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齐齐应道。
“才子兄,你说过还方某一个人情,此话还算数吗?”
方青衣人在空中一个回转,剑如长虹贯日,边打边问道。
甄才子‘欲’追去的身形一住,正义凛然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乃正人君子,说过的话岂可食言?你有何求,尽可说来?”
糟糕,盘根老人心中暗苦,自己这个弟子这呆症一犯,不知又会做出何种傻事。
“才子兄果然是世间罕有的重诺之人,方某佩服。在下只求才子兄能留在此处即可。”
他这一说,甄才子毫不犹豫的答应道:“好!我答应你!”
说完,一甩长袍,就地一坐,眼睛一闭,好似老僧入定。
这兄弟相残本就有违伦常,而庞三爷更是他的师叔,平日里待他也不薄。若不是盘根老人的命令他根本不愿意与庞三爷为敌,此次借着还方青衣一个人情就此作罢,正好趁了他的心意。
盘根老人气急,轮出一圈杖风,将方青衣‘逼’退,怒吼道:“劣徒,你还不起来去追?”
甄才子眼观鼻鼻观心,闭眼不看,对他的话更是充耳不闻。
方青衣见状,心中却略有感慨,这甄才子虽然迂腐,却也算是言行一致的君子。比起那些做一套说一套,对自己一种要求对别人又是一套准则的人而言,实则好上太多。
方青衣对着他遥遥抱拳,心悦诚服道:“在下多谢了。”
盘根老人气的发须倒立,却也心知是自己这个弟子是个认死理的,只能将这一腔怒火朝着方青衣撒去,可却又瞧着一旁的吕娇娥也站着不动,不由更怒:“好啊好啊,现在你们都长大了,翅膀硬了,为师的话你们一个都不听了!”
“师父,你老人家同意解除我跟这个假才子的婚约,我就帮您。”吕娇娥趁机威胁道。
“此事容后再说。”
“哼,我累了。”说着,吕娇娥也坐在了一旁,竟然从袖里拿出了粉盒跟胭脂,补起妆来。
“你你你……”盘根老人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
方青衣见两人这般状况,不由一乐,笑出了声来。
“大胆!”盘根老人一声怒骂,举杖当头打来。
方青衣弯腰一晃,无涯剑舞出半圈侧上划开他的铁杖。可盘根老人的杖势极沉,杖法沉稳却又暗藏玄机。
方青衣这四两拨千斤的一招,瞬间被他压下,好在方青衣轻功尤佳,铁杖如定海神针直‘插’向下,他便如那盘杖的云龙,翻身向上,顺杖而去。
这等轻盈的身法,看的盘根老人眼前一‘花’,他这铁杖重达两百余斤,这个重量恰好使得他既能兼得杖法的灵巧又能使出横扫千军的力量,这也是他的过人之处。
可他发现,跟方青衣一‘交’上手,他自视甚高的这两个优势,竟然一个也没有了。
论灵巧,方青衣的青烟身法如晨曦薄雾,让人捉‘摸’不透;
论力量,方青衣的无涯剑又透着铁血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仅凭刚刚‘交’手的寥寥几招,他便知,自己要胜他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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