可那盒子却随着他的动作被他脖间的红绳‘荡’了起来,司酉的剑飞过,恰好割断了绳子。
苦能子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用手去抓,可司酉的右掌已经朝着他的‘胸’口而来,他匆忙中急忙一掌推出,一接触才发觉司酉的掌上连半分力也没有,这就这半刻的延缓,那小盒已经离开了他的脖子,盒盖和盒身分了开来,一些细粉撒了下来。
倒飞出去司酉已如碎裂的木偶,苦能子又急又悔又恨的暴怒之声他也听不见了。
他没有猜错,那盒里是苦能子极珍爱之物,是忆琴雪一小部分的骨灰,那是他唯一的念想了。
这样他便能为风阮亭和言西楼多争取一点时间了,只要他们两个没事,自己也就没有辜负主上的信任和托付。
‘药’谷里虽然四季如‘春’,是一个生气盎然的地方,可这谷外却是异常的寒冷,却没有一日像今日这番让人觉得冷的能把人的三魂六魄都冻没了。
等言西楼带着禁卫军回来时,这雪地里只有司酉四分五裂的碎尸,看那模样就像是被一群野狗啃食过一般。
他不仅心中大恸,嚎啕大哭,司酉的破烂的尸身他跟禁卫军找了整整一日也未找全,就连骨头也没一根完整的。
点点血迹也被寒风掀起的雪粒淹没,似这天也不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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